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城主的表情愈发难看,白衍思索着,可是他语气有些过了?

可他对自己分明冷淡厌恶,在城门前也是见都不想再见一面的。现在却在深夜一人出现在此,当然令人疑惑,他自然要多问一句。

而且这张脸上的表情仔细瞧着,似乎,是在瞪他?还在为城门前一事?

果然是厌恨。

如此厌恨,却又不离开,看来是有什么必须留下的理由。又不开口,可是碍于恨意,不想同他交流么?

罢了,那他主动些便是了。

于是,白衍换了个稍显平和的说辞,道:“城主可是还有事?”

云颂神色一怔。

这,这是已经不装了,明晃晃直言赶他走了?

做出那种事,却态度恶劣忘恩负义不说,竟还这么直接的赶人了?

好,好,他竟如此待他!

云颂狠狠瞪了眼白衍,猛一拂袖,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房门重重开合,白衍有些惊奇的看着云颂离开。

嗯?

不是有事?

那,那来他屋中做什么?

这个城主,好生奇怪。

但,但属实是好看的紧。

屋中再没他人,白衍紧绷的弦松开,做戏演出的剑拔弩张,冷傲凶戾的模样顷刻散了。

他的脑袋里,仅剩下寻锦城主那张,冷然若仙,惊为天人的脸。

真是,好看呐!

白衍双手攥拳紧紧揪住胸前衣物,紧张的喘息着,半晌才平静下来。

可才一平静,眼里那被城主点燃的星火便顷刻失了颜色。

他沮丧的垂下头。

再想无数次,再在心里描画过无数遍,又有什么用呢?

记忆里的人不是他,温柔如暖阳的人不是他。

而他,亦是从初见时起,便对他厌恶不已。

便是再念想,也只能是奢望。

白衍重重叹了口气。

眼下,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他坐直背,尝试凝诀调息,一遍过,周身气泽竟是通畅不已!虽然白衍能感知的出,他所能流转的灵气很少,但如此顺畅无阻,已是令他惊奇。

他不过才来城中,还未满一日,身子竟恢复的如此之快!

这便是,传说中的仙门第一城,寻锦城的厉害之处吗!

白衍眼里瞬间又起了光。

如此下去,怕是不出半月,他便能如其余修士一般,自如吸纳主城区的灵泽了。

于他而言,专心修炼,早日养好伤才是正经事。

至于城主……

天边无法采撷触碰的冰冷的月光,过于纠结也是无果,本就是该早早放下的。

·

次日,寻锦城主殿前。

掌事前辈恒悟眼眸一沉,冷冷望着前来回禀的施毅道:“他如此说?”

施毅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恒悟,藏不住的紧张全露在他低得快要压到地下的脸上。

“是……是!”他咬着牙撑着声音道,“那谢家小公子说,他重病缠身,属实无法起身前去御魔。”

恒悟瞬间变了脸色。

身后,其余十二人早已经到此,等了一刻有余,如今却等来这样的答案,前排些听到对话的,纷纷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谢颜娇气。

“安静!”恒悟抬声斥了句。

思想起昨日,那个谢颜前来拿岁符,竟昏倒在主殿前一事,恒悟心中更是愤然。

堂堂一城少主,谢家公子,只是受个伤,便这点灵泽都承不住!传出去,其余各城还不知要怎么置喙寻锦城今年的见学名录!

“真是仙门废物!”恒悟厉声责了句,看向其余各见学弟子,道,“走!”

施毅暗暗勾起嘴角,看向恒悟又立刻变了脸色,担忧道:“掌事前辈!出城御魔,是见学弟子每月必修之事,您,真不带谢小公子同去了?如此,岂不是……”

他说着,又看了看其余各十二城的子弟。

“带那种废物做什么!指望他去除祟?还是邪魔先吃了他?哼!”

恒悟再不和施毅多废话,一挥手示意,便带着十二名见学弟子御剑浩浩荡荡出城御魔去了。

·

寻锦城另一头,山顶上,白衍来此调息半个时辰,方收术暂歇。

寻锦城为他安排的住处,其实是一处山的谷底,清净幽远,却不透畅。一大早,白衍醒来,就一人爬上山顶,坐于高处集此地灵泽调息。

此处空无一人,他也放松许多,收了术,便直接瘫倒在草地上。

不过,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

明明昨日才大半天的功夫,他的伤情便愈合的突飞猛进,已能流畅调转灵气用术了。

他甚至一次调息都未做过。

可今日,他已在这山顶上调息过两次,细细感来,身体却没有任何变好的征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实在是不明白,若是依着今天这个进度,怕是一月,他都适应不了主城区的浑厚灵泽。

灰心之间,白衍余光瞥到天边数到残影划过。

这是,有人在城中御剑。

瞧着人数,似有十几人,离得太远,远远的只能瞧见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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