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情敌见面
陈见青来查房,看见易醇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
易醇一见自己老师就发怵,尤其是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心情格外的不好,没人敢上去触霉头。
易醇本来还跟其他人打听了一下,但大家都是闭口不谈,仿佛说出来就会必死无疑一样。
易醇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老师好。”
陈见青点了点头,“今天让你去看的那个菌子中毒患者怎么样了?”
易醇老实回答:“我表姐……呃,那个患者恢复良好,已经去看她的朋友了。”
“嗯。”
易醇第一次觉得这个单音节也能发出这么渗人冰冷的温度,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听完她的汇报,脸色立马就阴天了呢。
她默默在内心吐槽,果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陈见青抬脚就走,见易醇还落在身后,冷冰冰丢下句话:“还不跟上来?要我请你吗?”
“来了来了。”
易醇连忙跟上去,一起进了另一个菌子中毒患者的病房。
进去后,陈见青公事公办地例行问话,易醇站在一旁一边学习,一边分心观察四周。
奇怪,表姐明明刚进来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没人影了。
陈见青向前走了几步,离病床近了些,病床上的人本来还是躺着立马弹坐起来:“陈医生!我已经恢复地很好了!你去关心关心其他病人吧!”
易醇眼观鼻,鼻观心,瞬时觉得更奇怪了。
这个红毛病人和护士姐姐怎么一脸紧张兮兮的。
陈见青面无表情道:“一般菌子中毒后的患者轻则产生幻觉上吐下泻,重则抑郁甚至是肾衰竭。有的患者确实中毒不深,所以拉过吐过也就没事了,而有的患者看着活蹦乱跳没什么事,实则可能已经毒入肾脏,回光返照而已。”
路清柏听完,看着陈见青面无表情的脸,半信半疑道:“陈医生,你不会公报私仇的吧?”
陈见青回答的滴水不漏:“医者仁心,当然不会。”
路清柏放下心来,他问:“那我是属于轻症吧?”
“轻症?”陈见青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一边抬头瞥了他一眼:“都洗胃了,你觉得是轻症吗?”
不是轻症?!
那排除一下不就剩下回光返照了?!!!
路清柏一颗心凉了半截,颤巍巍出声:“医生,我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陈见青依旧面无波澜,声音也很无情:“有待观察。”
易醇在一边认真地记笔记,记到一半又有点疑惑:今天老师不是还说医院里来的两个菌中毒患者没什么大问题了吗?
不对,她又想起今天老师说这个红毛的摄入菌子过多,需要观察一下才能出院。
另一边的护士陈春月也疑惑起来,这个红毛小子跟陈医生有仇吗?明明他的检查结果已经显示没事了呀,不过……确实是需要观察一下。
路清柏还没来得及伤春悲秋,又想起刚刚还在活蹦乱跳跟没事人一样的宋南汐,他紧张兮兮地问:“那另一个菌中毒的患者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话音刚落,床底传来一声闷响,在空荡安静的病房里显得异常突兀。
陈春月和路清柏顿时面面相觑。
易醇傻乎乎地问:“什么声音?”
路清柏突然在床上像蛆一样扭捏了一下,提了提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声音闷闷地,像是在咬着牙:“对不起,老子没憋住,放了个屁!”
易醇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很快又憋住,赶忙找补:“那个……没事的啊,排气是菌子中毒后的正常生理现象。”
护士陈春月也在一边咬着唇憋笑。
陈见青目光专注地在记录本上记录完,也没回答刚刚的问题,转身出了病房。
易醇赶忙跟上,对着身后捂在被子里的人好心提醒道:“我们走了啊,你可以出来透透气。”
直到俩人身影消失,陈春月弯腰敲了敲床板。
床底下,宋南汐捂着头爬了出来,两眼泪光涟涟地问陈春月:“我也是回光返照吗?”
陈春月笑着说:“不是,不是,你们俩都不是。”
听见陈春月的回答病床上捂成一团的人蹭地坐起来,一头红发乱糟糟的,像是炸了毛,本人也确实炸了毛,接连爆粗口:
“艹他娘的,陈见青这个狗东西!他刚刚就是在公报私仇!我要告他恐吓!我要投诉他!”
陈春月不满地为陈见青正名:“你别污蔑陈医生,陈医生只是工作认真,而且你的病就是有待观察呀,陈医生没错!”
宋南汐也觉得有道理,劝道:“对啊对啊,路清柏,我觉得小美女说的没错,陈见青不是那样的人。”
路清柏只觉得有苦难言,刚刚甚至在自己的情敌面前丢了面子,简直奇耻大辱!
他再次一头把自己闷进被子里:“艹,老子不活了!”
-
道歉和逃跑之间,宋南汐还是没出息的选择了悄悄逃跑。
她跟护士陈春月借了一个口罩,悄摸摸地溜去了曾岳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曾岳早在里面等着她,一见宋南汐的做贼心虚的模样,没忍住调侃道:“现在知道丢人了?摸你前男友屁股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嘛。”
说起这个,宋南汐就有些生气,指责他:“你当时都在现场,为什么不拦着我?你还是不是我亲表哥了?”
曾岳举起手就喊冤枉,“祖宗,在场十几个医生护士也硬是没拦住你想吃陈见青豆腐的心啊!”
宋南汐一下泄了气,当时的场面她也听陈春月护士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简直可以用“十个人也拉不住一头发疯的牛”来形容。
对,她就是当时的那匹疯牛。
宋南汐垮下一张小脸,略显失落,“算了,你把我的青青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曾岳:“宋南汐,我都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江临?为什么没告诉我?”
宋南汐想了想,慢半拍道:“哦,忘记你也在江临了。”
曾岳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是忘记了,还是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确实忘了你这号人。”
她的语气稀松平常,听着确实像那么回事,但曾岳了解她,毫不留情地揭开她虚伪的假面:“忘了我,也忘了易醇?易醇跟我说过,三天前她刚给你发的消息,你当时回她的时候说你在榆北,怎么短短三天时间你就从榆北飞到了江临?”
易醇是她小姨的女儿,也是宋南汐看着长大的,跟她的关系很好,虽然她现在成了医学生,每天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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