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须月正梳着头发,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须月在梳洗呢。”

“磨磨唧唧根本不像来杀鬼的!”

“你能不能别吵吵嚷嚷的,打扰到须月……啊!”

“快让她出来!”

须月猛得推开门,刀尖对上不死川实弥的脸。

“你想做什么。”

桓悄悄溜到她身后,“这里地方小,你们小心点。”

不死川实弥压着眉推开对准自己的刀,没好气地说:“我是你这次的搭档。”

“你?”须月刚笑开,突然发现这好像不是没可能。

如果主公要凭这个惩罚他们的话……

不死川实弥木着脸转身,“走吧。”

须月的脸也木木的,她也转身,“我要化妆。”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活着。”

“什么?”不死川实弥还要问,门已经关上了。他下意识要踹。

里面传来一句——“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这让他硬是收了腿,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吐不出来。

匡近尴尬地笑笑,“你们看着,倒挺熟悉。”

“是啊,我记恨她很久了。”

“……”

须月等了等,没见不死川实弥踹门,这才去化妆。心里对这人的评价还是上升了些。

等出了门,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后,她面无表情,“要不我们还是打一架吧。”

不死川实弥说:“有任务!”

须月从善如流地点头,“那做完任务了打,打到产屋敷不敢把我们放一起。”

桓已经习惯了,他就假装听不见。

匡近倒是想出声,可不死川实弥先开口了。他就也把不敬主公的话咽了下去。

不死川实弥说:“不行,浪费体力和时间。”

须月不满意,“可是我和你一起太难受,你不也是吗,不觉得会影响任务?”

“呵。”不死川实弥瞥一眼她,不屑地说,“任务我和匡近来做。”

“真的?”须月惊喜,“那我去逛街了?”

“……”

匡近默默移到不死川实弥身边,安抚地握了握他攥紧的拳头。

“这样吧,你们暂时别交流了。各自去做任务。”

不死川实弥当然给他面子,须月也没反驳。

于是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

两人在前,一人在后地探查起来。

不死川实弥想到身后那个摸鱼的家伙就气。

等找到鬼了,须月一个型闪过去,只留下转瞬即逝的电光。

不死川实弥定在原地,匡近也傻眼了。

须月回头一笑,“感谢——”

“你这家伙!!!”

“实弥!”

两人再次战作一团。

桓施施然降落,“这算是扯平?”

匡近叹口气,问:“你怎么确定不会有下次?”

“下次?主公应该不会把他们放一起了吧。”

匡近不能肯定,却也在心里祈祷。

也不知道是主公怕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还是觉得这种小打小闹用不着说和,后来也没再把两人凑在一起。

偶尔两人会听说对方的事。

有人说须月不像鬼杀队的人,不死川实弥要跟着说些更气人的话。

要是话题加深到这人不识好歹是个毒瘤,那不死川实弥皱皱眉头就要骂那人自己没实力了。

有时候有人说不死川实弥凶狠,须月要在心里狠狠赞同。

要是有人说他可怕到攻击队友,简直是毒瘤,那须月更要狠狠点头。

在蝶屋碰见的时候,不死川实弥先说,“哟,你也会受伤啊。”

须月再一笑,“看到那只鬼就想到你了,两个都是能丑到我崴脚的程度。”

“……”

结果还是理所当然地开打。

蝴蝶香奈惠一喊,不死川实弥就停了。

须月没停,多给了他一拳。还一脸新奇地要抓住机会继续打。

可惜她也被抓住了。

蝴蝶忍很凶地抓着她的手,说蝶屋禁止喧哗。

须月说他们根本没有大声说话啊。

“……”蝴蝶香奈惠补充道,“蝶屋也禁止切磋。”

须月一脸无所谓地甩开蝴蝶忍走开了。

留下不死川实弥被逮住教训。

“她不就说话直接了点吗,有必要动手吗?”

不死川实弥做出牙酸的表情,“她那叫说话直接?”

“她说什么了?”

不死川实弥哪说得出口。

蝴蝶香奈惠又问,“谁先动手的?”

