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的房间的屋顶。
子池,子雨搓手搓脚地往前爬。
“哥,咱们偷听被爹娘发现,会不会挨揍啊。”
“肯定会,但只要不发现不就好了吗?”
“可我还是害怕。”
“怕啥,难道你不想知道爹娘重新团聚,偷偷说什么悄悄话吗?”
“想……”
“子鱼你别拽我后衣领啊。”
“哥…哥,不是我,我的衣领也被抓住了……”
两个小玩意回头,只见澹台仙儿一手一个拎着他们俩的后衣领。
“越来越没家教了,看来我今天得狠狠教育你们!”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你们教育孩子,我就先走了……”
冷秋霜找了个借口,裹着皮大敞逃一般地跑开。
“终于尴尬化解了!”
卫渊感激地看向子池和子鱼,虽然很感谢他们俩,但教育还是得教育的。
“溜房根,串房檐,扒寨篱,爬墙头儿!你们俩今后可是小世子和小郡主,竟然做出这种事,该打!”
澹台仙儿沉着脸,对着两个小玩意屁股狠狠拍了下去。
“啊!娘亲,爹爹我们错了,不要打了……”
卫渊双手抱怀:“打,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趁小就得教育,以后长大可还得了……”
“谁他妈打老子重孙,重孙女,老子给他腿打折!”
卫伯约河东狮吼般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流光飞快落在卫渊身前。
一把将子池,子鱼抢过去,心疼地道:“乖,打疼你们了吗?”
“太公,我们就是晚上睡不着,出来透透风,爹娘就打我们!”
“妈了个巴子的,今后谁他妈敢动他俩,老子就跟他拼命!”
卫伯约说到这对卫渊一瞪眼:“哪怕你这龟孙儿也不行!”
“爷爷,他们俩都上房揭瓦了还不管?那以后长大了可还得了,我卫家数百年声誉,可会败在他们手上……”
“早他妈让你败没了,还声誉,你卫渊也配说这两字!你是个什么玩意,你自己不知道吗你!”
“大魏第一纨绔说的谁?”
卫伯约指着卫渊:“成语,蚊不叮渊,什么意思?”
子鱼举手道:“教书先生说过,这是骂人的成语,而且是非常难听的那种。
子池也举起手:“我也知道,因为吸血的都是母蚊子,所以比喻对方极端好色,就连母蚊子也不敢靠近他!
“那你们知道,这个渊说的是谁?
“这…这不先生没说过,就说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
“就你们这位满嘴仁义道的爹!
“京城第一纨绔,文不成武不就,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只要被他看中的女人就拿钱砸,金钱诱惑不成,那就是靠权势威逼。
“村口的鸡鸭鹅狗猫,只要是雌性,看到这家伙都得捂屁股跑!
“你都这逼样了,还想着教育孩子呢?
卫渊低下头,转身就走……
澹台仙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卫渊:“桃儿,这五年你都干了些什么?
“假扮纨绔,这些都是我安排放出去的谣言,没错就是谣言,不相信去江南那边打听打听,我名声还是很不错的。
“哼!
卫伯约冷冷一笑,抱着两个孩子转身离开。
“老梆子,就是你们这群老梆子把孩子惯坏了,才会出现满大街的熊孩子,呸!
卫渊背后骂了一句,拉着澹台仙儿;“行了,咱们也该回去睡觉了……
“我…我…我衣服还没晒,回去晒衣服……
澹台仙儿显然还是社死之前,与冷秋霜的奇葩见面,生怕这种事在发生,连忙也找个借口逃走。
啪~
卫渊一拍脑门:“这他妈都是造的啥孽啊!
回到房间的卫渊,刚刚迷迷糊糊睡下,半梦半醒之中被大力敲门声惊醒。
“义父!义父别睡了,陛下召你进宫!
“诶呀我去你妈!
卫渊将枕头狠狠摔在地上:“辞官不做告老还乡了,妈了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他妈破官当的,天天觉都睡不好……
满是起床气的卫渊,骂骂咧咧开门。
老石满脸慌张地道:“义父,出大事了,香妃被杀了,死在了寝宫。
“香妃?花家的小女儿?
老石连连点头:“杀人者是南昭帝
梦中挥剑……”
“扯瘪犊子呢装曹操梦中杀侍从?就是告诉其他人我南昭牛逼梦里都能杀人别想着刺杀那一套每次他的小把戏都能被人一眼看穿!”
卫渊满脸不屑衣服也不换了就穿睡衣去吧反正就是走个过场回来继续睡
随着卫渊进宫老太监看到卫渊不由一愣:“卫大人你竟衣冠不整来面圣?”
“我心系陛下着急赶来要不咋地回去沐浴更衣掸点百花露香水来?”
“进去吧进去吧。”
老太监也拿这纨绔没办法反正也没指望他能办案毕竟是总指挥使所以他必须在场。
因为在大灰山花满楼的亲信都死了所以如今来的六扇门捕快都是以吕存孝张龙赵虎为首的自己人。
寝宫中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肤白貌美的香妃一丝不挂倒在血泊当中。
脖颈处有一条长长的剑痕还在缓慢地往出流淌着鲜血。
一柄染血的宝剑丢在地上。
南昭帝一身常服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面沉似水地一言不发。
卫渊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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