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 扫平风波第六步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午的事情告一段落。
中午,麻生秋也脸上贴着儿童退烧贴消肿止痛,效果比冰袋好一筹。
他只要空闲便会做两人份的午餐送到五条悟的宿舍里。白发少年在午休时间换上高领休闲服右手筷子左手勺子吃得满嘴肉香味学会“反转术式”后饭量激增对营养供应的需求提高一个台阶不再是简单的盖浇饭就能满足。
麻生秋也自学营养师的课程,不能饿到五条悟,让对方又跑去吃糖。
虽然五条悟的吃相让人有食欲,想要坐下来一起吃饭但是麻生秋也很少陪对方吃饭把朋友之间的照顾和个人生活分开追求纯粹的爱护之意。
他知道,滴水可以穿石然而五条悟有一颗金刚石的心。他也知道自己想照顾五条悟是出自上辈子的惋惜与欣赏并不要求在这种事情上得到回报。
麻生秋也没有干看着对方的现场“吃播”,为对方整理宿舍。
发现对方乱丢床上四件套,麻生秋也拿来脏衣篓,装好准备洗涤一遍。
“丢掉,或者烧掉。”
五条悟端着碗跑来对麻生秋也指手画脚。
“好。”
麻生秋也低头分辨它是哪天用过的四件套,得出答案:被女生睡过的那次。
同理,他推导五条悟对自己的床上用品有一些洁癖。
麻生秋也记住喜恶
五条悟想了一会儿答道:“不用啦正常洗涤。”
麻生秋也点头打开衣柜把五条悟藏在里面的脏衣服找出来。
一套破破烂烂的染血校服被他抖开。
【奇迹五条悟:16岁战损套装。】
麻生秋也对破损处看了半晌虽然冒出一丝收藏念头但是依旧要销毁。
上面的血太多了。
他和五条的宿舍从来不是好的保管之地。
不只是校服包括校门口五条悟留下的血泊麻生秋也有委托家入硝子和庵歌姬解决掉五条悟的血液不能流落到总监部和诅咒师的手上。
之后麻生秋也把五条悟去年的旧校服挪出衣柜擦干净里面的灰尘。
“我帮你处理掉旧校服。”
当着五条悟的面麻生秋也找来剪刀把不再需要的校服平铺到地上将金属拉链部位剔除逐步摘下每件校服上衣唯一的一颗金色漩涡纽扣。
他的指尖燃烧火焰化的咒力
,迅速烧毁布料,空气中散发淡淡的焦味。
他用掌心托住沉甸甸的纽扣们,拉链们则被丢入垃圾桶。
麻生秋也推开窗户,为宿舍透透气,回首说道:“你要把纽扣留作纪念吗?”
五条悟:“?”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留念的?
麻生秋也:“每一颗纽扣,在我看来代表你的青春与成长。”
麻生秋也拿起其中一颗纽扣,对着光线,让黄铜折射出类似于黄金的光泽。
“东京高专的校服纽扣有一个特色,它的位置贴着心脏。”
——战场上,贴着心脏的纽扣有特殊的意义。
“日本还有一种校园风俗,毕业时,如果有女生希望得到男生校服的第二颗纽扣,那就等于表白,若男生同意摘下第二颗纽扣,便有定情之意。”
——别随便被人骗走了纽扣。
“五条,要不要拿一个盒子装起来?日后能留作回忆。”
“好啊。”
五条悟兴冲冲找来一个集卡用的铁质盒子。
自己的纽扣塞满盒子。
五条悟莫名多出集卡般的快乐,在耳边摇晃,听声音:“这些是老子的青春吗?”
麻生秋也的笑意扯动脸颊的疼痛处,神经疼到腮帮子。
他自作自受,心态良好地抱起脏衣篓,里面装满了要洗涤的衣物:“你吃完后,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些琐碎事,稍后回来拿你餐桌上的餐具。”
五条悟听着对方离开的声音,脚步声远去,食欲微微下降,坐回餐椅。
而后,他又听见对方折返的脚步声。
五条悟加快吃饭的速度:“唔唔——”还没吃完呢!