“我……”

“我就说她不会主动动手。”

“嗯?”不死川实弥睁大眼,“我不会呼吸法的时候她就对我动过手!”

这叫不会主动动手?

蝴蝶香奈惠纳闷地想了想,突然豁然开朗,“她只是做个样子啊,不然你还能活着?”

“……”

所以呢?对她的要求就是不把人打死吗。

而且恶劣的行为难道就作假了?

“她年纪轻,脾气不好又不会说话,但是心肠不坏啊。”

不死川实弥静静地看着她。

这也是个和须月同龄的,也是脾气差,经常口出恶言。

场面一下有些尴尬。

蝴蝶忍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总护着须月。明明她就是脾气恶劣啊,还高傲自大爱欺负人。

姐姐就是太温柔,太过包容了。

这么想着,蝴蝶忍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视角去看须月和姐姐的相处。

姐姐给须月换药,须月看着天花板发呆。

姐姐将注意事项,须月看着窗外走神。

姐姐分享最近的事,须月不耐烦地赶人。

蝴蝶忍真的看不下去了,她气愤道:“你能不能好好听人讲话啊!”

须月看向她,很平静地说:“我在听。”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人?有没有礼貌啊。”

须月觉得很奇怪,“我之前没说过吗?我怕认识之后对方牺牲了。你先别急,这是你自己要问的,可不是我故意气你。”

蝴蝶忍还是冷静不下来,这根本就是在诅咒她姐姐!

蝴蝶香奈惠揽着她出去,好声好气地安慰着。

后来须月就没再跟蝴蝶忍说过话了,见面也就是目不斜视擦肩而过,有事都是神崎葵来处理。

神崎葵问她要不要去道歉,须月说这种程度道什么歉。

“事实她都接受不了吗?”

神崎葵无奈地停了劝说的想法。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一下子外面的队士也都说起须月的看法。

第一层,他们先要说须月咒花柱真的太过分了。

第二层,他们又说须月用这种眼光看大家很可恶。

第三次,又要说起她的格格不入。

这样一来,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的人也不敢说话了。生怕自己也被归类。

“就她特别吗?打扮得花里胡哨,穿个奇装异服,还一点也不尊重柱。有实力又怎么样,经验多又怎么样,人品不好不会做人,就是毒瘤。”

“我还听说她和那个不死川实弥私下斗殴,真是太过分了,一点不把主公看在眼里。”

“那个不死川实弥也很可怕啊,对同伴像面对鬼一样凶。”

“不死川实弥?我听说他杀了一个下弦,要当柱了。”

“啊?他拒绝了吗。”

“当然没有啊,又不是谁都像那个女人。”

……

锖兔听说这些话的时候,传播已经很广了。他当上柱之后就一直单独行动,就算和别人见面也只是与师弟富冈义勇叙旧。富冈义勇又不是个爱与人闲谈的,自然没法把消息传到他这里。

听到这些话,锖兔先是惊讶,然后有些担忧。

他知道悲鸣屿行冥和须月认识,就去问发生了什么。

悲鸣屿行冥先是说“听到须月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这时锖兔就不抱希望了。

果然,悲鸣屿行冥对这事一无所知,并且他听到后也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没什么好担心。

锖兔感觉很苦恼。

他当然知道须月其实心地很好,但是没理由被语言攻击,为什么要受着呢?他觉得很不公平啊。而且须月又不屑为自己辩解,不是更容易受委屈?

悲鸣屿行冥听到受委屈什么的,默默念了声阿弥陀佛。

“那你准备怎么办?”

锖兔说:“拜托您也为须月正名,我相信以您的威望,这是很有效的。”

悲鸣屿行冥应了,转头就去思考该怎么为须月正名。

要说她只是说话难听?好像会起反效果的样子。说她不是故意的?那须月要自己跳出来说她就是这个意思了。说她根本不在意你们的看法?好像也不太好……

阿弥陀佛。

另一边,锖兔去找了须月。

也不是为了安慰吧,他觉得须月内心很强大的。

但是还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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