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线索
喜欢男子?
魏宿脸更黑了。
“皇兄若无事就去批奏折。”
魏珏打开了一本奏折看了两眼,又抬头问:“真没心悦的人?看着顺眼的也行,成亲后总会处出感情的。”
魏宿望着今日赐婚兴致极好的人,笑了声道:“臣弟觉得花大人就很顺眼。”
魏珏安静批奏折了。
看花念顺眼?是杀起来顺眼吗,赐婚了他怕花念第二日没命。
魏宿见状到一旁翻出了兵书,自己在旁边看。
魏珏悄悄看了眼魏宿。
都说长兄如父,果然家家都有个逆子。
魏宿抬眼:“皇兄,这本奏折您已经看了一刻钟了。”
魏珏笑起来:“有吗?你看你的书,难不成还想偷窥奏折啊。”
魏宿静静看着魏珏。
魏珏叹气,开始批奏折。
若不是当年不争就要没命,这个皇帝他是真不想当啊,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李泉说你的眼疾治好了?”
魏宿放下兵书,点头:“嗯。”
魏珏:“那就好,不知道是哪个神医治的,朕要重赏。”
魏宿为了帮他争这个位置,把命都丢了一半,还落下眼疾,发作时头疼欲裂,目不能视,他和魏宿的母后去世得早,魏宿五岁起便是他一手照看长大的,在当时宫内那个吃人的环境里,两人可谓是相依为命长大,魏宿因为他落了一身病已然成了他的心病。
他答应母后要好好保护弟弟,最后却是魏宿保护他。
魏宿一顿,重新看起了兵书。
“臣弟不知。”
魏珏:“?”
... ...
“你们王爷呢?”
“回大将军,王爷在后院练武。”
“行,我去找他。”
谢昔来到后院,自顾自坐到一旁凳子上给自己倒水。
“查到了。”
魏宿动作一顿,将手里的枪放好。
谢昔喝了一杯水,揶揄看着魏宿:“我还以为你是块木头呢,没想到还会让我给你查邀月楼。”
魏宿没搭理谢昔的调侃,他问:“什么情况?”
谢昔笑起来一股子读书人的儒雅味。
“这事不好查,邀月楼在五年前就被花大人封了,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查到一点线索的。”
又是花念,提起这个名字魏宿就不耐。
“我这有一坛上好的绿颐酒,一会儿让人给你送去。”
谢昔笑容更加灿烂。
“哪敢麻烦你的人啊,我自己去取就好。”
念着绿颐酒,谢昔话都说快了不少。
“当年在邀月楼三楼的名单在这,不过这些人都可查出去向,大部分都在那场变动里死了,不过有一件事很有趣。”
谢昔将名单递给魏宿。
魏宿接过来立刻翻开,里面的名字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女子只有这些?”
谢昔点头。
“这些女子大多傲气,宁可一死也不会受这种折辱,”他说完话音一转,“怎么不问问我说的趣事是什么?”
魏宿看着名单上的人,上面所有人的去向都写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人。
他有些失望:“什么趣事。”
谢昔低声:“花大人,那天居然也去了邀月楼。”
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
“花大人那样明月清风的人居然也会去这种地方,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他心里眼里都只有公务呢。”
魏宿抬眼:“你很欣赏他啊。”
谢昔立刻坐正:“哪有的事,你和他的恩怨是恩怨,我只是出于他的做事效率来说。”
去年军饷的事他挺感谢花念的,短短几日便肃清了贪污军饷之人,抵抗着世家给了他手下的兵一个活路,他当时为表感谢想请花念喝酒,结果一直没请到人,花念就差宿在御史台了。
“估计是被别人拉去的。”魏宿随意答了一句,花念去不去邀月楼与他何干,时间这么远了,他现在也不能去参花念一本。
“当时的人都在这里了?”
谢昔保证:“都在这了。”
“你这么怎么肯定花大人是被拉去的,我说魏王爷,你对花大人的品格有极高的赞赏啊。”
魏宿讥讽一笑:“花念那个样子,能不能行事都是一回事,他去邀月楼能做什么,坐着看歌舞吗。”
满肚子只有算计和权力,面相一看就阳痿。
他望着册子,都在这里了吗。
“二楼的呢?”
或者人不一定是三楼的,有可能那天是误入,毕竟那日那么混乱。
谢昔再次拿出一个册子:“那天邀月楼所有在的人和明面上去玩的客人都在这了,暗地里的可查不到了,要不你去问花大人,邀月楼是他查封的,他手里或许有些消息。”
魏宿摊开册子,不耐烦道:“你少提一句他不会变成哑巴。”
谢昔含笑:“好吧。”
“对了,听李泉说你的眼疾好了,是哪个神医治的?”
圣上这些年暗里寻了不知道多少医者,却没一人彻底医好魏宿,这个大夫能治好魏宿当得一句神医了。
魏宿手上动作慢了下来。
“不知道。”
谢昔:“?”
魏宿:“你说一位医术如此了得的神医,这天下有这样一号人会一点风声都没有吗?”
谢昔闻言思索了片刻:“除非是当年药王的弟子没死。”
“我去查查。”
四十年前,药王被太祖皇召入宫求长生,药王直言世上无长生术,先皇暴怒一剑砍了药王的脑袋,后宣药王弟子觐见,药王弟子称有办法求长生,年仅四十身强体壮的太祖皇服用了一年药王弟子所做仙丹驾崩,恰巧当时太上皇发动了宫变,那名弟子不知所踪。
不过他不认为药王弟子能活下来,更大的可能性是被太上皇秘密处理了。
魏宿让谢昔赶紧去。
册子他看完了,将上面他觉得有可能的人全都圈了起来,看见花念的名字,他想也没想就跳过了。
那日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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