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端着水和药从外头走进房里见徐望月回来不着急休息竟先翻开了字帖实在觉得奇怪。
“二姑娘你该不会是被折腾傻了吧?”
徐望月提起笔往红玉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什么傻话?”
“是二姑娘你你在做什么傻事呢?这么晚了又是连着两日你不累吗?”
红玉十分关切地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徐望月的额头她喃喃自语着“没有发热啊······”
徐望月拨开了红玉的手接过她端来的那碗避子药“你如今不光是话变多了胆子也变大了竟敢当着我的面说我?”
她一口饮完这碗避子药视线又回到了字帖上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她心情很好。
和那些事无关她此刻有一种经历了一场考试还得了高分的感觉。
幸好自己每次练字时都十分认真要不然这次再说不上来出了纰漏真不知会出什么样的事。
徐望月将字帖抱在怀里天衣无缝完美无缺。
这一夜裴长意动作太快徐瑶夜刚见到徐望月就听到裴长意在叫她。
没办法她们两个连话都没说上徐瑶夜便进了房中。
她只隐约听到徐望月说并无纰漏。
既然没有纰漏想来也就是一般云雨。
徐瑶夜微微蹙眉那样的事情不提也罢。
她进了房中见裴长意穿戴整齐坐在桌案边上。
徐瑶夜摇曳生姿走到裴长意边上略带撒娇地夺过他手中的玉竹笔“郎君每晚都这般忙吗?”
“今日就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虽说云雨那些事她没有办法陪裴长意可正常夫妻之间也不光是那些事。
同床共枕还能互诉衷肠。
裴长意嘴角淡淡一笑从她手中拿回笔“既是汴京城第一才女来了陪我聊聊吧。”
徐瑶夜听了这话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新科状元郎这是在嘲笑我吗?”
她心里仿佛灌了蜜甜得头晕眼花。
自从自己嫁入侯府担着这侯府主母的名头却总很难见到自己的郎君。
若是婆母那边有什么事情他们见了面也是有事说事
徐瑶夜这汴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多是派人吹捧出来的可她也是有些学识在身上的自然不怵。
她淡定地在裴长意身边坐下凑过头去看他正在纸上写着的字。
“以正合以奇胜。”
徐瑶夜拿起裴长意正在写的那张宣纸轻声地念了出来。
她微微蹙眉方才那股自信荡然无存她没有想到还真被难倒了。
这六个字并不复杂可连在一起她怎么没看明白?
“夫人未曾读过吗?”裴长意开口语气平静。
徐瑶夜面上微微一红随即淡定地放下那张宣纸“定是郎君故意的拿了什么女子未曾读过的书来为难我。”
“自幼父亲便安排了先生来家中教学四书五经女戒女德我都烂熟于心。”
“可这六字的出处我确实不知。”
徐瑶夜十分淡定她确定自己未曾读过旁的女子也不该读过。
裴长意雪衣黑发面容轻松
他接过那张宣纸淡然地又问了一遍“夫人当真没有读过?”
“当真定是郎君在戏弄我。”徐瑶夜笑着悄悄挪了身子想要靠近裴长意怀里。
却不想裴长意突然起身将笔塞进徐瑶夜手中“这是孙子兵法。夫人没有读过也实属正常。”
“方才裴钰来寻我说是典狱司有急案我且得回去处理夫人早些休息吧。”
“都这么晚了郎君实在辛劳。”徐瑶夜今日心情很好随即起身帮裴长意披上斗篷亲自送他出了院子。
待裴长意的马车晃晃悠悠驶出定远侯府便立即有小厮进了栖梧院回禀。
裴钰驾着马车时刻注意着附近他眉眼如炬掀开帘子轻声说道“世子爷那人应当回府了。”
马车里裴长意就那样静静地在那里身挺如松神色平淡眸光清冷疏离仿佛云巅之上附着皑皑白雪的山峰谪仙之姿。
裴钰其实不太明白世子爷早知道世子妃总派人偷偷跟踪他探听消息。
若是在意为何不直接敲打世子妃?
若是不在意为何又让自己一直留意着?
裴钰挠了挠头这几日世子爷更奇怪了日日都去世子妃房中可又不呆着转身便离开。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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