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辞苦笑,怎么他们都喜欢在他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谢安辞抬头,沁满汗水的绝色脸庞上尽显脆弱。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像是小鹿一样,让人看了忍不住怜惜。

“摄政王……”裴玄轻声唤了声。

谢安辞终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裴玄连忙接住谢安辞。

阵阵栀子花香萦绕在鼻尖,看着怀里的谢安辞,裴玄一把将人捞起。

星演宫。

裴玄抱着谢安辞来到宫殿,裴凛看到裴玄抱着一个人很是惊奇。

“师父,你怀里是谁?怎么了?”裴凛好奇的跑了过来。

当他看清裴玄怀中的人时顿时没了兴趣。

“师父,你怎么把他给抱回来了?你就不怕他讹咱们?”裴凛撅着嘴不满道。

“我们有什么好讹的?”裴玄不解。

“讹上您这个人啊。”裴凛生怕自己冰清玉洁的师父被谢安辞给糟蹋了。

“莫要胡说。”裴玄眉头微蹙,谢安辞是身份尊贵之人,岂能随意诋毁?

裴凛撇撇嘴,师父就是人太单纯,太好了。

裴玄不管裴凛是何想法,带着谢安辞就进了宫殿。

好在星演宫有一脸无人居住的干净寝殿。

裴玄将谢安辞放在床上,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滚烫的像是夏日被暴晒的石头一般。

“凛儿,去打盆冷水来,叫太医。”裴玄吩咐道。

“好哦。”裴凛虽然不乐意,但也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转过身不乐意的跑了出去。

谢安辞紧皱着眉头,即使是昏睡的状态也显得十分不安。

“嗯……”谢安辞难受的轻哼一声。

裴玄不知为何心绪总能被谢安辞扰动,他们之前明明没什么接触的。

难道是因为谢安辞这张倾城的脸?

裴玄觉得不是,他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世人都说摄政王狠厉,做事不择手段,喜欢皇上到发疯。

裴玄没接触过,他不想从别人口中得知谢安辞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想实际接触过之后再说些评判的话。

“冷……”谢安辞浑身颤抖着,睁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裴玄。

裴玄轻柔的握住谢安辞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放进被子中,却引来谢安辞的一声痛呼。

“疼……”谢安辞撇撇嘴,眼里满是水雾。

裴玄神情微动,“抱歉。”

在看向谢安辞的手时裴玄才发现男人手上满是细小的伤口,手心处沾了些碎玉片,更有一条几乎横贯掌心的伤口。

“这是怎么搞的?”裴玄蹙眉,轻柔的端起他的手。

谢安辞没说话,眼睛又闭了起来。

裴玄轻叹,还好叫了太医。

等会儿让太医来处理吧。

太医院的人在听到星演宫叫人一脸震惊,国师几乎没生过病。

平时的一些小病国师自己就能解决,这还真是罕见的喊人过去。

一个年约三十的太医跟着裴凛来到星演宫。

这星演宫他还是第一次来。

宫内很大,但是很朴素,朴素中又带着讲究。

太医不太懂,但大概知道这里的布局都是符合风水的。

他一进来便感觉到轻松惬意,心情平静。

“太医,这边请。”裴凛将人带到屋外,喊道:“师父,太医来了。”

“请进。”裴玄将浸了凉水的手帕放在谢安辞额头上。

太医推开门就见裴玄那双淡漠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是带着淡淡的蓝色,冰冷但又不刺骨。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垂至胸前,身穿白色锦袍,整个人似是下凡的谪仙。

“国师大人。”太医恭敬的行礼道。

“嗯,过来给摄政王看看吧。”裴玄起身。

“哎,是。”太医怔了怔,原来躺在床上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摄政王。

太医苦笑,他今天是幸运还是不幸?

竟然是两位大人物。

太医不敢怠慢,连忙上前。

“他的手上受了伤,你先给他清理一下。”裴玄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

太医连连点头,在看到谢安辞手上的伤口时有些疑惑。

谁能把摄政王伤成这样?

太医小心的将谢安辞手心上的碎玉片挑出来,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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