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清见唐念蓦地神情凝重,不由地将目光投向她。

只见她朱唇轻启,眼眸中含着笑意,轻声问道:“书生,你说我长得美不美?”

李淮清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唐念会突然这般发问。顿时,他脸色绯红,紧抿双唇,垂下眼眸,沉默不语,全然没有搭理唐念。

唐念见李淮清这般模样,不禁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如灵动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随后,她轻盈起身,优雅转身离去,带着满脸的笑意。只留下一室的余韵,以及李淮清那依旧泛红的面庞和微微悸动的心。

青玄瞧见唐小姐从书房走出来,目光快速扫过她的双手,见手里空着,这才暗暗放下心来。

待院子里的众人尽情满足之后,青玄仔细收拾好了院子,这才前往书房禀告。一进书房,他便瞧见书桌上的空食盘,心中顿生奇怪之感,着实未曾料到唐小姐端来的食物主子竟然真的吃了。青玄收拾完毕,转身正要出去,刚要踏出书房之时,忽听主子突然发问:“汪府的罪证都收集好了吗?”

青玄连忙转头,恭敬地应道:“是的,属下已经将这些罪证派人送回京了,按理说这两日应该有消息了。”言罢,便见主子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将视线重新落回到手中的书上。

青玄想到京城王府里不断催促的信件,便朝主子问道:“主子,那我们何时回京?”李淮清闻言,沉默片刻,而后头也不抬地道:“再等等。”青玄点头应是,随后离开了书房。

因下午吃了烤肉,唐念晚膳只吃了一碗燕窝粥。

此刻,她正惬意地泡在大浴桶中,热气袅袅升腾,弥漫于整个房间。唐念慵懒地倚靠在浴桶边缘,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桶外。浴桶内,花瓣漂浮,香气四溢。她微微闭着双眸,神情无比惬意。锦书正为小姐松肩,见小姐心情愉悦,犹豫片刻后,试探性地问道:“小姐可知隔壁公子是何身份?”

唐念缓缓睁开眼睛,满不在乎地道:“他什么身份,与我有何相干?”

锦书手中动作停顿了一下,抿着嘴道:“奴婢只是担心小姐与他走得太近,引得他生出妄想,从而伤了小姐。”

唐念眉毛一挑,随后轻笑道:“放心吧,他意志坚定得很呢,只怕你家小姐对他动了念想,他都无动于衷。”

锦书闻言,心中更是一紧,正欲再说些什么。见小姐又闭上了眸子,便重新闭上了嘴巴。

唐念心中想着李淮清,不可否认,她对李淮清确有几分好感。李淮清的长相与气质皆深得她心,而且他身上总带着几分忧郁气质,总令她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一番。然而,对于情爱之事,她向来敬而远之。俗话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何况如今身处古代。所以,她只管享受当下的乐趣便好。

许是睡前想起了李淮清,唐念晚上做了个梦,竟梦见李淮清对她霸道示爱,上演了一场他追她逃的戏码。唐念不禁心中一乐,以至于翌日醒来,脸上都挂着几分笑意。锦书正在为小姐梳妆打扮,今日唐宅那边有个孩子满月,提前两日便送来了请帖。

唐念心想,正好今天没空去隔壁。不然,她怕对着那张淡然忧郁的俊脸,总会想起梦里的情形,那可就尴尬了。

今日,唐念身着一袭绛紫色的衣裳,交领处绣着精致花纹,露出白皙脖颈。宽大衣袖如舞动云霞,袖口绣着小巧花朵。腰间系着同色丝带,垂着玲珑玉佩。长长裙摆如流动瀑布,绣着牡丹和飞鸟。头上佩戴着一支精致的紫金步摇,两侧点缀着小巧的紫色绢花。与衣裳相衬,更添几分神秘与高贵。

唐念微微侧头,眼眸明亮深邃,面容娇美,宛如从古籍走出来的仕女。

唐念看向镜中的自己,满心满意。随后在丫鬟搀扶下登上马车,朝着城东驶去。

隔壁,青玄发现自家主子今日的状态特别不对劲。

主子在院中下棋多次分神,目光不时投向门口;在书房看书时,竟把书拿反。

但主子向来不喜下人揣测,青玄虽好奇却不敢多问。

午膳时,李淮清动了两筷子便没胃口放下碗筷。青玄终于忍不住询问:“主子,可是今日饭菜不合胃口?”李淮清沉默半晌,突然问道:“今日隔壁没送菜过来?”青玄心想隔壁送的菜主子又不吃,不知为何问这个,便摇头道:“今日唐小姐出去了,想来午膳在外面吃。”

李淮清欲言又止,只道:“行了,收拾吧。”

青玄一脸莫名奇妙。

若云雀在,定会臭骂青玄,说他主子竟然对她家小姐有了非分之想。

可惜青玄根本不懂男女之情。

青玄是李淮清当年出宫赴战场时在路上捡到的孩子,当时的青玄只有十来岁,后一直随主子在军营生活,接触的女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自然也不懂主子是动了凡心。

李淮清回到书房,但心却没静下来,难不成是因为他昨日没有回答她那作弄他的问题,生气了?

心道,习惯果然可怕,这段日子,他习惯了她每日会过来,今日她没来,竟让自己如此不安,随后强行让自己心静。

唐念回到唐宅,一众亲眷便围了上来。对她嘘寒问暖,热情倍至。

宴会办的热闹,唐念的贺礼中规中矩,硬是被人夸出花了。令唐念心中警惕了几分。

果然,宴席散后,堂伯派人将她请到书房,书房里还有几位长辈,另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

唐念从堂伯处得知,地上跪着的族人因祭田与人冲突闹出人命不止一条,此前被族里遮掩,如今唐相在京城收到风声派人来查,瞒不住了便向她求救。

唐族长见唐念沉默不语且沉着脸有几分唐相气势,便劝道:“念念,我们同族之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堂哥已知错,族里也重罚过了。你父亲却要他去官府认罪,可事已过,何必再生事端?你给你父亲写封信替他求情吧。”

唐念是自出生便父母手中的宝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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