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一阵心悸。
对啊,如果那位悲泣魔狱之主跟着来了——
他立即抬起头朝四周望去。
所有人头顶上空空如也。
只有萧梦鱼的头顶浮现出“剑圣”的词条。
这让沈夜松了口气。
毕竟——
如果那个家伙在这里,说不定自己能看到它头顶那长长的“大千世界的毁灭者,悲泣魔狱之主,诅咒灵王,号令一切灵魂堕落的星辰”。
“对了,在考场上**那么多人,这件事怎么算?”他小声问。
“听说算在那个灾祸头上了。”萧梦鱼道。
“可是那个灾祸原本是我的同学,被世家子弟诱惑,这才**掉,然后又被附身。”沈夜说。
“你觉得会有人站出来负责么?”萧梦鱼平静地说。
“……出来鞠個躬也好啊,这样我就知道要杀谁了!”沈夜叹了口气。
不对!
某个念头从遥远的虚无之地飞来,一下子就击中了他,以至于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老者——
虽然是自己给他创造了条件,帮他一举击杀了亡灵刺客弗雷格,但他本身的实力不容小觑。
他是谁?
他拥有这样的实力,被派进考场当“引路人”,最后亲自动手来杀自己。
这样的人物,总不会像那些刻意隐瞒身份的**一样籍籍无名吧。
沈夜的目光凝住。
是的。
自己这样想……完全没有问题。
值得一查。
“我有事跟你说……”
沈夜压低声音,把事情以及那个老者的样貌说了一遍。
“原来他是从考场逃出去的。”萧梦鱼恍然道。
“他是谁?”沈夜立刻问。
“钟离家的大供奉,人称龙虎炮捶的孙白河,他死的极其诡异,灵魂都不见了,被认定是灾祸所为。”萧梦鱼飞快地说。
突然传来一声喝:
“你们两个,身上那么重的杀气,怎么回事?”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吴校官正远远的瞪过来。
沈夜和萧梦鱼慌忙把杀气散了,摆正心态,继续抱柱子。
不过这一次——
两人就不再是那么迷惘了。
钟离家!
那些世家子弟中,有一个是钟离家的!
敌人已经留下了线索。
只要顺着线索,自然就可以找到背后的人。
“还有一事。”萧梦鱼说。
“什么?”
“你还记得吗?我当时追查剥皮者的事,却查到他以前是考古协会的高层人员,在一次行动中造成了事故,所以退隐了。”
“你是说过,你还说权限不够,追查不下去。”
“伱试试吧。”萧梦鱼说。
“我查了。”沈夜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好,”萧梦鱼的语气中带着一缕羡慕,“浑天门弟子权限比一般的世家还高,我就查不到。”
两人都想着钟离家的事,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时间慢慢流逝。
终于。
“好了,都把柱子放下,现在休息十分钟,然后继续。”
吴校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发出各种遗憾的叹息,依依不舍地将柱子放在地上。
但是这堂课已经结束。
等下一堂课,柱子上的内容会刷新。
后续就听不到了。
——刚才柱子上正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和哭泣,如果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是几个男女工匠的爱恨情仇。
刚刚才正好到女工匠捉奸成功,当众控诉男工匠的暴力和不道德。
谁不愿意听这个啊。
女生们甚至都脸发红,眼睛冒光,情绪激昂不已。
“沈夜,有人找你,你最好去一趟。”吴校官又道。
“找我?在这里?”沈夜吃惊地问。
“对,是法界其他地方的人,拿着军令来的,说是专门要找你。”
“在哪儿?”
“你住的地方。”
“好。”
沈夜离开了操场,回到自己的住所。
打开门。
却见一名玲珑可爱的小女孩穿着古装,坐在厅堂上,正慢慢地品茶。
女孩双眸中满是悲伤和迷惘。
让时间稍稍**。
宋家。
小亭中。
一名少女坐在轮椅上,正在翻看书籍。
脚步声响起。
两名侍女来到小亭外,恭声道:“家主请二小姐去一趟书房。”
“知道了。”少女道。
她放下古书,由侍女推着轮椅,穿过庭院,在长长的走廊上走了一阵,这才转出园子,抵
达一座古色古香的塔楼。
塔楼的门开着,不过搭着淡雅的门帘,门帘上绣着翱翔于天的凤凰。
“父亲,我来了。”
少女道。
“进来。”一道沉稳威严的男声从门口响起。
帘子拉开。
少女被推进书房,侍女微微一礼,便退了出去。
“咦,父亲,今天怎么——”
少女讶然发现今天父亲的幕僚全都在。
连姐姐也在这里。
“见过父亲,见过姐姐。”
少女低头行礼,却突然开始咳嗽。
她咳的是如此厉害,以至于弯下腰,半天直不起来。
直到她拿出一方手帕捂住嘴。
手帕浸满了血。
四周的人仿佛早已见惯这一幕,对此视若无睹,甚至连一句询问状况的话都没有多说。
然而总不能让气氛这样冷下去。
“妹妹,唉,我可怜的妹妹。”
宋清允蹙着眉头,无比哀怜地说了一句,上前将少女扶起来。
两姐妹,一般绝色。
一个万众瞩目,一个默默无闻。
“谢谢姐姐。”
“自家姐妹何必客气?对了,我上次去上官家求了一根老参,可能对妹妹的身子有帮助,回头让吴姨给你处理了,端过去。”
宋清允话锋一转:
“对了,今天有真正的好事等着妹妹。”
“什么好事?”宋音尘问。
宋清允转过头,望向坐在主位上的那名中年男子。
幕僚们都低下了头。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寂。
等了两息。
“父亲?”宋音尘疑惑地问。
“音尘啊,”中年男子终于开了口,“你姐姐出了一点事,虽然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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