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安摇了摇头,起身坐了起来,道:“我没事,失踪这两天已经耽误各位很多时间了,还是……”说到这里,林近安顿了一下,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涧师兄还有在跟着你们一起行动吗?”
郑瑶觉得她这话问得突兀,不过还是顺着她答道:“少宗主当然仍跟着我们一起行动。”
林近安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郑瑶觉得哪儿不太对,但谅林近安是刚醒,便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靠着郑瑶的帮助,林近安忍着浑身的酸痛和疲乏,起床将自己收拾了一番,郑瑶见她没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了,便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去把大家叫过来了?”
须臾过后,一行人聚集在林近安房中,房内的空间瞬时变得紧缩起来,见对面四人的目光汇集于她一身,林近安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咳了一声缓解尴道:“好久不见?”
被一行人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林近安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受审的犯人一般,道:“你们别这么直盯着我看啊,”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打趣道:“这么久不见,认不出了?”
徐尧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下道:“也不知是谁这么不长眼,敢找崇阳宗弟子的麻烦?你那天是从哪儿逃出来的?”说着,徐尧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道:“早知如此,我们那天就等着你一起了。”
还不等林近安答话,他继续絮叨道:“不过,不是说何耀城一向安宁吗?怎么什么坏事都被你给碰上了?”
他话密得林近安根本插不上嘴,郑瑶拿胳膊肘捣了捣他,阻止道:“你一上来问这么多,林师妹都开不了口。你闭上嘴,让林师妹自己说。”
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问得有点多,更何况少宗主站在一旁还没开口呢,想到涧离生,徐尧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浑身的动作立马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见涧离生还站在一旁,觉得这凳子,他坐得腚有些许烧得慌。
涧离生一眼看穿徐尧脸上的纠结,微微一笑道:“各位坐吧,想必林师妹有很长一段经历要说给我们听。”
林近安闻言望向涧离生,见他脸上仍是那副雷打不动的微笑,也猜不准他的心思,顺着他道:“涧师兄说得对,各位先坐吧,我估计要叨叨好一阵子。”
魏旭一言不发地坐在林近安近旁,白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等着她交代。
林近安眼珠子骨碌碌地朝左右转了转,有点适应不了这诡异的氛围,整得更像是审讯了是怎么回事。
“各位别这么严肃啊……”
“虽然本人这么容易就被人掳走了,说出去是有些丢崇阳宗的脸面,但我不是也逃出来了嘛……”
“哼,”徐尧没忍住冷笑一声道:“哪里是全靠你自己?不还是靠着小爷我的符箓找着你的,要是我们晚赶到一阵,指不定你就被林中的野兽撕成几瓣了。”
是了,那纸鸟是徐尧利用符纸所做成的,林近安想起她曾经在郑瑶那儿修养的时候,见过借口诊病的徐尧赖在郑瑶那儿,在一旁捣鼓着他的各色符箓。
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林近安摸了摸鼻子,心虚道:“多谢你。”
徐尧大度地摆了摆手道:“你还是赶快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你再不出现,我都怀疑是不是抑衡宗那帮心眼小的把你绑了去。”
其余三人亦是一脸认真地望着林近安,像是就等着她开口,给她寻回公道去。
林近安一五一十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说了,在提到跟她合作逃出囚笼的那人时,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说那人是被关进去的吧,又怎么能对里面的看守制度有着出乎意料的熟悉,还有他是怎么知道哪条路可以逃出生天的?
彼时无路可选,林近安只得顺其自然,眼下她休整待发,各种疑问便环绕在她心头打转。
而且,他的状态似乎也和牢笼中的其余人不太一样,是因为也没有吃下笼中送来的食物的缘故么?
林近安隐去这些她暂时还想不通的问题,道:“大概就是这样,关押我的那处暗笼的规模不会小。虽然环境确实昏暗,但从里面发出动静的人声来看,掳来的人数绝对可观。”
说到这里,林近安顿了顿,突然问道:“我从甬道里逃出来之后,自我感觉没能跑出多远。”
和她一起的那人临走前还往甬道里丢了一把燃着的树枝,飘起的浓烟应当相当引人注意才是,“你们没发现我昏倒的周围有什么异常吗?”没人追出来?
徐尧一脸莫名,道:“附近能有什么异常?你不就倒在何耀城外不远处吗?我们还纳闷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跑去了城外。”
林近安蓦地转头,不可思议地重复道:“就在城外不远处?”
徐尧被她突然惊起的反应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道:“对啊,你那么惊讶干嘛?不信,你问问跟我一起的另外三个人。”
林近安复又将头转向他们,见他们都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更甚。
她怎么记得,她昏迷的那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何耀城外啊?
见林近安脸上的五官纠结地揪成一团,涧离生通情达理道:“林师妹刚醒,我们就先不追着问那么多了,先让林师妹好好休息一阵吧。”
涧离生看向林近安,笑得一脸善解人意,“若是师妹又想起什么,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说着,涧离生站起来淡淡道:“我先去外面探探消息,若是真如师妹所说有那么一处暗笼,我们崇阳宗子弟不应坐视不理。”
少宗主发话,其他人也只有听命的份儿,几个人顺从地点点头,纷纷站起身来恭送涧离生。
等涧离生一走,房中的气氛顿时松散下来,徐尧塌下腰,坐没坐相道:“林师妹,你这段时间真是吃苦了啊。”
“嘶,”徐尧拿着扇子敲了敲下巴道:“也不对,我们这帮一天到晚跟在少宗主屁股后面的,也谈不上轻松。”
林近安的关注点就这么轻易地被徐尧带偏了,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涧离生不是一副看着很好说话的谦谦君子模样吗?
徐尧瞅了林近安一眼,道:“林师妹,你的疑惑是认真的吗?”他拿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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