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大家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唠家常,杨导一脸笑意的看着一珩妈妈:“作为一珩的妈妈,你是怎么看待他去参加种地吧这个节目的?”
一珩妈妈回想起去年种地初期的那个时间段,道:“当时好像就是,他说是有一档节目是种地吧,因为没有太大的概念,说就是去种地,我说你去锻炼锻炼也挺好,包括他过年回来也没有说是在那是啥情况,就是去那给发了一个,说这是我们住的地方。”
杨导:“你当时看了以后心疼吗?”
“没有。”原本还以为一珩妈妈会说心疼孩子之类的,却是万万没想到,当时脱口而出就是没有两个字,给王一珩都整笑了。
王一珩不确定似的再问一遍:“真的假的!妈妈?”
“真的。”
李昊开了一罐手里的饮料笑着调侃:“早该送他去那儿了。”
“但是确实,等后来看了片确实是心疼,先是那个通沟吧!再就是少熙呼碱和甜甜心脏病那次,少熙和甜甜那次看得我那天难受的呀!真是……”
“就我们搬玫瑰花那次嘛。”秦甜和陈少熙两人这时候默契的四目相对,也是,那天就他们俩差点把大家吓死,印象深刻。
“对,就搬玫瑰花那次,呼碱和心脏病嘛。看了之后,完了…我说原来这么苦!因为回来没说过。”
杨导:“啊!回来没说过啊!”
“没说,就是过年回来说,我们铺地砖了,我学了挺多技能,他回来就是说的这些。从来没说过那啥。”
这种报喜不报忧的习惯,仿佛是所有成长路上孩子必经的一课,但王一珩在刚满十八岁的青涩年华便早早体验,总让秦甜心中泛起阵阵怜惜。
秦甜的思绪飘忽间,不由自主地转向身旁的卓沅,只见他眼神游离,仿佛正沉浸于过往的记忆深处。
是啊,卓沅自己也是自十四五岁起,便毅然决然地踏上离家追梦的征途。对于王一珩此刻内心的复杂情感,恐怕没有谁比卓沅更能感同身受,那份孤独与坚韧,他们都曾默默承受,也终将相互理解。
秦甜轻轻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勾住了卓沅垂在身侧的食指。这突如其来的细微动作让卓沅微微一怔,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目光恰好与秦甜温柔的视线交汇。
在那瞬间,仿佛有一股暖流悄然淌入心田,卓沅眼中原本那一抹不易察觉的难过,被秦甜眼中的温暖渐渐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理解的释然。
秦甜张嘴无声的对他说道:别难过,我在。
缓解了自身情绪,再次回到饭后闲聊,就听见杨导说道:“那有没有什么超过你当时对他的了解的?”
王一珩自黑:“没有哈哈。”
“也…也挺多,就是他又和耕耘不是在基建组嘛,做了那么多。
我说,还有两下也能干了这。
而且,他做饭!我说可以……尤其那次做了一大桌子,我说一定得回来给为娘的做一顿吃,尝尝。”
一珩妈妈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一脸的欣慰,秦甜好奇的问她:“那他后来回来做饭了吗?”
王一珩手里那根黄瓜尴尬的笑笑:“还没呢……没时间回来!真的。”
一珩妈妈吐槽:“回来就待了一星期,忙得就又走了,他七月三号就走了。”
秦甜却这时候默默的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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