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阳低沉道:“八年前夏,在下执行任务时碰到一伙歹人,斩杀歹人数人。后来,在下一直追踪着他们,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不知从何处得知在下的信息,为了报复在下,打伤娘子,抢走了刚过满月儿子威胁在下。在下不肯,斩了他们的首领。剩余的歹人带着儿子不知所踪。娘子自此以后,痛不欲生,以泪洗面!”
赵武阳看到娘子怀中的虎头虎脑的男孩,也很激动,但现在不是时候!
郑县令听后问刘氏:“刘班主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孩子?”
刘夫人回到:“八月初六,那一天刘班主一开始想把旭儿杀了。可是后来他改变了主意。他因为某些原因,但是奴家猜测可能跟钱老板有关。刘班主一直在提防钱老板背后的人,唯恐死得不明不白。旭儿应该也是一张护身牌。”
越讲越觉得难受,她们这些人都在泥沼中越陷越深,希望自己说得这些能让旭儿挣脱出这泥沼,重获新生。
旭儿一直以为师娘是讨厌自己的,只有师父对他和颜悦色。旭儿忽然想起来了,小时候其实是师娘在细心照顾着自己,后来师娘才对自己冷漠起来,原来是在保护自己。那么抱着自己的夫人真的是自己的娘吗?
旭儿怕这位夫人只是认错了,自己不能有期待。他的手又垂了下去。
苏无忧听完他们的话,仔细端详着大汉和旭儿发现他们其实有几分相似。当然其他百姓们也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大娘们:“其实长得挺像的”“那鼻子嘴巴很像”
那个带着帷帽的女子一手拉着旭儿,一手把帷帽摘了下来,露出了帷帽下的脸。这位夫人长得端庄大气,五官标致。她拉着旭儿不放:“大人,民妇想问刘夫人几句话,可以吗?”
郑县令同意道:“你们都起来吧!你想问什么可以尽管问。”
他们谢过大人起身。赵夫人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刘夫人,你看看是这个花纹嘛?”她掏出一方泛黄的手帕递给刘夫人。刘夫人借过手帕仔细端详着:“是这样的,只是比这个小一些。”
赵夫人眼中含着泪花:“那他的左脚心上是不是有一颗痣。”
刘夫人笑道:“旭儿的左脚上是有一颗痣。”旭儿是她一点儿一点儿照顾大的,自然一清二楚,望着旭儿的亲生母亲,真心为旭儿感到高兴。
赵夫人再次抱住旭儿,掩饰不住的惊喜:“太好了,太好了,娘终于找到你了。”千言万语都不能说出一个母亲找了儿子整整八年的心情。
旭儿有种脚踩着云彩的感觉,轻飘飘的好像一个梦,他这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娘,怕这个美梦消失不见。
百姓们看到这感人的一幕,也不由得被感动了。真是太感人了。
高大汉子赵武阳也走到娘子和儿子身旁,心中感慨他们一家人想个八年终于团聚了。
苏无忧看到他们,想到了这一系列的案子,终于有一个不是悲剧了。
郑县令摸了摸胡须笑道:“恭喜你们一家人团聚。刘班主的案子也到此结束了。”
朱长史早就想带着宝贝儿子回去了,只是老百姓堵着门口出不去。现在案子都审完了,他对郑县令提出了告辞。
郑县令站起身来:“今日的案子就审到这儿。客栈的各位客人,这几天都不要出城,可能还需要各位的配合!”
百姓们都纷纷让开了路,朱长史带着儿子仆人直接上马车走了。一部分捕快们也押着犯人跟着郑县令走了。
剩下的只有王捕头和一部分捕快需要回客栈运尸体。原先想趁机搞破坏的人看没有什么确凿证据就放下心来。苏无忧没有拿出证据,就是听了王捕快的建议,避免打草惊蛇。王捕头决定一锅端。
客栈的客人们也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这里。苏无忧回头望着荒废已久的潘家大宅,还有断壁残垣的徐家宅子,只有一声叹息。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随着人群离去时,心中很不屑,潘家的余孽也不过如此,没有注意到有人尾随着他们。潘玉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如果苏无忧在这里就会发现与潘家家主的戒指一模一样。
回到客栈后,苏无忧一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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