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公主的请托,吴业光不假思索的应承:“长公主放心,有什么小侄可以效劳的尽管开口。”
书寒鸦和钟漓也拱手附议。
“我想请三位与阿小一起替我守着夫君。先前书少侠不是给了些线索,本宫打算回国都一趟,找下箭察司的掌司史。此事其他人接管本宫不放心。”
三人正有此意,自然不会推辞。
等承平公主走后,吴业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那位朋友竟然是墨将军的弟弟。墨将军在元城守边疆,我和他倒是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极是仗义。只可惜...”
“可惜什么?”钟漓脱口问道。
吴业光摇摇头,他本想说只可惜墨将军身不由己,不过又想到居月白在元城,深信他总会有办法周旋,后话便不必说了。
书寒鸦截过话头:“墨羽对行军打仗兴趣不大,只喜欢铸造兵器,目前在朝廷兵部的铸造部任职。他本来想争取的是外门弟子的身份,没曾想财大气粗的万富山庄不知从哪里得的消息捷足先登。我就打了个时间差,从玄机老人那里替他赢回一个内门弟子面试的机会,也不知道能否得到玄机老人的青睐。”
吴业光叹口气,“景妹还期待着去参加玄机大会,这下恐怕不成了。”
“我听闻神龙谷的传人周末也精于此道。还有沉水宫的人,她们倒是鲜少在江湖上露面,书兄可识得?”
对于这个问题书寒鸦轻轻一笑,天天在江湖上行走的钟漓都不知晓,他又如何能知晓?
“不瞒钟兄,我还真想从玄机老人那里探听探听消息,只可惜对沉水宫他也一无所知。”
对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迎客人始终没有参与其中。他抱着长剑靠在藏天眠旁边的墙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外面。
不大的闺房里挤着四个大男人,纵然是有人想行凶估计也要重新掂量。
承平公主本身打算将藏天眠挪个位置,但被老太医给阻止,只能让藏景换个地方住。
书寒鸦提议道:“杀手那边我总有些不安,不如三位守在这里,我去密室那边看看,如何?”
“不如我去吧,那边守着的人与我打过照面,有什么事安排起来也方便些。”
吴业光的考量很合理,在旁的迎客人作为藏兵谷的人自然更懂得其中利害,站出来道:“那边还是我去吧,这里就劳烦三位。”
此话正合书寒鸦之意,他肯定不好直接指使迎客人。剩下他们三人随意聊着一些江湖的话题,夜倒也不是特别漫长。
这是吴业光与钟漓认为的,因为此时他们已经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了梦乡。
确定两人真被迷晕,书寒鸦来到藏天眠身边,附耳二句。本应昏迷的藏天眠耳朵却是动了动,原来在无人知晓的时候他早已醒了过来。
此时抛下情况危急的夫君而离开的承平长公主并没有立马回国都,而是到秦淮河的一艘不起眼的游船上赴约。
一碰面李玉歌就掐住对方的脖子怒目道:“本宫只是说让他暂时没有意识好大量打造武器,你为何要擅作主张?若是本宫夫君有任何闪失,本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被扣住命门做士大夫打扮的人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生气,他慢慢的将李玉歌的手拿下来,解释道:“我还尚未来得及出手。”
李玉歌眼神晦暗不明,沉声问道:“这次的目标是他对吗?”
“是的。但只要渡过一个月,我保证藏天眠从此能够高枕无忧。”
李玉歌这才缓缓坐定,目光冷得吓人,“在撬开他的嘴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他。”
“这个随你。”对面之人气定神闲,完全没有要替同伴周旋的打算,他越过这个话题,说起接下来的安排:“长公主不要动怒,您放心,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行事的,谷里的武器还需要抓紧时间。”
“你也放心,我将景儿送去玄机府,为的就是加大批量加快速度。”
一切顺当,相谈之人便关心起藏天眠:“你就放心这么走了?”
李玉歌冷声道:“那就请你帮我参谋下,以贵组织的能力,那三个少年能否守得住?”
经过这件事,李玉歌刻意隐瞒了书寒鸦手上有三张纸条的事,若是必要的时候她还会助书寒鸦一力,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消灭他们。
“不管我怎么参谋,都必须守得住的。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夜藏天眠这里倒没有任何动静,但牢房那边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昨天的凶手从重兵把守的密室里消失不见。
“这本是不可能的事!”迎客人颤声道,“密室里除了一盏灯,没有任何东西。出口只有一处,绝对不会有人能从我眼前悄无声息的离开。”
书寒鸦听完详情汇报也觉得匪夷所思,他给凶手吃的药里含有迷药成分,起码要十二个时辰才能醒来,这可就奇了。
虽知事情有变,但书寒鸦以免被调虎离山,并未前往,此时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吴业光和钟漓也是这个意思,他们既答应长公主,这事就必定要办妥。何况凶手逃了可以再抓,藏天眠的安危才是第一。
下午的时候,来了一队身穿朝廷军服的人,他们将房间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大汉粗声粗气的让他们离开。
“这位大人,在下钟家堡钟漓。我等奉长公主之令在这里守着,断不能轻易离开。”这种时候钟漓也不明哲保身。三人中他年龄最大,钟家堡目前在武林中的势头又猛,便主动上前交涉。
哪知这位官员半分情面都不给,“本官是奉朝廷的指令前来,若是尔等不离开就是公然与朝廷为敌。”
钟漓还欲再言,却被书寒鸦拦住,上前周旋道:“我等三人答应长公主保藏谷主平安,大人若是保证完成这个承诺,我们离开又何妨?”
坐在椅子上的官员斜倪书寒鸦一眼,从怀中掏出块令牌递到他们面上。那是一枚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还附着同样纯金打造的一枚金箭,是属于箭察司金箭使者的腰牌。
纵然是寻常老百姓也没有不识此物的。
“若是有箭察司的金箭使者守在此地,那必定不会出什么岔子。”书寒鸦回道。
金箭使者冷哼一声,“你这小子倒是识趣。”
哪只书寒鸦话锋一转:“这份称赞在下愧不敢受。书某初涉江湖,若是答应主人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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