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合上电脑,她正写好了下个学期的教学方案。
南庆A班的学生没有什么假期,老师也差不多,她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低头低了太久脖子到天灵盖都酸疼得很。
之前把五剑客留下来也只是试试,所有人的入学考试里就只有他们五个能看出来是练过竞赛题的,结果没想到这五个孩子真的是最优秀的,有天赋又肯努力,这确实给了她不小的惊喜,但是秉持着对所有学生都要基本一视同仁的理念,虽然最看好这五个孩子,但是对其他学生也是尽心尽力,每个学生对她来说都是独一无二前途无量的。
前段时间冬令营的结果出来其实她并不意外,毕竟在同等条件下,学了三年的人当然要比高一高二的人厉害,所以没人通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还有点担心学生的心情,想着过完年给大家做做心理建设。
外面的天很晚了,连续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教案她早就累得不行,打了个哈欠之后站起来准备洗漱睡觉,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吓了她一大跳。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
迎来了新时代~喜乐年华~”
刘女士:“.......”
办公室新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小女孩,很讨人喜欢,为人热情,因为坐的进就是有点爱开玩笑,上次说借她的手机打个电话,估计是把她手机铃声给换了。
这铃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不到三十的刘女士是老太太。
刘女士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一看,刚刚还满是倦意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来电显示:江岁。
刘女士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江岁这孩子她了解,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他奶奶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是一直都当作不知道,只是默默关心,本来还担心江岁心里出什么问题,但是看到他们五个人天天呆在一起,江岁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放下心来。
她知道江岁的自尊心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向别人求助的,除非是什么非常不得已的理由。
清了清嗓子,按下接通键,刘女士:“喂?”
结果电话那边并不是江岁的声音:“喂,刘老师!”声音又急又哑,甚至还有点哽咽,一听就是刚哭过。
刘女士皱了皱眉头:“萧景?你怎么了?”
萧景在另一头揉了揉鼻子,鼻子又开始发酸,江岁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轻抚了一下。
萧景把情绪压下去说道:“刘老师,我现在手机被收了,有些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女士重新坐回凳子上,那点疲惫的感觉从身上逐渐流失,眉头紧皱:“怎么了?不用着急,慢慢说。”萧景家的情况她也知道,上次萧景逃课出去参加比赛的时候她就了解,可以简单概括为热血中二滑板少年勇敢追梦的故事,她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不正经,只要没杀人放火违反道德法律,那就不能对人家指指点点。
而且这种勇敢无畏的态度她还很欣赏。
........
萧景说着说着又想哭,江岁赶紧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让他冷静,萧景只好吸溜鼻子把眼泪和鼻涕憋回去,特别像猫咪哼唧。
刘女士听完之后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这事儿还真不好办,有钱人家里的事情她插不上话,而且他们也不太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班主任就改变主意。
刘女士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萧景是她的学生,她要为自己的学生负责。
“我明天亲自去找你父母聊,你先别着急,照顾好自己,你现在在哪?缺钱吗?我可以.....”
萧景赶紧说道:“不不不,谢谢老师,这个不需要。”
刘女士:“那行,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之后刘女士开始思考明天该怎么谈,她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对此颇感头疼,但是要是完全放任不管又做不到。
在心里犯愁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萧景怎么用的是江岁的手机?他们俩一直呆在一起?
*********
挂断电话之后正巧看见其他四个人进来,程镯链手上还拎着夜宵,看了看两个人,举起手里提着的袋子说道:“烧烤,吃点吗?”
不问还好,一问萧景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都已经空了好久,两天没吃东西,现在神经松懈下来,感觉都快饿得前胸贴肚皮了。
而且他的肚子也很很合时宜得叫了一声。
江岁没忍住勾了勾唇角,自家小猫都已经饿得委屈巴巴的了,还拿眼睛瞟他。
江岁又心软又好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饿了就吃啊。”
萧景在他手心蹭了蹭:“哄我一下,哄完我再吃。”
两个人经此一遭好像变得比之前更黏糊了,大有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感觉,这种场面对直男来说冲击力还是有点大,何涛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说道:“你俩到底吃不吃?”
萧景又拿脸拱了拱江岁的手,转头接过程镯链手里的烧烤:“谢谢啊,我现在可是穷困潦倒,感谢家人们送来的温暖。”说完还转头看了眼何涛,摆出一个自认为有点恶心的表情:“那咋了?”
何涛:“......”刚想出言恶心回去,结果旁边的左橙先他一步。
左橙:“呕......”
何涛转头对着左橙比了个大拇指:“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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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父母发现萧景不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们第一时间去找了萧甜,按照常理来讲,萧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时间去找自己姐姐是最合理的,萧甜也早就想到了这一茬,出卖自己弟弟的事情她做不到,而且最近公司也一大堆事,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不想应付父母,所以早就叫了谢樱过来,父母一进门俩人就搂一块,谢樱还即兴发挥得低下头蹭了蹭萧甜的嘴角。
直接把两位老人家给吓跑了。
萧父平时很少发脾气,但是这回是真的被气得不轻,坐进车里的时候几乎是把车门给摔上。
“这种东西是会遗传吗?我根本没有这种癖好啊,你有吗?”
萧母也没好到哪里去,闻言只想扇他巴掌:“我们俩结婚二十多年了,你在这儿说屁话呢。”
萧父叹了口气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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