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快速的来到王福德家院子外面。

“哎,哥,多亏马腾了,他要是不给狗整死,咱还得费点劲儿。”小宝蹲在院墙外低声的难得夸了一回马腾道。

“别墨迹,抓紧时间。”我谨慎的观察着四周道。

随后小宝双手一撑翻墙进院,从里面把院门打开了。

我们三个快步走到屋子门口,我示意胡来开门,因为我们的目的是无声无息的把老头带走,直接砸开是快,但是动静太大了。

胡来从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玻璃刀,在门玻璃的下方靠近门锁的位置画了起来,随后用玻璃刀的后堵敲了两下,玻璃瞬间落地。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夜里尤为刺耳。

“谁啊?谁在外面呢?”屋里响起声音。

“再快点,”我额头冒汗的催促道。

胡来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掰了几下,“啪”的一声,门锁被扳开。

之后我们直接冲进屋里,这时候房子东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人,隐约看清轮廓。

“你们谁啊?”那人拿着手电大声呵斥一句。

小宝一个箭步冲到那人身边,并且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胡来也紧跟着冲上去,两人牢牢的把人制住了。

我走过去打开手电往他的脸上晃了晃,正是老村长王福德,我拿着黑头套罩在他头上。

“带走,”我低声说道。

我以为老头反抗会很激烈,至少应该不配合才正常,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他几乎没怎么挣扎,也没用我们拽就上车了。

我看到这种情景皱了皱眉头,因为这种情况说明他的心理素质很好,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这种人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呢?很难搞。

我们全部上车之后,大斌子马上把车开走,路上没有对白,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把车开到了一个还没有开发的野江边,随后全部下车。

“王叔,得罪了,”我摘下它的头套太看着他笑着说道。

“你们是刘云生派来的?”老头皱眉问了一嘴。

“我们不认识刘云生,但是事儿是一件事儿,所以谁派我们来的并不重要。”我点了一根烟说道。

粗旷的江风吹的烟火一闪一闪的。

“有事儿就说事儿呗,这大半夜的你给我整这儿来干啥啊?”老头揉了揉被绳子绑的有点疼的胳膊有点不乐意的说道。

“王叔,那些咱就不说了,你觉得你总组织这些老百姓去闹,去上访,这样能解决问题吗?”我皱眉问道。

“呵呵,解不解决问题那是我的事儿,跟你无关,你把我绑过来是啥意思?”王福德听我这么说沉着脸解释了一句。

“别告了,这么大岁数了,你说我们几个祸害你一下你这体格能受了吗?拿着钱走吧,去别的地方买个房子,消停一养老,多省心啊。”我挺佩服话语实在的劝道。

“呵呵,走?岁数大了,走是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我坟地都挑好了,现在就等着住进去呢,你们信吗?”王福德从兜里掏出半盒皱巴巴的白灵芝点了一根,一股辛辣的汗烟味道弥漫开来。

“你们要是因为这个事儿想提前让我搬进坟里,我也认了,因为自从管这事儿开始,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再说,你就是让我可劲儿活,我也过不了几年,但是只要活一天,我就得对得起那些相信我的老百姓,不能临了临了让人家戳着脊梁骨骂啊,”老头对生死看的很淡的说道。

我听他说完一愣,因为从小听说的都是哪个哪个村长贪污了,哪个哪个村书记圈钱跑了,但是从来没听过有村官为了村民的利益,能提前为自己把坟地选好的。

胡来他们几个听王福德淡然的像是安排后事,情绪也很动容。

“王叔,你这么做值得吗?”我挺不理解的问道。

“值得吗?呵呵,九几年那会儿,市里说要跟韩国合作开发农场,当时咱们市政府手里没钱,要以少量的钱征收农民自己开荒的土地。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所有人都不同意,因为国家要收回的都是我们这些农民起五更爬半夜自己开出来的地,那是跟老天爷那儿抢过来的,之前那都是大草甸子,都是藻泽,经过好几年的耕地,养地,终于变成农田了,你给点钱就给收回去了?但是当时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把地交给国家经营会比我们自己经营要好得多,毕竟是国家级项目,所以力排众议把地都交出去了,谁曾想这合作没等开始就结束了,但是地却没还回来,说是由市里继续经营。那好,我们也不说啥了,但是这地越来越少,小伙儿,我看你也挺明白事儿,你说少了的地去哪儿了呢?那不是小数啊,那是几万亩土地啊。”说到这,这位年过半百的老村长话语激动,眼中含泪的嘶吼道。

“所以既然当初地是我主张交出去的,那我就必须再把它要回来,我当了大半辈子福祥村的父母官,必须尽到我的责任,除非那帮人把我弄死,要不然我就会一直要下去。”老头坚定道。

听到这儿,我于心不忍,内心十分纠结,面对这样有风骨的老人,实在不忍心这样对待他,但是我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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