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宴越本想和宋霖春风一度,借此怀上孩子,瞒天过海。但今夜的计划却被商佑庭给破坏了。既然如此,借种一事宋霖是不可能了。

商佑庭进自己宫里就和进自家后花园一样容易,这要是再找宋霖,被他抓奸在床怎么办?

秋宴越可不认为商佑庭会帮自己掩饰。

宋霖不能再选,秋宴越也不愿意放弃原本的计划,这样一来,就需要重新选定人选。

秋宴越瞧着屋子中央站着的商佑庭,心中有些意动。

商佑庭他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商佑庭长得好看,可以说十分好看,秋宴越也算见过不少人,秋狩的时候更是见了不少权贵家的青年才俊,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商佑庭的。

他俊朗却不野蛮,身居高位,却没有寻常权贵子弟身上那股骄矜之气。

而且秋宴越知道,商佑庭没有娶妻,身边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洁身自好到让人难以置信。

可以说,商佑庭绝对是整个大赵所有名门贵女最想嫁的人。

建平帝不是没有想过给商佑庭指婚,但都被商佑庭以大燕未灭何以成家为由给拒绝了。

旁人拒绝赐婚建平帝肯定会动怒。

但是商佑庭不一样,商佑庭拒绝赐婚,建平帝反而龙心大悦,直道商佑庭志在四方。

秋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

现在山雨欲来,藩王就藩后,藩王属地里是有私兵的,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就蓟州王而言,姜家也是后盾,若是他求援姜家,那姜家那边可以出十万精兵。

虽然南方水师擅长的是水上作战,但是陆地作战也不是完全不行,只能说是不如商佑庭的龙武军精良罢了。

若是蓟州王攻入皇城,那整个皇城中能够抵御蓟州王的唯有商佑庭一人。

而且除了蓟州王外,这皇城中可还有一位废太子和皇后娘娘。

大赵的皇后位高权重,皇后玺绶可以开武库调兵,甚至皇后自己就有一支私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却能有效保护好皇后。

皇后有权豢养私军那是大赵祖制。

大赵太祖的妻子是平民出身,和太祖同甘共苦。

太祖成事之后,各路势力都想和太祖结为姻亲。

太祖为了皇位稳定,便也来者不拒。

但是太祖对皇后感情很深,为了保护好皇后,太祖特意为皇后组了一支私军,这支私军人数不多,但都是精锐。

凤印是被皇帝收回并交给了自己,可曹皇后的皇后头衔一直还在,虽然曹皇后一直幽禁在坤宁宫,但很难说她私底下有没有藏了些什么。

秋宴越私底下猜测,皇后手里可能还掌握着那一支私兵。

思来想去,整个大赵,能保自己不死的就只有一个商佑庭了。

商佑庭是大赵军神,在军中的威望极高。

建平帝已然是不行了,就算是解了毒,他也活不了多久,而且很大概率不能让女子有孕了,不然不可能八年来整个后宫都没有子嗣降临。

要知道,建平帝可不是只宠信自己一人的,这宫里年年都会进新人,只不过自己比那些新人更漂亮,有些才艺,更能笼络住皇帝的心而已。但是这也没有耽误建平帝去宠爱新人。

但是整个皇宫就是没有子嗣降临,连个怀孕的都没有。

助孕的药只有一颗。

若是自己怀上了商佑庭的孩子,看在孩子的面上,就算他再厌恶自己吗,但总不能不管孩子吧。

想到这里秋宴越抬起纤纤玉指,将床榻上的纱幔掀开一角。

少了纱幔的阻挡,她和商佑庭只见的阻隔只有一面珠帘。

商佑庭看到床上的美人不知什么时候将外头罩着的薄纱给脱去了,两条莹润白嫩的玉臂探出。

“侯爷,妾身美吗?”

“......”

商佑庭停在原地,头却扭到了一边。

“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那侯爷为何不敢看妾身?”

秋宴越的手顺着身躯滑落,更显得身形曼妙。

没了纱幔的遮掩,她那双含情美目就这么惑人心魂的看着自己。

商佑庭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终于挪动了身子:“本候忠君爱国,岂是你这妖妃能蛊惑的?”

商佑庭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甚至连还在统领所的沈知微都忘记了,就这么骑着马一路狂奔回了侯府。

在后院的水井旁,商佑庭呈大字状瘫在地面上,青石板上,全是一滩滩的水。

商佑庭失神的望着天上的明月。

秋宴越的话语句句在耳。

商佑庭很确定,第二次去她宫中的时候,她并没有点香,屋里面之前欢宜香的气味也早就已经散掉了。

“妖精。”

商佑庭暗骂一声。

这一夜,商佑庭睡得很是不安稳,梦里有一个妖精,侧卧在床榻上,纤长的手指冲着自己轻轻一勾,声音甜媚:“侯爷,你来呀。”

第二日,商佑庭是被沈知微给吵醒的。

“好你个商佑庭,老子为你从西岭奔袭千里,你呢,你怎么对我的?”

“老子在马车里等了你一夜!一夜啊!”

“你倒好,自己跑回来呼呼大睡?!”

“沈神医,你不能进去啊!”

砰。

一声巨响。

商佑庭阴沉着脸披着一件外套走了出来。

“侯爷,属下无能,没拦住沈神医。”侍卫一脸愧色。

“无碍,你下去吧。”

挥手示意侍卫退下后,商佑庭这才看向沈知微。

“你不进宫治疗陛下,一大早来我这干什么?”

商佑庭按了按刺痛的额心。

昨夜他一夜没睡好,一闭眼,就是那妖精,害的他一大早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好不容易才眯了一会,又被沈知微给吵醒了。

没休息好,又被沈知微吵得,他现在只觉得额心突突的疼。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一个人丢在统领所?”

“抱歉,我忘了。”商佑庭用力按了按额心,他只觉得头更痛了。

沈知微很快便察觉到了商佑庭此时的不对劲。

“你头疾又犯了?”沈知微也顾不上昨晚被忘在马车上的事,忙为商佑庭把脉。

“之前便说了,你这病最忌情绪波动太大,这脉象如此紊乱,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情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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