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路上多了个拖油瓶程怀凌,此行前往渭水县颇耽误了些时日。
来渭水县也有些时日了,然,林月城却不曾见得渭水县令施正远的面,那人只吩咐管家安排了她与程怀凌的住处,而两人的住所却是异常简陋,只是柴房旁两间废弃的小木屋。
受此冷遇,林月城自然知道那渭水县令不欢迎她这位巡捕,甚至连整个县衙内的人都不欢迎她这届女流之辈。对此,她都忍了,每日必登门拜访一番,却总被县衙里的人以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数日来,她始终没有见到那位县令。
林月城非池中之物,对于他人的故意刁难,必会记得一清二楚,他日,定会加倍讨还!
她虽知渭水县令昏庸无能,但还不至于如此不识时务,敢如此冷遇刁难她这位持有王上谕令的巡捕!
这日,她依旧如往常一般,早早地来到了县衙大门外,与守门的两位衙役客套了几句。那两人已多次将林月城打发了去,此次也是同往常一样,随意敷衍了几句,便想让林月城知趣地离开。而此次,林月城是下定了决心要见到施正远,也不管那两人如何阻拦,执意要进这县衙大门。
那两位衙役看林月城如此执著,也没有再次为难,却是起了邪恶之心,其中一人猥琐地笑道:“姑娘要见我们大人,其实很简单,只需依了我们二人便可。”
林月城内心厌恶至极,脸上却是笑意连连,细看之下,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容貌,笑容之下自是风姿卓越,清雅脱俗,盈盈眼波里自有丝丝柔媚娇羞,让人心旌摇曳。
两人见林月城这副模样,早已有了邪念,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又见她不闪不躲,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两人分别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双手欲探进她的衣袖内,才掀开衣袖的一角,眼前便是数道冷光。下一秒,但见鲜血四溅,两条臂膀带出无数血花,滚下台阶。
清早,往来的行人本就稀少,如今见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那些人早已远远地绕开。
林月城早已擦干了剑上的血渍,剑已归鞘,而那两位衙役已是脸色惨白。如今被林月城分别削去了左右臂,两人哪里还敢得罪这位林巡捕,只能蜷缩在地,痛苦地呻/吟着,身下已流了满地的鲜血。
林月城只淡淡地看了看满地的鲜血,又走下台阶,抬脚,便将两条断臂踢到了两人身前。待她在两人面前重新站定,冷声道:“今日只断你们一臂,他日绝不容情!”
说着,林月城拧了拧眉,又扔出了一青花小瓷瓶在两人跟前,淡淡地道:“想活命,先止住血!”
扔出这句话,她也不管那两人是何表情,跨过门槛,便直朝县衙大厅而去。
而门外发生的事,县衙内的衙仆早已发觉,此刻,也丝毫不敢怠慢这位王上钦点的女巡捕,此处的管家在见到她时,连忙迎了上来,将她请到了大厅后,便退下了。
厅内,早已有人候在此处,却并不理会林月城,依旧搂着怀中的女子亲昵。
施正远之为人行事作风,在渭水县的几日里,林月城也从本县百姓口中得知了诸多。
其人即便昏庸无能,也全然不是贪财好色之徒!
而近两月来,施正远的行事作风与之前却大相迥异,昏庸无能且不论,更是接连不断地搜刮民脂、欺压百姓,甚至强抢民女。
施正远的恶行令本县百姓敢怒不敢言,官官相护,让这些寻常百姓无处申诉。若不是这些日子此县出了少女被凌/辱一案,王上也不会知晓施正远的这些恶行,原想着让其将功补过,揪出少女被凌/辱一案的真凶,而这人却表示无力勘破此案。出于无奈,王上也只好派林月城前往此地,帮助破案。事后,再对施正远的恶行定罪。
林月城并非鲁莽之辈,她虽知施正远罪大恶极,但总觉得施正远性情大变的背后,必有蹊跷,说不定与此次要勘破的案子有关。
当下,她也只得先稳住施正远,利用他在这个地方的人脉来办案。
然而,自从进得厅内,那位大腹便便的县令大人便将林月城晾在了一边,只吩咐人赐座后,便不理不睬了;而林月城并不入座。
林月城实在忍受不了,冷冷地提醒了一句:“王上有令,命我前来协助大人破案,大人已耽搁了多日,还请大人以大局为重。”
施正远终于抬起头,细长的眼缝里透出两道精光,复又合上眼,懒懒地问道:“那依巡捕大人看来,此案从何处着手?”
林月城笑道:“此案详情,大人比小女子了解得更透彻,大人何不指点迷津?”
座上的施正远动了动肥胖的身子,细长的眼里总带着丝丝不明的笑意,他放开了手边的妖媚女子,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林月城半晌,眼中光芒大盛。起身,他挤出座前的案台,一步步来到林月城身前,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神色自若的人。下一秒,他便满意一笑,目光里丝毫不掩淫/秽之光,他一只手抚上林月城的脸颊,又缓缓抬起她的下颚,笑道:“久闻姑娘大名,未曾料到姑娘也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
林月城厌恶地拧紧眉头,偏了偏头,躲开了那人的手掌,笑得一脸冷意:“如此称赞,实不敢当!”
正说着,她已探出双指,直刺对方的胸膛。
施正远不想她会突然出手,一掌劈向她的面门,逼得她向后退了几步。此刻,施正远的行动变得异常迅猛,他闪身向后飘起,顺手操起发愣中的一名女子,向倾身而来的林月城身上扔去:“姑娘身手不凡,在下暂不奉陪!”
声音清凉清脆,不似先前那般缓慢低沉。
方才的一番试探已让林月城断定了心中所想,但其中具细仍不清楚,她岂能这样放走他!
推开怀中的女子,林月城一跃而起,背后的利剑已斩出,截住了对方的退路。退路被阻,施正远也不得不调转了身形,一边应付着林月城凌厉的剑势,一边寻找着空隙逃离此地。
林月城怎会让他如愿?她隔空挽了几道剑花,让施正远无隙可钻,后又迅速将剑收于背后,双指并拢,直取对方的眉心。
施正远因先前被林月城那样突击,伤口处鲜血汩汩,他也无心恋战。在对方再次施展同样的招数时,他不但不躲,反倒迎了上去,以肚皮挡住了那一击。
再次施展此绝招,林月城用了全力,虽没有刺中那人的要害,但也可以让那人无法行动。然,她错算了,那副肥胖的身躯并不是那人的真身,只是一副迷惑他人的皮囊而已。
手戳中那人肚皮的刹那,顿时黑烟弥漫,臭气熏天。
林月城难受得连退数步,抽出背后的利剑斩开了滚滚黑烟。再见时,大厅内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之前侍奉在那人左右的几名少女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林月城心头有些灰败,懒得看那些少女一眼,只道:“你们各回各家!”
说着,也不管那些少女,径直奔出了县衙,凭着那人身上残留的一点独特的气息追踪到了大街上。
偏巧,在这大街上,让她遇见了一路尾随她至县的程怀凌。这人硬是将她拉到一处空旷的屋后,也不管林月城是何种眼色看着他。
他正打算开口,林月城已将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道:“好小子,你坏了姐姐的大事!”
程怀凌哪里敢得罪这号人物,当下更不敢火上浇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热气腾腾的纸包,讨好道:“姐,我不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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