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伟功绩收获迷弟誓死追随
(蔻燎)
“你!你放了本王,他们便没有机会敢做出这般鸠占鹊巢之事!你放开本王!放开本王!”
深谙柳厢说的话极大可能会实现,雾山雨急得额头青紫的筋脉一鼓一鼓的,死命地挣扎,眼眶血红,满嘴喷口水。
“本将军为何放你?本将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柳厢掀唇浅笑,心情舒畅。
“柳厢,你太歹毒了,你!你松开本王!本王要杀了你!”
“堵上他的嘴!押回风城的俘虏监狱。”
不耐烦地捂住耳朵,柳厢蹙了蹙眉毛,眸珠一转,“不行,还得继续追下去,不能放过他们。”
他们,指的是沙山行,沙戎楼。
付庚重点点头,命令两千士兵循着脚印去追,扫了将要气死的雾山雨一眼,“厢儿,眼下得先把雾山雨关押回去,一路上实在莫测,不得不小心谨慎。”
他暗暗窥视闫钰,点到为止。
若放在以前,这种事情大可以差人去办,他们长驱直入继续追敌军,可现在不敢随意把这等差事交给其他人,假如路上出了意外,让西落国国王跑了,那如何对得起今日浴血奋战的大睦士兵。
柳厢理解了付庚重的顾虑,她本也对闫钰毫无信任,此次出战还是闫钰偷摸跟着她来,她甩了一路都没成功甩下,更是气极。
捆好雾山雨,绑在马背上,三人领着大睦士兵回到了风城,上了重重锁链把雾山雨关入俘虏监狱。
以防发生上次沙戎楼越狱的情况,每回小医侍给雾山雨包扎上药,柳厢都派了火铳军去盯着一举一动。
风城里的一位小小偏将军,先是活捉了无垠国的太子殿下沙戎楼,后又生擒了西落国的国王雾山雨,如此豪壮之举愣是唬得所有大睦士兵心服口服,甘之如饴地唯柳厢马首是瞻。
柳厢如今成了风城里的大小士兵们心底的老大,位置倒比正三品安镇将军付庚重还要高上一截,不知不觉间,柳厢收获了一大堆誓死追随的小迷弟。
在制作辣椒末窜天猴的时候,柳厢还跟乔琼乔玑一起补充了一些火铳,燧发枪,火药,把她的火铳军,火药军,燧发枪军壮大到满满当当的三千多人,其势可观。
关好雾山雨,柳厢打发那些上战场杀敌的士兵回去暂作歇息,明日一早出发去西落国,并点名几位得力的助手去准备打仗的物资。
“戚高,闰山,你们去安排士兵收拾好军用帐篷,雄霸天下战车,登云梯,粮草马匹,食物水桶,火铳炸弹……力求万无一失,届时上战场出了纰漏,拿你们是问!”
戚高,闰山两人是近段时间在柳厢眼皮子底下跳得最欢实的,能力武技皆是出类拔萃,因而极得柳厢重用。
两人闻言,笑眯眯地点头,“是,柳将军,属下这就去办!”
浑身腱子肉,身材匀硕,屁颠屁颠跑走了。
离开俘虏监狱,柳厢就找借口支开闫钰,让其去抚慰受伤的士兵们,她才有时间将付庚重邀到自己的小院谈话。
本以为一进小院能看见关山隔坐在院落饮茶的模样,不料翻遍院子里外,关山隔连一根汗毛都没有出现。
柳厢心里嘀咕关山隔是不是去看娄清意了,便不作多思,迎着付庚重进屋,两人对坐在桌前。
桌上放着杯盏事物,茶壶的口子还冒着热腾腾的水汽,不出意外是乔琼乔玑她们贴心的手笔。
倒了半杯茶水推给付庚重,柳厢不卖关子,直言道,“付庚重,我今日留你在此,乃是有事相告。”
付庚重凝视茶盏里漂浮的碧色茶叶,心口一抖,略略不安,“厢儿,你想说什么?”
“有关卷丹和妙语之死,有关大将军之死,还有关月半胧之死——背后之人,不是娄密。”
她拢手在嘴边,小心翼翼凑到付庚重耳畔,将那人的名字一字一顿地告知,听得付庚重脸孔黑雾缭绕,瞧不清五官。
柳厢逡巡窗外,声线压低,巨细无遗地将闫钰在背后出谋划策,戕害众人的手脚和盘托出,顺便把他是威王派来搅乱军营的身份揭露出来。
早就看闫钰不是个省心东西的付庚重,因为木逍遥逝世一事对其颇存怨言,眼下得知不止木逍遥死在他手里,还有那么多人也因他而死,怒上加怒。
再者,闫钰还刻意歪斜事实,将一切黑锅丢到娄密的脑袋上,怂恿引导柳厢除掉了娄密,一桩桩一件件,阴毒瘆人,恐怖已极。
其行可诛,天地可诛!
付庚重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嘭”的把杯盏摔在桌上,怒不可遏,粗骂道,“操!这个小毒崽子,敢他大爷的这么玩我们?老子非扒了他的皮晒成人肉干!熏个一整年,拿来当下酒菜狠狠地嚼上一通!”
头一回听见骂人这么骂的,柳厢“噗嗤”笑出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你知道就好了,我就是不想你被蒙在鼓里,重要目的是想让你日后对他多提防提防,还有同闫钰关系密切的李监军,恐怕也来者不善,要多多远离。可不能叫他揪住咱们的小辫子,伺机向朝廷参上一本。”
“厢儿,你先前设计杀死娄密,可有同样的办法杀了闫钰?他一日不死,大将军在地底之下如何能安眠?”
“付庚重,你不提这一茬我还差点忘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娄密死之前与闫钰,李施经常聚到一块,还有那名副将,四个人不分昼夜伙在一起,按理说,他们几人交情不差,可娄密和副将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之后,他们好像一点变化也没有,仍然日复一日地待在风城里作息生活,更奇怪的是,那李监军居然不拿此事做文章……”柳厢抠抠脑壳,越发疑窦丛生。
付庚重一怔,抿紧嘴唇,缓缓然得出一个结论,“厢儿,你说的有道理,若我没有猜错,其实闫钰和李施一开始接近娄密就没安什么好心,他们可能比我们还想除掉娄密,所以才借刀杀人,顺水推舟假装不知娄密被害一事。其实,他们正是在包庇自己的私心,自然不愿将事情闹大。”
“杀了娄密,他们会得到什么?我瞧着,他们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厢儿你有所不知,威王与太后娘娘有着千丝万缕的勾结,威王的手下不过是帮他们主子办事,你想,威王和皇上都是大睦朝的百里皇室,怎么可能愿意让一位娄氏太后掌控天下的局势呢?”
“你的意思是,是威王让闫钰找机会弄死娄密,折一只太后的羽翼?”
“嗯,我料想是这般。”
付庚重双拳握紧,手背上筋脉起伏,宛如巍峨高山,暗藏着强大的力量。
柳厢摩拳擦掌,气得眉尾一突,咬牙切齿,“看样子,我还被闫钰玩得团团转,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刀,不行,我得想办法收拾他!”
“厢儿有何妙计?”
“古往今来,死在战场上的将领数不胜数,最后的结局大多是马革裹尸,我觉得,闫钰有必要为国牺牲了。”
思虑一番,柳厢在脑子里计划如何借战争把闫钰给名正言顺地杀了,她与付庚重商量了一会,都同意让闫钰跟着去西落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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