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应声回头。

正巧看见叶初棠一步步靠近沈既白。

她瞧见叶初棠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像是得到什么了不起的结果。

这又不是战场,叶初棠这样的手段,只会让她觉得低端。

“虞小姐,你刚刚看见宴礼哥了吗?他特意过来找你。”

虞听晚扯唇微笑,“当然,我不仅看见,我还跟他聊了会天。”

“看来,虞小姐对宴礼哥还是念念不忘。”叶初棠抿抿唇,余光看了眼沈既白的神情。

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沈既白心里在意虞听晚。

虞听晚则是轻笑道:“不是,我只是提醒他,抓紧修够学分,还有你,叶小姐,如果学分不够,你们可毕不了业。毕竟,我第一次做学生会主席,你也不会让我为难吧。”

叶初棠稍怔,“当,当然。”

她忘记,还有学分的事。

她原本来这碰见沈既白,也就是想气气虞听晚而已。

她得毕业,她不像这群富家子弟,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学历而已。

“你,不回去做项目?”虞听晚步步紧逼,叶初棠下意识松手,她没法再靠近沈既白。

要不是她刚刚幸运,差点摔倒,她也不会碰到沈既白。

叶初棠笑道:“虞小姐,我们距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我的学分也快到了,所以我现在还不急。”

虞听晚闻言,点点头,“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

叶初棠话里有话,她就是不想走而已。

“今天我来找圆己大师替我母亲祈福,没有比家人的事更加重要。”叶初棠笑笑。

她今日来,也有正事。

虞听晚想让她走,她自己和沈既白独处,怎么可能呢。

虞听晚嗤笑,“抱歉啊,你口中的圆己大师,贪污香火钱,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叶初棠猛地一怔。

圆己贪污香火,这件事,她知道。

她曾经就提醒过他,让他小心行事,没想到,还是翻船了。

而且,这其中,还有不少客户是她给介绍的呢。

她给介绍客户,圆己给她分账。

现在圆己被抓,她那些钱,不就要不回来了!

该死,到底是谁跟她做对。

叶初棠强烈克制住自己的怒火,“虞小姐,请问,圆己大师的事,是谁发现的呀?”

她绝不会放过此人!

“是我。”虞听晚指了指自己道。

“什,什么?”叶初棠惊讶道。

虞听晚怎么会知道圆己的事!

她难道也知道自己和圆己交易的事情?

叶初棠试探性地问,“虞小姐,对圆己大师的事,知道多少?”

虞听晚瞧着女人好奇的脸,笑道:“没想到,叶小姐,这么想知道有关圆己大师的事啊。”

“我之前给母亲祈福,都是找的圆己大师。”叶初棠恨不得现在就去牢里找圆己问问钱的去向。

她积攒这么多年的客户,和钱财,可不能全断送在圆己手里。

虞听晚,你果然天生就是跟我作对的人。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是你给捅出来的。

只要她找到沈玉冉,季宴礼和沈既白,都得站在她这边。

虞听晚再牛,她也牛不到哪里去。

“沈先生,刚刚,谢谢你。”叶初棠垂眸,显露小女人的姿态,“如果不是你,我刚刚肯定会摔下楼。”

沈既白推了推眼镜,低声浅笑,“只是偶然路过,叶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他抬眸看向虞听晚,“看来,你的禅修之行需要提前结束。”

虞听晚闻言,点点头,“老住持一走,庙里这几天都需要举行仪式。”

但是,这几天,沈玉冉一定还会再出现。

“我明天一早离开。”虞听晚决定再赌一把,今日她肯定能够见到沈玉冉。

叶初棠顿时警觉,虞听晚要留下来。

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禅修而已,虞听晚竟然如此看重。

她也知道沈玉冉和寺庙的关系?

不,不可能。

她可是凭借系统才知道沈玉冉的消息。

而且,沈既白在京市眼线多如牛毛,他都找不到沈玉冉,虞听晚怎么可能会有消息。

不,虞听晚,肯定是为了沈既白才留下的。

虞听晚得不到季宴礼,就想得到沈既白?

叶初棠心底冷笑,面上却浅笑,“虽然沈总不是虞小姐的亲小舅舅,但是却对虞小姐这般好。”

“嗯,我和晚晚,有感情基础。”

叶初棠稍怔,感情基础。

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基础,无非有季宴礼做媒介而已,难不成,沈既白喜欢上虞听晚啦!

什么感情基础。

连虞听晚都觉得纳闷。

他们之间……

“各位施主,大殿内仪式即将开始,请各位随我一同前往。”

小师父打断虞听晚的思路。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跟在小师父一起去往大殿。

大殿中,供着的佛祖,庄严肃穆,众人一踏进殿中,心中不知觉生出敬畏之心。

法相庄严。

众人嘘声,虔诚地祈祷。

虞听晚站在最后一排,只要她稍微后退一步,就可以离开大殿,并且还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

她要找沈玉冉。

沈玉冉突然出现,说明她这几年也一直在京市,没离开过。

沈玉冉一个人,绝不能躲开沈家的搜查。

除非有人在帮她。

而这个人,一定要很了解沈家才行。

虞听晚刚要扯步,猛地手腕被人抓住。

谁预判了她的动作?

她身体一僵,连忙转头看过去,忽地,她心猛地跳快一拍。

她竟然看到沈既白,额头上冒着的虚汗。

一滴滴地沿着他清晰的下颚线滴落。

并且,此时此刻的他,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唇色发白。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沈既白,如此难受的样子。

虞听晚想起圆己的话,以及老住持对沈既白的关心。

这个大殿,肯定有对沈既白不好的回忆。

“小舅舅,我们偷偷得走,老住持不会怪你。”虞听晚想要放下沈既白的戒心。

老住持对沈既白自然重要。

他忍着心里痛苦,来到大殿参加仪式,肯定是对老住持有感情在的。

她想要,带走沈既白,就得让他放下心事。

男人没说话,反而随着虞听晚从大殿离开。

他安安静静地牵着女孩的手,乖巧的不像样。

虞听晚也没曾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够看见这样,像个小鹌鹑似的沈既白。

在她印象里,沈既白在京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如今,跟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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