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要证明一些事情而已。

这个大师就是在她进寺庙前,在门口遇见的那个人。

虞听晚认得他这身带有补丁的僧衣,甚至于,僧衣都已经被洗掉色。

这么节俭的一个人,居然能做出那样的事。

虞听晚摇摇头,“小舅舅,我只是,半夜睡不着,想起季宴礼那样对我,心有不甘而已,并不是对他,念念不忘,现在更不爱他。”

她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怕沈既白反悔,让她和季宴礼重新联姻。

而且,她要是提前找到沈玉冉,季宴礼恐怕也得求着她说出沈玉冉的下落。

沈既白神情未变,他笑笑,“那你现在解惑了吗?”

“女施主你和他一样,破坏寺里规矩,以后都不能进寺里。”大师眉头紧锁,根本没听虞听晚所说的话。

他甚至于,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这两个人撵出去。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虞听晚身后的里屋,“沈施主,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师恐怕现场三个人发现什么。

虞听晚假装抹眼泪,“大师,你真的要撵我走吗?”

“这是自然,女施主不服从规矩,寺内容不下你。”大师微微俯身,低头道。

“如果我不走呢?”

吴双白惊讶,“姐姐,你要跟大师对着来?”

“大师,不能再通融了?”虞听晚问道。

大师看向沈既白身边的住持,“住持,这两位施主,没有遵循寺庙规矩,理应该被撵出寺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住持道:“沈施主,意下如何?”

沈既白道:“一切凭住持决断。”

“住持,寺庙多年来的规矩可不能被破坏。”大师厉声道。

他言之凿凿,势必要将两人撵出去。

住持没说话,反而看向虞听晚,“女施主意下如何?”

虞听晚问,“我只想请大师为我解惑,既然他不愿意,那么我想请问住持,我们寺庙对大师们的都有何规矩?”

住持:“女施主,何出此言?”

大师连忙打断,“这位女施主断然不能留啊,住持。”

他声音越发的急迫,虞听晚心下越断定,里屋墙壁的秘密,跟他越有关系。

住持:“阿弥陀佛。”

大师又连忙道:“住持,我们不能因此破坏寺庙内十几年的规矩,这对前任住持也不尊敬。”

住持双眸冷厉,猛地看向大师。

瞬间,大师低下头,自知自己说错话,“圆己一时口误,住持莫怪。”

“阿弥陀佛。”住持垂眸,再次看向虞听晚,不再像刚刚那般,“念及两位施主是初犯,我们便不追究。”

“不行,住持,哪有这样开先例的时候,不行,这两位必须除名。不然,这就是对,其他施主不公。”

“大师,住持都说没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撵我们走,是不是怕我们两个撞破你什么秘密?”虞听晚从地上站起身,笑道。

圆己脸色微变,“本僧能有什么秘密,本僧在庙里,向来节俭,长期修行,化缘,这是寺里和香客们熟知的事。”

“女施主,圆己此话不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住持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虞听晚看了眼圆己变了的脸色,随后笑笑,“是吗?圆己大师,我竟没想到,你这般和光同尘。”

“那是自然,女施主,你还有何话说?若是没话,本僧请两位施主,移步庙外。”

“你这大师可真不近人情,这个时间,天色这般黑,寺庙偏僻,你还让一个女生走夜路,简直有辱你做一个僧人的佛心。”吴双白忍不住反驳道。

住持听闻,看了眼身边的沈既白,连忙开口,“圆己,就依这位小施主的话,他们二位明日一早离开。”

“不行,住持,哪有这样的规矩。”圆己阻止,丝毫不退步。

虞听晚笑道,“大师,你竟然连住持的话都不听啊。”

“本僧只是遵循寺里规矩罢了。”

“哦?到底是你的规矩,还是寺里的规矩啊?”虞听晚冷笑一声。

圆己怒目圆睁,“这自然是寺里的规矩!”

虞听晚点点头,“哦,原来是寺庙里的规矩,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和吴双白,知道你藏一墙现金的事,而着急赶我们走呢。”

“什么?”住持和吴双白同时震惊。

圆己怒道:“女施主,不要污蔑本僧。”

“污蔑?”虞听晚嗤笑,“我要是污蔑你,这一墙的钱,就当我发现捐赠给寺里!”

她刚要转身,圆己挡在她身前,“这位女施主,还要坏规矩地往里屋走?”

住持也开口道:“女施主,这屋里,供奉的东西,你最好不要进去。”

虞听晚当即停下脚步,望着圆己道:“行啊,原来你把东西放在里屋,是因为供奉的东西,搞了个灯下黑啊。”

“什么灯下黑,你不要出言不逊。”

虞听晚笑道:“圆己大师,你急了,连施主都不叫了,你平时就是这么化缘的?”

圆己方正的国字脸,再配上他好似□□的眼睛,瞪着虞听晚,“女施主,本僧平时如何化缘还不需要向你解释。”

“哟,你现在竟然对我这样的态度。”虞听晚抬手推了推圆己,发现根本推不开。

“吴双白,给姐姐把这个假僧人拉到一旁去。”

虞听晚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圆己发话。

“好咧,姐姐。”吴双白二话不说,直接把圆己拉到一旁去,甚至都没给他挣扎的机会。

圆己厉声道:“住持,还快阻止女施主进里屋!”

住持道:“圆己,你若是清白,让女施主看看不碍事。”

圆己闻言,顿时慌了,这次他是彻底慌了,“不要,不要打开!”

绝不能打开这面墙,绝不能!

他在吴双白手里挣扎无果,只能大喊大叫,甚至于出言不逊,“臭小子,你把手给我放开!”

“不要打!”

虞听晚根本不听圆己的喊叫,直接将掩盖在墙体上的布狠狠一拉,哗啦一声。

黄布下,赫然露出一墙红灿灿的现金。

红白相间的一百元人民币,相互堆叠搁在墙的夹层里,粗步计算能有个上亿!

一个区区的小和尚,在寺庙里竟然贪了上亿的香火钱,这要是被他人知晓,这座寺庙的名声,以及这么多年积累的功德,定然荡然无存。

“我天,你这个坏和尚。”吴双白面对一整墙的钱,张大嘴巴,忙不迭道:“这得是多少钱啊?”

虞听晚看向圆己,“你以为,你穿着简朴,生活节俭,就可以掩盖你身上散发出的铜臭味?简直可笑。”

“圆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住持脸色突变,上前一步问道。

圆己见瞒不住,便猛地跪下,痛哭流涕,“住持,我也不想啊,香客非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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