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的残忍,“是该给点教训了。”

回应他的是楚渭鄙夷轻蔑的一声冷嘲,和紧皱了眉头却终究没说出的那句“滚”。

在两兄弟的配合下,男人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他浑身赤裸,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占据:“停下!停下!你们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甚至直到这刻他都还不愿意相信,慌乱地挥被楚渭牵制的手,蹬被凌顼握住的腿,“我是你们的父亲!如果你们这么做了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们后悔!”

但素来不和的二人这次却心照不宣,一个蹲身咬上他胯边腿肉,一个垂头捏他下颌就是一吻。

楚渭强制的吻仍带着先前血的锈味,指尖的力道让他肌肉酸痛没法咬合,只能任凭那柔软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

红舌腥咸,游弋似一只触手,才刚入口就蜷住妄图躲闪的舌尖,占有般拽回自己的领地。

而身下,才刚刚被咬的痛热处突然又麻又酥。

“唔!唔唔——!”几乎是立刻,男人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他把两只迷蒙的黑眼睛往下一翻,却就见凌顼正跪在床尾,专注地埋头吸吮他咬印旁边的鼠蹊部。

他剑眉低敛,星目微阖,沾染着风尘的军装还挺阔板正,但先前伸进穴肉的手指却下流,仍在缓慢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这违和下作的景象不由惊得文天成红起了脸,下刻却随即吃痛——

“看他干什么,看我。”

缠绵的吻化作了泄愤的啃咬,幼稚的哥哥钳着颌故意把他的头抬了更高,好像这样男人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除他以外的人身上一样,“你以前明明说过我更好看的。”

“你有这么说过?”

他惊促睁眼,却发现凌顼已经凑到了身边。对低劣玩笑从来漠不关心的弟弟此刻却异常较真,按着他大腿细吻起耳根,“爸爸,我真的没有楚渭好看吗?”

在平时都直呼其名的青年这时却礼貌得可怖,“我不相信他说的,我只听你的。”

两张七分相像的脸,一左一右,一时都凑得与他很近。其间之和平让人很难想象仅仅几天以前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随时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心突然不明所以跳得猛烈,他疯狂挣扎起来,终于以破皮的代价换来了一息脱离:“楚渭!凌顼!你们这是在犯罪!!”他几乎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气,“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们……!”

“……原谅?”谁知,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楚渭却又轻又缓咧开了半边红肿的唇角,“然后又假笑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擅自觉得只有自己受伤吗?”

他也不答,倒是突然心平气和地:“喂凌顼,这原谅给你你要不要?”

青年的吻已经从耳根细密地漫上了颊边,听见他毫无意义的话也没停,只是抬起红眸一瞪:“废话真多。”

“你看,听见了吗。”他此刻竟还能保持微笑,虽然随即便沉下了脸来,“这样的原谅,连他都不要。”

双人间狭窄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文天成像受刑者一样失了神,被昔日灿烂的孩子最后一次亲吻:“不要再痛苦了,爸爸。”楚渭轻轻吻他眼睑下的泪痣,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低眉垂眼,怜惜得像要流出泪了,“如果你的灵魂在地狱,那么至少,我会送你的身体到天堂。”

而后他便俯身,在用两根手指撑开内壁的同时低头含上了男人将将勃起的肉柱。

一种极度温暖的触感瞬时将文天成包容了,他感到自己好像赤身裸体走在了水底,不,又或许是天国吗。他好像第一次将他属于男人的器具嵌进某样东西,要发挥真正的效用,不由就想挺身往里再去。

“哈啊啊……!不要……”但他的灵魂却恐惧,拼了命扭过去,“楚渭!楚唔——!”

然而,已进军到颊边的吻却万不可能放弃这最后一片城池不攻,带着酒气的吻外冷内热,置气般堵住他喊着别人名字的嘴:“我不好看吗?”

直到现在,凌顼居然还在揪着这个随口提出的问题不放,他动作大胆,吻技却青涩,说着要给他点教训却连牙缝都舔不进去,气鼓鼓地被挡在了外头:“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文天成摇头,不敢张口,青年沉默着与他对峙,几秒之后,竟突然起身抽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皮带挥舞发出猎猎响动,文天成大睁了眼,就连楚渭都费解地瞥了眼去看。

“爸爸,我难受。”但却在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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