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宝毫不犹豫地撅折了周末言的两根手指,周末言惨嚎了一声,

秦大宝靠近了他的耳边,细声说道:"孙贼,你干的这些脏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揭穿你,是因为我还没倒出手来收拾你,这回你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周末言,咱们,不!死!不!休!"

周末言面如白纸,他恶狠狠的盯着秦大宝,忽然狂笑了起来。

"秦大宝,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威胁我?你以为我是真心想娶这个母老虎?要不是她有几分姿色,要不是她那死鬼老爸的战友多,资源多,我会娶她?开玩笑呢?

不过这回,我偏要娶她给你看看,我还要在你面前折磨死她,到时候我看看你还有这个表情吗?你个…"

秦大宝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周末言只觉得浑身嗖的一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倒不是疼,还是难受,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想吐,可什么也吐不出来,

李奶奶到底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人,她逐渐的恢复了平静,她扶了扶眼镜,淡淡的说道:"小伙子,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你惹的是谁,你要知道,你的这两下子会为你带来多大的灾祸,我也不想劝你什么,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秦大宝盯着她,忽然笑了,他现在明白了,这老太太就是一个神经病,她时刻以自我为中心,在她看来,自己就是神,面对着的世人,都是她手中的棋子,甚至是蝼蚁。

大宝很诚恳地说道:"老太太,你指定是有什么大病,可得抓紧治啊,要不就来不及了。"

李奶奶气得手都哆嗦了:"你,你这个狂徒,谁也救不了你了!"

大宝一伸手揪住周末言的头,头发打了发蜡,差点没抓住,大宝的手又紧了紧,把他提溜了起来。

"别特么嚎了!再嚎我给你嘴塞上!"

周末言立马闭上嘴,他是个变态,但不是白痴,他知道打在身上真疼。

"周末言,来,你告诉这个有病的老太太,我,怕不怕你这个怂逼?你这个怂逼也就是在女人身上有能耐,我会不会怕你?"

周末言恶狠狠的盯着秦大宝,他了解过大宝的底细,知道他的家世不比自己差,这还没算秦大宝那个疯子似的小舅陆立业。

"你特么给我收起这种眼神,否

则,我当你是在挑衅我,我马上把你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周末言只好换了种温和的眼神,好汉不吃眼前亏吗,

左明月和二狗乐得前仰后合的,这个宝老大把周末言蹉磨的像个傻子一样。

"我问你话呢,你说我怕你?还是怕你那个爷爷周全杰?说话!"

"不,不怕,你都不怕。"周末言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秦大宝甩手把他扔了出去,手劲有点大,周末言的脑袋砸在车盖上,梆的一声,周末言两眼一翻,终于昏了过去,再也感觉不到疼了。

李奶奶正在惊讶秦大宝怎么能说出周末言爷爷的名字,却被这梆的一声吓了一跳,

她诧异地看着大宝,迟疑了一下:"你到底是谁?你家的长辈是谁?"

秦大宝看都不看她,走上台阶,头也不回地说道:"我给你留面子,不是冲你,是冲着李保国爷爷,你走吧,替我转告李爷爷一句话,我感谢他这么多年以来对明月的抚养,但是从今以后,你们李家与明月再无一丝瓜葛。"

他喊了一声:"都吃饭去,下午还有事呢。"

众人答应了一声,纷纷散去。

李奶奶站在院子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儿才一跺脚,回了自己的吉普车,沉着脸对司机说了句:"开车。"

她没管周末言,自顾自的走了,这边司机忍着酸痛,把周末言搬进了车里,也走了,公社派出所的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

吃过午饭,大宝回到了办公室,倒了一杯灵井水沏的茶,嗅着茶香,他坐在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事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大宝没想到周末言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收拾周末言,是早晚的事儿,要说俩人除了在招工考试那天有了交集,后来也就是在工作中见过几次,说结仇有点牵强,

可是秦大宝是整理过周末言的犯罪档案的,这些档案仍是在他的脑海中历历在目,用一句令人发指绝不为过,

令大宝印象最深的一件案子,发生在67年的夏天,周末言和刘军、李平,开车去乡下玩,路上遇到一个女知青,他们掳走了女知青,在一个废弃的房子里,

三个畜牲折磨了女知青整整八个小时,然后又用车里的汽油,浇在女知

青身上,把女知青活活烧成了灰烬,

这一个案子在那个年代成了悬案,当地的生产队和知青办,以这个女知青因为受不了劳动生产而逃走为由,就了结了此事,

直到后来抓到了周末言团伙,刘军交待出这件事,这才真相大白,

办这个案子的就是秦大宝,所以他恨周末言入骨,虽然现在是59年初,但是档案里周末言已经杀害并且强暴了五个女孩,

如果把这些挖岀来,他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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