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商鹤宁见好就收,在众目睽睽之下先去洗了个手,这才回到俞则桉眼前,“请问您需要怎么检查?”

俞则桉道,“便让我们看看你平日里是如何制作这些烤串的。”

商鹤宁嘿嘿笑,双手抱拳试图与俞则桉讨价还价,“这些可都是小女养活全家的秘方......”她转头看看四处,鬼鬼祟祟道,“查验的人,可否减少一半?”

俞则桉点头,一挥手,“你们在院门口等我。”

栾宇皱着眉头不大认同,“大人......当心其中有诈!”

俞则桉不以为然,“若是为了诈我,那这盘棋下得也是太久了。我更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行了,你出去吧!”

栾宇无奈,只好领着众官兵守在院外。

恰好有农忙的村人经过商鹤宁家的院子,一看门口这架势,吓得站都站不稳。

这商家......是惹了什么事了?

院子里头,商鹤宁完全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只按着往常的样子沉下心里做好准备工作。

她和梦蝶的头发都用头巾包好,口鼻处也绑着帕子,打水洗了好几遍手这才开始洗头洗菜。

梦蝶一开始还很拘束,在商鹤宁的引导下渐渐放松下来,专心致志做着淀粉肠。

“梦蝶,水开了,赶紧把烤肠放进去吧!”商鹤宁招呼梦蝶。

一旁的俞则桉挑眉,“鹤宁、梦蝶......你家父母取的名字倒是颇有意境。”

商鹤宁笑笑,“是啊是啊,家母读过几年书。我还有个妹妹叫燕绯,三个弟弟分别是鹿鸣、鹏展、羡鱼。”

俞则桉点头,“那你父母现在何处?”

商鹤宁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他们......都已经去世了。”

俞则桉心中一惊,原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姑娘,对她的防备心态顿时少了许多,“抱歉。”

“没关系,与您无关。”商鹤宁胆淡笑,露出个强撑的表情来。

俞则桉心中愧疚更甚,说出口的话不由得放柔,“你以一己之力养活一大家子孩子实属难得,今后若是再有人找你麻烦,第一时间来县衙找我,若我不在,找栾宇或是胡岩也可。”

俞则桉这句话,相当于给商鹤宁一张保护卡,这样的好事当然多多益善。她朝他会心一笑,“谢谢县令大人。”

俞则桉,“我姓俞。”

商鹤宁,“谢谢俞县令!”

俞则桉,“……大庭广众下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叫我县令了。”

商鹤宁点点头,“好的,俞大人?”

俞则桉忍住内心的冲动,他很想告诉她,“你可以叫我俞则桉”,但又觉得这样确实不妥,只得作罢。

算了,俞大人就俞大人吧。

在俞则桉的专注注视下,姐妹俩基本上把要拉去摆摊的东西准备完毕。

“俞大人……您有什么问题吗?”

俞则桉想了想,“都说你家这烤串最特别的就是调料,你能展示展示调料是如何制成的吗?”

商鹤宁一阵紧张,她没想到俞则桉可以细致到这种地步。

她总不能说,这些调料全都是我在系统里头合成的吧?那不分分钟被他抓走!

可是要怎么解释调料的来历呢…

“调料......”商鹤宁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忽地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是知道椒盐怎么做的。

她佯装镇定地拿出装着椒盐的罐子,想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不懂厨艺,便开始糊弄,“调料的制作就复杂了许多,比如这一罐,把花椒、芝麻、盐等东西放在一起不断炒就好了,等炒好了碾一碾就能用了。”

商鹤宁这话其实经不起推敲,比如每样东西的配比是多少,炒好的标准是什么等,她都没办法回答。俞则桉皱着眉头还想继续问几个问题。

幸好这时几个孩子收获满满地回来了,一下子分散走了俞则桉的注意力。

“姐!我们今天抓到了好几条大鱼!可肥了,你看!”

商鹤宁便立刻蹿了出去,惊喜道,“还真是,你们仨可越来越能干了!”

为了避免被俞则桉的问题难倒,商鹤宁先下手为强,举着手里的鱼问道,“大人,要不要尝一尝新鲜的鱼?天色晚了,不如留在我家里吃点粗茶淡饭吧!”

商鹤宁觉得自己的逐客令已经十分明显了,毕竟,一个大男人在一户只有姑娘和小孩的人家吃饭,怎么也有点瓜田李下的意味,俞大人这样谨慎的人,必不会注意不到这样的细节。

“好啊,那就多谢了。”

什......什么?商鹤宁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嘴巴一时之间都忘了合上,他......怎么就同意了呢?

俞则桉当然没有错过商鹤宁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大概就是为了这一刻吧。他心中不知怎么,很想看这姑娘表情绷不住的时刻。

商鹤宁并没有因为俞则桉的加入而做大餐,除了那条鱼外,跟他们平时吃的相差不大。

对此,商鹤宁毫不拘谨,毕竟是俞则桉自己答应留下来的。

“俞大人,不知道这些菜您能不能吃得惯,我们乡下人只吃得起粗茶淡饭。您恐怕是第一次吃吧?俞大人真是体恤民情、爱民如子啊,民女佩服......”

俞则桉哪里不懂商鹤宁的言外之意,把筷子放下,“说完了吗?”

商鹤宁点头。

“那就继续吃吧!”

一顿饭吃得到还算有声有色,当然,主要就是商鹤宁在说话,其他几个小的装鹌鹑,连菜也不怎么敢夹,他们都很纳闷,姐姐的胆子怎么可以这么大!

这可是县太爷诶!一根木牌扔下去就可以打人板子的活阎王!把那位大叔都吓得尿裤子的人诶!

那天那个挑衅他们的大叔在关进牢房前,被官兵压着打了好几板,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几个孩子都听到了男人凄厉的痛呼声,想都不敢想象,若是这样的板子落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痛。

与边上的几人一比较,俞则桉也自然发现了商鹤宁的不同之处。她对他是真的没有多大的敬畏之心,如果有,那也是伪装的。当然,他并没有对此感到生气,相反的,心底反而涌出一阵轻松。

从前,无论是谁与他接触,要么因为他的身份只会曲意逢迎,若是大哥的朋友,那见着他时总会冷冷奚落他一番。再有便是胡岩和栾宇,虽然自己与他们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可终归身份有别,他们并不能完全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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