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了什么。
藤蔓却没有那么多的思考,自顾自地开始自己的扫荡,力求不错过任何一个角落、一个缝隙。
没一会儿的时间,谢嗣音清明的眼睛变得朦胧起来。她停下了所有的挣扎,就如同彻底战败的俘虏,引颈待戮。
她甚至安静下来,轻嗅藤蔓带来的香味,若即若离、缠绵回甘的缱绻木香,温暖醇厚得让人着迷。
藤蔓见此更加放肆了,就像占据领地的将军,在她的口中、身上耀武扬威,任意巡视。
被折腾得久了,谢嗣音觉得口中有些发渴,浑身也跟着滚烫起来。
她半眯起眼睛,似哭似啼的呢喃着:“不......不要......”
“呵!”一声轻到几乎可以忽略过去的音节响起。
有人来了。
谢嗣音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但缠在她身上的藤蔓却一个哆嗦,跟着全部停下动作,惴惴地松开了人。
一下子没有了支撑,谢嗣音直接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落到地面。
地面松软,四周都是那种不知名的小银花。如今离得近了,清冽的香气瞬间盈满鼻腔,仿佛被雪洗涤过了一样,让人直接沦陷在这份微妙的清香中。
谢嗣音着迷地抓起一把,花香连带着泥土气息一起扑鼻而来。
可这份清香却救不了她身体的难受。没几息的时间,她就随手将花枝扔了,委屈的红着眼哼唧:“别,别走......”
脚步声传来,跟着清脆的银铃声响起。
可谢嗣音如今迷蒙难受得不行,身子在花丛中来回反复的翻滚,哪里还注意到这些。
直到脚步声越走越近,谢嗣音才泪眼朦胧的看向来人。一身月白色衣服在幽暗的林间背影中发亮,还没瞧见人的面容,谢嗣音下意识喊道:“澄朝!”
银铃声一停,那个人顿在了原地,语气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遍:“澄朝?”
男人的声音好听极了,也熟悉极了。但不知为何,她却从中听出了一丝莫名的危险。
不是陆澄朝吗?
谢嗣音意识有片刻的回归,仰起头看向说话的男人。
男人背着月光,面容在半明半暗间看不真切,她努力眯起眼睛想看清楚来人。可下一瞬,身体的热浪卷上大脑,她清醒的意识重新远去。
她又以为这是陆澄朝了。
她凭着本能朝男人伸手:“澄朝,我好难受。”
男人无动于衷的立在原地,冷眼瞧着她。
谢嗣音委屈的不行,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掉:“澄朝......”
男人轻笑一声,笑意带了些微的凉意,让谢嗣音混混沌沌的大脑忍不住激灵一下。
可没等她想明白,男人就朝着她走了过来,谢嗣音再不多想,半坐起来朝着他伸出手去。
男人走得缓慢,银铃随着男人的走动叮当作响,好听极了。
一直到谢嗣音身前,男人才停下脚步,半蹲下来与谢嗣音面对面相视。
谢嗣音脸上已经一片赤红,眼中都是纾解不开的欲色和迷蒙不清的泪花。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头,一向干净的声音带了些许的低沉沙哑:“看清楚,我是谁?”
谢嗣音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乍一碰到男人冰凉如玉的手掌,下巴灵活地往后一撤,跟着脸颊顶开他的掌心,结结实实地贴了上去。
男人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气笑了,冷着脸道:“舒服?”
谢嗣音舒服极了,双手抓着男人手腕乱蹭,如同狸奴磨蹭主人的手心一般,贪恋着这份久等方至的凉意。
可没过一会儿,谢嗣音又不满足了,声音含糊不清的冲着男人撒娇:“难受,昭昭还是难受。”
男人低头瞧着她,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谢嗣音没心思回答问题,双手松开他的手腕,凶狠地一把扑到他的身上,整个人紧紧贴了上去。
就在贴上去的瞬间,她如同终于寻到甘霖的沙漠行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被她扑得一个踉跄,直接坐在地上。谢嗣音跨坐在他腿上,毫无章法的乱蹭一气。
没有回答,休想舒服。
男人摁住她作乱的两只小手,与她隔开一段距离,再问:“我是谁?”
谢嗣音难受极了,又被锢着双手动弹不得,郡主脾气瞬间上来了:“陆澄朝,我讨厌你!”
男人一听这话,冷笑一声,一手攥着她两手腕,另一只手握着她腰肢就要将人甩开。
谢嗣音虽然意识不清,但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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