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有可以窥探别人内心的法力,只是可以管用的时候并不多,好多时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想动用这法术的时候,心声却可以不受控制听到。
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脸色煞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诡异的事?兰因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不要耽搁官府办案。”
兰因一把将她拉回去:“既然是来牵红线,就必须完成,一阵你就知道了。”
他面色平静,仿佛是早就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
如花大致将王夫人心里想的与他道明了,兰因也只是点了点头,反而颇为感兴趣打量着床榻前的那一块地面。
王夫人出去没多久,那些婢女与侍从都回来了,纷纷摇头道:“怎么回事?老爷今日分明没有踏出房门,怎么却寻不到了?”
“就连何夫人都不见了。”
“我听夫人说,是被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手给抓到地下去了,既然如此救老爷与夫人要紧。”
“此话当真?”有个侍从面露难色,“怎么会有什么大手出现?真是闻所未闻。”
“无论如何还是听夫人的吩咐试一试吧。”
他们拿来铁锹等工具,不多时,便将这一寸小小的地面挖出一个洞,却没有什么东西出现。
王夫人这才担忧地进来,吩咐他们再挖。
几人合力挖了两丈深,终于挖到了……两具年代久远的骷髅。
王夫人两眼一翻,已然晕了过去。
众人当即向官府报案去了。
如花看着那两具骸骨,只觉得毛骨悚然。
无论如何她也只是一只在广寒宫娇生惯养长大的小玉兔而已,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只恨不得现出原形,巴拉在兰因身上。
兰因心中满是嘲讽,将她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兰因,咱们总不是要给这两具……骷髅牵红线吧?”她颤颤巍巍道,想不到姻缘殿还有这么前卫的项目。
想不到人界还会有这样邪祟的玩意。
兰因微抬眼眸,一瞧便知这是湮灭之手所为。
此物前世乃是堕入万劫不复的僧人,化成的执念,这王夫人是何样的本事,可以将此物招来?
若不是此邪物在此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恐怕他就将此物放过去了……
还是说……
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随即无影无踪。
兰因并不着急赶过去,反而是指着那两具年代久远,上面还有许多条小虫子在蠕动的骷髅。
“没错,牵这两人的红线,你便可以回去了。”
如花闻到腐朽难闻的气味,险些晕过去,但还是忍住呕吐的欲望,飞一般将红线牵在细细的两个骷髅手腕上,仿佛再一用力,这手腕的骨头就要化为灰烬了。
“不错,我回去后便寻你的广寒玉。”
如花绷着脸笑:“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无论是用隐身咒,还是现出原形变成兔子跳出去,她反正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多呆了。
这里真的好可怕,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有一只大手伸出来,先将她吃了。
兰因仿佛是瞧出她的忧虑,平易近人的轻抚她的发顶:“我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你这就……与我先一道办完此事,再走。”
她险些晕过去。
侍从带来不少仵作、官府上面管理的守卫以及地方官前来。
毕竟王大人也是此处有头有脸的富商,他这一死,只怕官家会给他不少施压。
地方官长得矮矮胖胖,如花瞧着倒像是外面卖的那种磨喝乐,甚是好玩。
他颤颤巍巍进来房间,本来以为是天方夜谭,想不到王大人真的死于非命!
顿时吓得溜出去了。
瞧着倒是和如花这要命的举动颇为相似。
他在外面清清嗓子,极力维护自己身份的尊严:“你们几个好好检查一番,这里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定要将王大人的死因给我找出来!”
“大人您请放心。”那几个仵作想必也是有资历的老人。
没多久,他们就查到这两具骷髅头骨上,皆有被锐器砸伤的痕迹,只是腐蚀年代过久,其他的痕迹早就被侵蚀了。
一位中年仵作抚摸下巴深思:“这两具尸骨年代久远,定不是王大人与二夫人。
只是王大人与二夫人下落不明,更何况这尸骨上还有丝绸制成的布料,此处想必只是巧合,多年前有人在此痛下杀手,想干扰我们的探案过程。”
“不。师父。”有一年轻些的男子止住他,“这两人的身形与夫人、王大人极其相似,更何况这宅子也是二十多年前才修起来的,修筑之前,不可能没有人瞧过此处地形,这个位置靠近床榻,修在此处就极其阴险,想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王夫人泪光连连,只在一旁哭泣。
如花心里也是咯噔一声,为这妇人伤心。
反倒是兰因不屑一顾,拉着她径直朝外面走去。“咱们这是要回去?”
“想出去?”兰因非笑似笑,“只怕你还未从府门踏出去,就已经被潜伏在这里的邪祟吃光了。”
“邪祟?”
本来就法力微弱,现如今还丢了广寒玉,她这只小玉兔的确没有多大本事。
如花立即拽紧兰因的衣角,生怕他将自己丢出去,将邪祟引出来。
“兰因你这么厉害,把妖物打走了帝君一定会给你升官的。”
兰因屏息凝神,用内力在四周探查一番,松了一口气。
他将如花拉着躲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稍等一阵,便会有人要露出马脚了。”
如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蹲下来。
没多久王大人那房内,王夫人急匆匆走出来,用手帕抚泪一边从旁边的小房子走了进去。
看这摆设想必是存放物件的储物室。
“我现在进去会被发现,你没有什么法力,进去找到那邪祟,引出来。”
如花还未来得及反驳,她分明还有点本事,就被他一把推了进去。
里面王夫人将门反锁,脸上丝毫没有一点惊慌失措,对着房内空气说道:“事情就要办妥了,该你上了。”
那空气逐渐变幻为一个穿着袈裟的僧人。
不同与平常僧人的慈眉善目,这僧人脸庞凹陷,皮肤发青,形销骨立,仿佛是已经许久没有吃饭了一般。
看的如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僧人眼眸翻出,身边隐隐约约露出黑色的气息,背部在迅速的膨胀,划拉一声,一只黑青色的大手竟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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