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完成工作后,我让寒雪回家,我就去了纪一盒那儿,说看到了马三大,他一愣。
“这样,火葬场的那个地方我不去,你找何大拿,快点。”
我去找何大拿,他听完,看了我半天说。
“天黑后去火葬场,马三大有可能要干什么事情,这也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们晚上去的,可是在火葬场没有找到马三大,我们从院子往外走,快要出门口的时候,我回了一下头,我勒个去,蝎子在院子中间穿过去,那速度太快了,进了停尸间。
“干爹,蝎子,进了停尸间。”
何大拿犹豫了一下。
“不进去,那蝎子太危险了,以色列金蝎子,只要007的毒,就死定了,何况他加了尸毒,恐怕蛰上,用不了几秒就嘎了。”
我一听,更害怕了,这不是要命吗?
我和何大拿在门卫坐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什么动静。
“明天你听信,肯定会有一个意外。”
何大拿到底想到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明天肯定会有事情发生,而且相当的邪恶的事情,想到这儿,我都有点哆嗦了。
第二天休息,我和寒雪坐在家里看电视,父亲在书房里写东西。
主任来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柯师傅,场长马上让你去,出事了。”
“什么事?”
“去了就知道了,太可怕了,乱套了。”
我让寒雪在家里呆着,其实,我不应该去,他们让我去就是因为我有一个干爹,何大拿,他能办不少的事情,在火葬场,有些事情,有些人是不愿意出面的,跟自己没有关系,谁愿意惹上呢?可是何大拿愿意出面,因为他在研究着阴学,需要更多的资料,或者某一些东西,诡异事情。
我过去了,进了停尸间,一个柜子拉开了,那尸体上的肉全没有了,只剩下了骨头。
老头,那是蝎子,绝对是,我的汗都下来了,看来老马把蝎子放出来是有目的的。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我们只记录了年龄,工作单位,具体的不知道,需要调档案。”
主任说着,场长就进来了。
“柯师傅,你看这是怎么
回事?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可惹上了大麻烦。”
“找警察吧?”
主任说,场长点头。
这个男人的档案调查出来了,从监狱里刚放出来不久,强奸罪,我一下想起来了,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马三大妻子被强奸的那个时间,场长问了,确实是这么回事,这是马三大的报复,死也也没有全尸,没有骨肉,这样人的死,鬼魂都没有了,完全的就死了,不会到任何的一个世界,永远的就消失了,这招够狠,看来马三大并没有完全的让仇恨过去。
家属最终还是知道这事了,闹起来,警察也调查,说是什么虫子咬的,这是火葬场的责任,管理不当造成的。
场长让我陪着解决这件事。
家属在场长的办公室里,提出来五万的赔偿,那个年代,这就是天文数字了。
“这个肯定是不行,我们是有错,但是,这也是意外,赔偿过高,这样,我们找好的化妆尸,可以做到原来的样子,赔偿五千。”
家属闹腾上了,我管不了这事,走了,我知道,这个赔偿最终还是要给的。
三天后,给了两万,炼化这个死者的时候,炼化师谁都不愿意,甚至请假也不做这件事。
我知道,这样的死者炼化的时候,会有一种东西释放出来,那是一种骨头,这种骨头散出来,你闻不到味,还看不到,没有闻儿,没有颜色,你不知道会飘在什么地方,如果被吸进去,就会有一种怨恨在你的身体里增长,一个人就报着怨恨,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也不干,爱谁干,谁干。
最要命的事情又发生了,这个人的骨头都丢了,整个火葬场又是惊动了。
警察再次来,就分析到了当年强奸案的事情,有可能是家属的报复,那么这个女人的男人在什么地方?
我不说,我也不想说,在户籍上,这个人已经死亡了,就是说,马三大这个人已经死了,警察也分析不出来。
家属又闹腾上了。
我去何大拿那儿。
“这马三大是真恨,连骨头都不给留,有可能是砸碎了,喂蝎子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马三大不会放过这些人,甚至是他们
的亲人,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我也感觉到了,马三大有可能是疯了。”
“他的户籍上可是死亡了。”
“那是他玩的手段,他当初把自己亲人的尸体扔到蝎子池子里,就是报复,报死亡之后,就消失了,警察是不会怀疑的,这样就少了不少的麻烦,他要一点一点的来完成这件事。”
我捂住了脸,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难过这个坎。
“我们管不了,不要搅进去,他能放过你父亲和我已经算是不错了。”
其实,我还是担心,马三大这样说,能吗?
我去纪师傅家,说了这事,纪师傅说。
“我也是
那么多年没看到他了,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也难说,如果按着以前来讲,那他说话是算的,放过就放过了。”
家属最终不闹了,就是拿钱补偿。
我开始担心了,因为这事没几天,我再次在街上看到了马三大,他似乎是从外市回来的,他应该去了原来的那个城市,应该是干什么去了,他背着一个袋子。
我跟上了马三大,他进了一个院子,这是一片平房,他自己开的大门,这儿还有他的家吗?我不知道,也许这儿就是他原来和父母住的地方。
我去找何大拿,他想了一下说。
“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别折腾了,离马三大远点,他已经疯了。”
我想也是,马三大是在报复,那些人也是真的很可恨。
只是没有想到,马三大真的是疯了,他并没有放过我父亲和何大拿。
那天早晨起来,闲班儿,我去何大拿那儿,在何大拿门外的地上,插着一个东西,我看了一眼,没有动,进去了,跟何大拿说。
我推他出来,他看了一眼,汗就下来了,脸色苍白。
“别动,别动,推我回房间。”
他说话的声音都不对劲儿了,看来何大拿是真的害怕了,他这样害怕的时候很少,他喝了一杯的水后说。
“看来我们的麻烦来了,那是骨栓,插在谁家门口,那倒霉的事情就来了,解栓还要插栓人,那栓下面是一个孔,孔里钻着这个做成骨栓死者的头发,如果贸然的拔出来,你的全身疼得你受不了,慢慢
的就会死。”
我觉得没有那么可怕,就一个死人的骨头磨成的栓,下面一个孔,系上头发,插到地上,会那么邪恶吗?
我开始担心父亲了,因为他没有放过何大拿,也不会放过父亲的,何况,父亲娶了母亲白巧,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不行,我得回家。”
我回家,家里外面没有发生什么骨栓,一切都很正常,父亲在家里看书,寒雪看出来我的表情不对,叫我到卧室里。
我说了骨栓的事情,寒雪的脸都白了。
“你知道骨栓?”
“父亲跟我说过,那是最毒的一种报复,没有解栓人,恐怕这个人是跑不掉的。”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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