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的喊声将皇太极从床上移到了书房,哲哲从皇太极焦急的神情中看到了丈夫对自己的关心和在乎,一股热浪从心头升起。
皇太极扫了一眼哲哲写的信。
看到桌上的飞刀,皇太极不慌不忙地拨下来,取下绑在飞刀上的字条,“早离沈阳无大碍,若多逗留祸自来”两句潦草的话映入眼帘。
皇太极看了看字条,忽然皱起了眉头,转身对眼里惊恐未散的哲哲说:“你的兄长柴桑也到了沈阳”。
哲哲瞪大眼睛望着神态自若的皇太极,眼神里有疑问也有渴望。此刻,她真想被爱人拥入怀中,但皇太极却避开了她的眼神,拉着她的衣袖离开了书房。
“明天一早就离开沈阳去科尔沁吗?”哲哲低声问。
“大舅哥都到沈阳来迎咱们了,咱们怎能悄无声息地离开呢?”皇太极的语气很平静,但这平静里有一股无形的疏远,哲哲感到皇太极看到了自己写给兄长的话。
此夜无话,唯有夜半雨打芭蕉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
“我那柴义兄也到了沈阳,他可曾来过府上?”吃早饭时皇太极似乎不经意地问。
“此番没来,不过,每次梅姑娘母女来到沈阳后,他必定前来。”范文程将夹起的菜放到粥里回应。
哲哲这才明白,他们昨天说到今天的“柴义兄”原来就是自己的兄长柴桑。自从嫁给皇太极,她这是第二次回娘家,娘家的事,尽管知道的不是太多,但他知道兄长虽对漠北蒙古的联姻不满意,但却也是夫妻相安,且有了一双儿女,长子吴克善已十五岁,大女儿已经十岁过了。为什么兄长会对这对母子如此上心?哲哲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对范文程说的梅园有了记忆的唤醒。
哲哲凑过去低声对坐在身边的范夫人说话,范夫人却因昨天那一遭今天变得十分安静,对哲哲的问话并不答茬。
“嫂嫂辛苦了!兄弟得罪之处请谅解。”皇太极含笑望着范夫人谦和而语。
“黄兄弟不必客气,是我在贵人面前失了大礼。午饭想吃啥?我早点准备。‘’范夫人说话的样子很贤淑。
“我要出去走走,午饭不回来吃了。”皇太极说的很轻松,哲哲的心却很沉重。
在沈阳报恩寺附近的蓬莱客栈,皇太极带着多尔衮与沈阳首富刘百万坐在临窗的房间里品茗,多尔衮发现八哥心事重重,坚定而明亮眼晴此刻变得似雾像云捉摸不透,一直望着报恩寺的方向若有所寻。
“黄公子此番没到报恩寺敬香吗?”
“还没前往。今天并非十斋日,也非佛菩萨圣诞日,为何前往寺里的人那么多?”
“黄公子难道不知,今天有大施主要做超度?”
“大施主?”
“宫中刚薨了一个祖籍沈阳的太妃,今天正好是头七,她的娘家人因其托梦,便得了恩准从京城赶到原籍超度。”
“哦,竟有这事?”皇太极似乎对此事很有兴趣。
“黄公子常常行走于达官贵人之间,竟然不知?大家还猜您若非皇室中人便是三公之后呢。刘某原以为你此番是为太妃之事而来。”刘百万的话坦诚中带着失望,态度也不似之前殷勤。
“我随兄长去了趟南洋,一回来就直奔沈阳,没回京城,当然不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多尔衮立刻接过话茬,并将父汗生日时送他的南洋玛瑙胸牌捣出来把玩。
刘百万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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