门外,麻生秋也路过五条悟的宿舍,一路往廊道的深处走去,并不是去收拾餐具。在最后一间宿舍的门前,他拿早已拷贝好的钥匙打开了禅院直哉的宿舍。
麻生秋也需要处理掉一点小事情。
比如说,禅院直哉校服上做了手脚的假纽扣。
花了点针线活的时间,麻生秋也把纽扣拆下,替换真纽扣回去。
“这样就没问题了。”
麻生秋也确定抹除掉了手脚。
每一颗内有玄机的假纽扣都没有落到禅院直哉的手上。
推开门,麻生秋也返回自己的宿舍,烧毁假纽扣,享用午餐,洗干净碗碟,再慢悠悠地去五条悟那边。他尽量轻手轻脚,不打扰五条悟的午休,收拾对方的碗碟。
“咦?”五条没吃完?
麻生秋也见到碗里有剩饭,愣神一下。
“……”
麻生秋也不解,而卧室门没有关,能看到一个闷头睡大觉的身影。
这几天理应是五条悟变强后最开心的日子,学会“反转术式”后,对方一直在对同学们炫耀,他没有把五条悟的反应往心情不好的方向猜测,轻轻为对方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动静,一个人端着餐具二次离开,不再深究一些小事。
如今的五条悟十分安全,他不用操心,偶尔也要放空大脑休息。
在宿舍里,麻生秋也本来要上床休息,想起五条悟对待床上用品的态度,默默又爬下床,把五条悟睡过的四件套销毁掉,重铺了一床新的四件套。
麻生秋也:“不要给自己多余的遐思。”
麻生秋也抱着小咪,躺入柔软的纯棉被子里:“新的开始吧。”
慵懒的午觉之中,他迷迷糊糊地梦见有另一只白色小猫在对他破口大骂,尾巴绷直,炸毛后甩得能抽响空气,骂的内容……很奇怪……骂他为什么打算养狗……他是纯正的猫系爱好者,没有打算养狗啊。
下午,麻生秋也问家入硝子要了安眠药,家入硝子以为他睡眠不好,把一瓶子塞入对方的手中:“适量吃,吃多了有抗药性,要不要我给你治疗一下?”
麻生秋也眨着眸子:“不是我吃,我给别人预备好。”
家入硝子:“谁?”
麻生秋也吊胃口地反问:“你觉得我们班上谁会纠结到晚上失眠?”
家入硝子扑哧一声,而后斜睨麻生秋也:“为什么拒绝治疗?”
麻生秋也:“我要让五条记住,纵然是亲朋好友犯了错,他也不能一味地宽容下去,他这样的态度会降低自身的威慑力,不利于管理下属。”
家入硝子费解:“你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么严厉的自我惩戒?”
家入硝子知道这个问题涉及麻生秋也的隐私,对方一直没有说,五条悟也没有声张,但是她和夏油杰被上午巴掌的事情吓出一身冷汗。
家入硝子:“五条是真的不在意,我看得出来。”
忽然家入硝子止住话,迟疑地问道:“是那一句‘不用管五条,先救直哉’?”
左思右想,她觉得当时“最过分”的只有这句话了。
“我为了刺激他的求生欲,还说了很多……”麻生秋也委婉道,“十分难听,几乎可以把我视作敌人的话,抱歉,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
家入硝子快好奇死了,说说看,到底多难听嘛!
可惜麻生秋也拿到药就跑掉了。
京都禅院家,在“星浆体任务中被牵连的禅院直毘人笑呵呵追番剧。
禅院直哉被迫坐在旁边长达数个小时。
黑发绿眸的禅院少主端正身姿,眼神哀伤,萎靡不振,活像是被伏黑甚尔的死亡抽走了一身的精气神。他连续两天不吃不喝,守着伏黑甚尔的尸体直到火化完毕,亲手撒入大海,而后把自己关起来自闭,连日常训练也停止了。
禅院直毘人:“你这丢人的模样还是收一收吧。
禅院直哉有气无力:“是。
禅院直毘人很不习惯幼子从嚣张跋扈变得委委屈屈:“伤势如何了?
禅院直哉照本宣科地说出医师的回答:“心脏愈合后,还需疗养一周,这段时间减少训练,少思少忧,未来应该不会落下病根。
禅院直毘人:“伤得不轻啊。
禅院直毘人嘲笑:“没想到你被甚尔捅了一刀还能活下来。
禅院直哉充耳未闻,心情颓然,盯着榻榻米,压根就不是甚尔捅的刀,只是自己听从主仆“束缚,被迫把这件事栽赃到甚尔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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