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来信只说时间紧迫其他倒也没说。西境经历了两年的战乱,如今也是才刚刚安稳下来,想必王爷也是政务繁忙,无法来云梦山也是情有可原。
可即使如此王爷也是挂着你的,否则怎会亲自来取寒蟾呢,这种事情他派魏风来即可,他也是盼着你早点好,才亲自来取呢。”陆云轻声安慰道。
“如此我这就去取了玉蟾来,这里去到贺兰湖尚需大半日的路程,冬日天黑的早,山间行路怪冷的,义兄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陆紫熙温柔的说道。
片刻后,陆紫熙捧了个通身黝黑的盒子交给陆云。
陆云宠溺的揉了揉陆紫熙的头发,叮嘱了两句转身而去。
待陆云的消失在视线中,陆紫熙脸上已经不见了刚才的温婉,瘦削的脸上如覆上了一层寒霜,眼里透着一抹晦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小姐,飞鸽传书。”不多时,一个小丫鬟打断了陆紫熙的思绪。
陆紫熙展开信,袅袅数语,却让她变了脸色。
手中的信纸被揉捏成一团,狠狠的砸在小丫鬟的脸上,随即又一个巴掌挥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在小丫鬟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珠子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小丫鬟不敢去擦脸上的血,扑通一声直直跪了下来,口中不停的讨饶着:“奴婢错了,请小姐开恩。”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只有认错求饶也许能被罚的轻些。
听到院子里的哭喊声,桂嬷嬷从旁边的小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约莫四十六七的年纪,身材消瘦,身穿深绿暗纹夹棉锦袄,高耸的颧骨和不大的眼睛中满是刻薄算计。
杜麽麽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陆紫熙发怒,她连忙上前拉住陆紫熙的手柔声安慰道
“让老奴看看小姐的手,仔细别打疼了,咱们进屋,您可是金枝玉叶,未来的王妃,何必跟这些不长眼的丫鬟一般见识呢。”
陆紫熙中了寒阳火毒,尚未解。这毒最是伤肝损心,忌动怒上火,会加重病情。桂嬷嬷心疼的扶着陆紫熙走进室内,一边帮陆紫熙顺着气,一边劝慰着。
说话间又捧了一碗温热的牛乳过来,“小姐,刚温好的牛乳,先喝点暖暖身子,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风,仔细夜里又发热了。”
发泄了一通,陆紫熙渐渐冷静了下来
“嬷嬷,那封信是大魏皇宫里面送来的。”
“大魏皇宫,宁皇后?”嬷嬷惊道:“她如何会送信来此。”
“月泠未死!”陆紫熙咬牙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杜嬷嬷惊的摔掉了手中的银勺。
“月泠身受重伤,被王爷带回了榕园……
难怪我总觉着不对,刚刚陆风从我这拿走了千年玉蟾,玉蟾对重伤之人大有裨益。
这玉蟾不是于我研制解药的,而是为月泠,是给她疗伤用的……
若是为我研制解药,何须如此匆忙,大可派魏风来云蒙山取便可,是月泠需要这玉蟾救命。
嬷嬷,他怎可以,怎可以为了那个伤他害他的贱女人,来抢我的东西……”
陆紫熙曼联伤痛,又仿佛不知所措般的看着杜麽麽。
杜嬷嬷听满脸怒意:“王爷糊涂呀!”
杜嬷嬷是陆紫熙母亲身边的陪嫁丫头,陆紫熙出生后又成了她的乳母,这些年来杜嬷嬷像对自己亲生孩子般掏心掏肺的照顾着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其中不少见不得人的事也都有她的份。
“小姐别担心,大魏皇宫的那位更加不会放过她。”杜嬷嬷阴狠的说道。
我们只需要如以往那般,给那位一些该有的支持便好。更何况这么些年来,我们一直在这云蒙山疗伤,隔王爷甚远,这年轻人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既然冰蟾去了蓉园,又有王爷的亲笔书信,小姐不妨去榕园养着,那边没个女主子,什么阿妈阿狗都敢往那园子去了。”
听着杜麽麽的话,陆紫熙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逐渐被阴狠取代。
“嬷嬷言之有理,你这便安排,这次,我就不信她还能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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