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出了,我一直就有一个问号,怎么回事呢?
我再去刘山那儿,他坐在那儿发呆,不说话。
“你怎么了?”
“我的房子。”
“就是扎房,烧都烧掉了。”
“也是,也是,我的东西不就是烧的吗?”
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问了刘山。
“这缺儿一定要留着,就像人一样,不能完美了,完美了,没有缺点,就会短命,死得早,这扎活呢,也是一样的,太完美了,就会出事,就等于给自己扎了,那是扎给死人的,你说我还能活着吗?”
“还有这说道?”
“你以为呢?就是纪一盒也不敢,但是,我们可以有一件没有缺儿的活儿,那就是自己要死之前。”
“那骨灰盒,或者是棺材不留缺儿呢?”
“那就是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弄好了,死期也到了,行了,不说这事了,明天接着扎。”
对于这个扎痴,我觉得到是有点意思。
这件事没有几天,竟然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个人找到我,说要扎纸棺。
“你应该去找其它的人,我只是一个烧死人的。”
“一个朋友介绍的。”
那个人说了那个朋友的名字,我认识这个朋友。
“那好,我带你去。”
我带到刘山那儿,刘山竟然又开始干那扎房子。
“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干了。”
刘山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说。
“是呀,是呀,不干了。”
刘山真的就不干了,我总是觉得那再扎房子,还容易出问题。
我们进屋,我说这个人要扎纸棺。刘山瞪了我一眼。
“不干,给多少钱不干。”
那个人一愣,没说其它的,转身走了。
“为什么?”
“扎纸不扎棺,扎棺反了天。”
“什么意思?”
“棺材木质的,没有用纸扎的,那是假棺,扎棺就是扎命呢,这是让我死的节奏。”
“不会吧?”
“你们烧死人我想也有讲究对吗?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你应该懂的。”
刘山挺生气的。
“算了,我不懂,不扎就不扎。”
“不过这
个人还要来,扎纸棺,我真的没扎过,这个人似乎明白,他怎么找到你的?”
我说了。
“你把那个朋友叫来。”
我去叫那个朋友,再回来的时候,酒菜都准备好了,刘山把门插上了。
“那个人是你的朋友?”
刘山问我这个朋友。
“就是一个同学,我也不懂什么,就让小左给找人,他干这行的,应该和你们有联系。”
“他是干什么的?”
“墓园守墓的。”
刘山看了我一眼。
“什么墓地?”
“清休园。”
我知道那个清休园,一个上近上万个墓的墓地,市里最大的。
我的那个朋友有事先走了,我和刘山喝酒。
“天黑后,我们去清休园。”
我看了刘山一眼,对于墓园的地方,我不太喜欢去。
那天天黑后,我们去了墓园。
守墓人的房子在入口处,我们见到了那个人,守墓人。
他让我们进了屋子里。
“你找我扎纸棺,肯定是有说道的。”
“没有。”
这个人不承认。
“你别不承认,谁指点你的?”
这个人沉默了半天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遇到了麻烦,在人说,扎棺烧掉就可以了。”
“什么麻烦?”
“我在那边的一个墓前浇了一泡尿……”
这二货,对死人你不敬也罢了,还来了一泡尿,找死的节奏了。
我们去了那个墓,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墓,照片有些褪色了。
“怎么回事?”
“半夜,她会在我窗户有晃悠,吓死我了。”
刘山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这事我们不管,走吧!”
没有想有,几天后,那个男人又找到我。
“柯师傅,我求您了,她竟然到我家后窗户晃悠了,我给她道歉了,都下跪了,也不好使,再这么弄我就死了。”
“谁告诉你扎纸棺的?”
“这个,这个人不让我说。”
“不说我怎么帮你?”
“刘守贵。”
竟然是丑鬼刘守贵,这个货色,出了不少的事,现在守着骨灰塔,还乱指点。
“你
先回去,到时候我找你。”
这小子走了,我就去了赤县的骨灰塔那儿。
刘守贵在喝酒,看我进来了,站起来说。
“老柯,柯烧……嘎嘎嘎……”
刘守贵在我们这儿的火葬场干过,出了一件大事,就调到赤县的火葬场为了,之后又出事了,就给弄到这儿守着这塔了。
“丑鬼,你指点一个人,让他扎纸棺,你不是害刘山吗?”
“对,我就是害他,是这刚开始,我跟他
有仇你不知道呀?”
“什么仇?”
“那年我不是学化妆吗,他给我弄了一个活人玩我,差点没吓死我。”
“怎么回事?凭什么就弄了一个活人?”
“说起这事真是闹得慌,我跟他是同学,上学的时候,我长得丑陋,他拿着这个开玩笑,一直开了六年,这六年,让我心里上极度的不舒服,我就一把火,把他家给烧了,不过就是烧的仓房,吓唬他,他就记仇了,那年就让一个人躺到化妆床上,调包了,我化完了,那个人突然跳起来,大叫一声,我当时差点没吓死过去……”
我一听“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刘守贵打了我一拳头说。
“你还笑,活人上死人妆,倒霉就是我,然后就出事了,倒霉的事一直跟着,一直把我跟到看这破塔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可是你也不能往死里弄,扎棺那不是扎命吗?”
“他也不傻,不会扎的,就是恶心他。”
这事我以为就完事了,这个扎棺是不可能扎的,没有想到刘山知道这事了,竟然在刘守贵有家门口摆了一个纸扎的人,两个人叫上劲儿了。
纸扎人摆在谁家的门前,方主人,有这么一句话,纸扎头上坐,不死也有祸,这招狠。
那天,那个守墓人又来找我。
“不可能给你扎棺的,那是扎命。”
“我也知道了,可是柯师傅,你帮帮我,她天天的找我,我也受不了呀,再这么下去,我就得吊死了,绳子我都准备好了。”
我看了这个人一眼,脸色苍白。
“好吧,明天你来,明天我休息。”
第二天,我还着这小子去了何大拿那儿,说了事,何大拿骂我多管闲事,那是他自己惹的祸。
“这小子总是缠着我,不放开我,我也烦了。”
“一会儿过去看看,请客吃饭。”
那小子现在别说是请客吃饭了,要求什么都可以了。
何大拿看了墓后说。
“去他家,等着。”
我们去那小子家,这小子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跑回娘家了,谁不害怕?
我们吃饭喝酒,胡聊一气,一直到半夜,那个女人出现了,晃来晃去的。
“这个仇她是要报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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