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柳飘飘此次种种的不寻常行为都解释得清了。她是为了给张絮儿正名来的!张絮儿跟孙遇的事情毕竟闹得沸沸扬扬,为了不让王爷夫妇对她有芥蒂,她先是屈尊下驾,讨好王妃,然后直接把杜仲给叫了过来说了那么一番话,让躲起来的王妃知道她为了女儿的清白是多么的忍辱负重、低声下气……中间还有情有理,避重就轻,真真假假,好不感人!想必此刻躲在某处的王妃心里已经是再无疑问,对这个准儿媳再无心结了。

呵呵,杜仲在心底苦笑了一声,柳飘飘真是个慈母啊,为了张絮儿还真是不遗余力。只是对她怎么就这么下得了手呢?

说来还是她太江湖气了,想什么都简单直接,跟柳飘飘这种心有九窍的老狐狸没得比。但现在怎么办呢,这个局要如何才能圆回去?

正在这时,院门口突然远远地传来了几声喧哗,先是草儿的惊呼声,然后还有孙遇闷闷地呼喝声——他好似在挣扎着做什么。杜仲心里一紧,阴阴地看了柳飘飘一眼,立即转身往院门口走去。

跟孙遇相比,柳飘飘就是老鼠,孙遇才是那玉瓶。老鼠以后再打可以,但玉瓶怎么都不能伤了的。

而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柳飘飘看到杜仲果断转身的背影,声音停了下来,眼睛也半眯了起来,脑海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九年前。

真像!这个孽种走路的姿势跟那个混蛋真像!那时候她刚及笄,正是天真浪漫,不巧被他看到,先是强暴后是监禁,直到一年后她生下了这个孽种才让她找到了机会逃出了生天。当然,那个混蛋也死在了她的床上。

这些她都没做错,都是那个混蛋该受的,但唯一错的是没及时掐死这个孽种,而是送了人,才有了今天这么多麻烦和流言!

哼,只要有她在一天,那个孽种就不要想能越过她的絮儿一头去!

往事太长,又被现实一遍遍洗刷外加刻意遗忘,柳飘飘觉得那好似是别人的故事,她只是个看客而已——倘若连这场戏都没有人演起,她连看客都不用当了不是更好么?

她看向那个从小珍宝似的长大的女儿,只见她也怔怔地看着自己,想还是被刚才这一系列的事情给吓着了。虽然之前早就告诉了她会如此行事,但她年纪小又没经过多少事,哎——“絮儿不怕,有娘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柳飘飘上前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再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门后还有人呢。

张絮儿没有依言撒几句娇或者诉几句苦,而是垂下眼帘,压低了声音道:“娘,刚刚为什么不能直接杀了她?我恨她,我想要她死。”

柳飘飘吓了一跳,先是赶紧看看门后,生怕这话被人给听了去,然后就稍重地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大声道:“浑说!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你犯不着跟她计较!以后她要是对你不敬,自有王爷和王妃帮你出头,你怕什么?”

这时门后的王妃顺着台阶也出来了,帮着柳飘飘一起安慰刚刚受了惊吓而脸色惨白的张絮儿。

要说这端王妃,别的都还好,就是出身清流古板的很。杜仲就是再好,因了出身这一条她就看不上。所以明知道王爷对那个小师弟看重,她也从来没有单独出来给杜仲撑过场面。今天这场合她很乐意给准儿媳撑场面,帮着亲家母一起打杜仲的脸。

这时外面的喧哗声也大了,几人对看了一眼,纷纷抬腿往外走去。走在路上柳飘飘还很是诚挚地道歉:“王妃,说来都是我们惹出来的事。要是我们不把人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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