“公主……公主该醒醒了。”
林薇羽睁开眼随即又闭上了,“桑兰别叫我再让我睡会儿,昨天晚上疯的太晚了。”
“公主今天不行的,太子殿下今天在湖中举办诗词宴会,城中官眷文人雅士都会去参加,清婉郡主也会去。”
一听到林清婉会去,突然对着词宴有了一丢丢的兴趣,自从上次鸭馆分别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
一艘艘船在湖面上划着,湖面泛起阵阵涟漪,惊的远处的白鹭四散飞走。
林薇羽站在船头往远处眺望,这里四面环山碧水蓝天看起来是一个好地方,船缓缓停靠在湖中间的庭院上。
桑兰扶着林薇羽下船,走过长长的回廊,然后只见三层雕梁画栋地亭子,林怀苏和一旁的人寒暄了几句。
“薇羽你来了。”
一旁的侍郎公子向林薇羽微笑着行礼,林薇羽也跟他回了一礼,“旧闻五公主名讳今日才有幸一见,如有不周的地方多多包含。”
“哪里哪里,应当是公子多包含。”林怀苏一直朝着林薇羽眨眼睛,林薇羽不名所以疑惑地看着他,她有说错话吗?
林清婉从远处走过来,第一眼就看见林薇羽,对着何必笑的花枝乱颤地,林清婉赶忙走了过去,她向太子行了一礼,和何必点了个头就当是行礼了。
拉着林薇羽就走,她把林薇羽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说:“你可别和何必离的太近啊,为人龌龊不堪,城里又名的花花公子,他若是看上一个姑娘。”
“会使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东西,把她的清白毁了只能乖乖地给他做妾。
听说他家有十七八个小妾,都是不正当关系弄来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这种人,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娶妻。”
“你和他说话掉身份,这事啊水深就他一个何家到没有什么,只是后面关系错综复杂,没人去为了一个何家脏了自己的手。”
林薇羽突然想到了一点,“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那他也没有魏疏城厉害呀!”
“魏疏城?那个净街虎,他那有净街虎厉害啊!他看见净街虎跑的比兔子都快。”
林薇羽松了一口气,对付这种杂碎一样的东西,就应该以恶制恶,“清婉这几个月你去哪儿了。”
林清婉叉着腰笑道:“还能去哪儿啊,被关在府里抄女德女训呗,听说你被打了?还差点被打死了,你这为了苍术可真是连命也不要了。”
林薇羽强颜欢笑道:“清婉你是懂讲话的,你可以不说话了吗?”
远处传来一阵鸣钟的声音林清婉拉着林薇羽坐到亭子上座,“无聊的诗词宴要开始了,我先睡一会儿。”林清婉说。
她托着腮道:“我还以为你要作几首诗呢!”
林清婉摇摇头,“我作诗的水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听过的人都闻之落泪,就不和她们比了。”
一旁御史家的嫡女掩面而笑,“郡主的诗还真是让人闻之落泪,教书的太傅一教了一上午,就气的又把胡子又跳脚的,当天下午就求着陛下辞官回乡养老。”
“李曦月你也不比我强多少。”
李曦月平日在府里欺负庶妹娇纵惯了,怼林清婉的话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刚一说出口,林清婉一个眼神看过去,李曦月立马赶紧下跪认错,官眷对她议论纷纷,她感觉连个地缝都没有地方钻了,李曦月低着头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都掐出血了。
一阵琴声悠悠传来,听的人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琴声婉转动听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
那名男子身穿着一身蓝色绫缎长袍,半束着头发,发丝如瀑一般散落着,感觉不似人间客。
曲罢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听完这琴声心境平和了许多,再也没有人议论纷纷。
林薇羽凑到林清婉的耳边问:“他是谁啊?”
林清婉眼神望过去心跳漏了半拍,“美男啊!”
她看到林清婉又犯花痴,一阵无语林清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叫伶舟鹤他可是西陵赫赫有名的神童,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我以前也只是见过他的画像。”
“他的父亲伶舟皓和魏疏城的父亲魏淮,都是赫赫有名的将军,百姓们称他们为双娇,那时还闹出一个笑话。
伶舟将军之后,居然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魏将军家里却是一个混球。
后来伶舟皓战死沙场,魏淮一人守着边疆数十年。”
“伶舟皓死后伶舟家瞬间落寞了,落井下石的人有很多,魏淮虽然帮助伶舟鹤可是也只是杯水车薪,
那时伶舟鹤才七岁大厦将倾,他仅凭一己之力,把那些想要吞并伶舟家的人,全部肃清。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八岁他破格参加殿试成为状元,十岁成为上卿地位仅次丞相。”
林薇羽愣住了,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天才,七岁就能凭一己之力挽救一个家族,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伶舟鹤谈完一曲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他身后走出一名女子莲步轻移,端庄高雅看到林薇羽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公主郡主今日是太子殿下举办的词宴,大家不如各退一步影响作诗。”
伶舟鹤在一旁点点头,林薇羽看到那名女子也愣了一下,这应该是双胞胎吧!和慕清棠潇洒不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清婉笑着点了点头,“我本来也没想和她计较是她自己非要凑上来的。”
“不过这件事,可不是说一两句好话就能解决的,既然你笑我作诗,不如你也来作诗,古有七步成诗,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十步能成诗,这事就算过去了。”
“如果作不出来你给我跪下道歉。”
李曦月站起来众人都用着,无法言说的眼神看着她,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非要脑子一热去冒犯郡主。
作诗还做个什么诗,还不如直接跪地认错李曦月跪在地上,“郡主,臣女知错了,臣女刚刚一时冲动,我再也不敢了。”
林清婉看着她跪地求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连作诗都不敢作就直接跪下认错,“算了没意思,你记住这次教训,要谨言慎行。”
李曦月点点头回到座位上,林清婉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李曦月让她当众出丑下不来台,林清婉冷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护卫。
护卫瞬间明白了林清婉的意思,躬身行礼慢慢后退,这个插曲很快就被人遗忘了,词宴又继续进行着。
众人轮流作诗到了慕清棠那里,慕清棠起身向众人行了一礼道:“巍雪霜华月照人,我欲踏雪乘风去,奈何积雪盖满山,何人可知我轻狂。”
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这首诗,“好诗我感觉仿佛站在雪山之巅,眼前一片皑皑白雪,壮观浩瀚。”
林薇羽实锤了这个人,就是慕清棠的姐姐或者妹妹,慕清棠这么豪放不羁的人,她的姐妹却是温雅安静,她现在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伶舟鹤在一旁品茶,仿佛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一名男子道:“伶舟兄该到你了。”
伶舟鹤放下茶盏淡淡道:“山间乔木枝繁多,碧落山川知我意,红豆可医相思骨,长伴君侧君不知。”
有几名和伶舟鹤关系好一点的人调侃道:“伶舟兄怕不是有心上人了,是那家的姑娘这么不识君呢!”
伶舟鹤看了一眼慕清棠,她低着头伶舟鹤随即看向别处,“没有只是随便作的一首诗。”
伶舟鹤继续倒了杯茶品,慕清棠偷偷地看了一眼伶舟鹤,还好他没有喜欢的人,这样她就能一直默默地看着他了。
只要能看见他,她就很知足了,只是不知道如果以后他有喜欢的人,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慕清棠轻笑着低下头,在她低下头的瞬间她没有看到,伶舟鹤也在远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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