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佯装生气:“护得这样紧,哀家见一面都见不得?
燕京找补:“哪能啊,母后想见随时都能见。
接着,他凑到太后的耳边,小声道:“母后,皇兄寡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可不兴把人吓跑了。
太后瞪他一眼:“哀家又不是老糊涂,能不知道?
“还有,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哪有那样说你皇兄的,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燕京摸了摸鼻子:“忠言逆耳,儿臣说的也是实话啊。
燕京是个能说会道,会活跃气氛的,他一来,陆清悦也放松了些。
太后也看出来了,便准了燕京留下来一道儿说说话。
不多时,燕聿也来了,陆清悦站起来行礼。
燕聿掂量着母后在,不好做得太过,就没有第一时间拉陆清悦起来。
太后看得透切,也没点破,只道:“这孩子哀家瞧着也好,日后让她多来陪哀家说说话也好。
燕聿眼波柔软地看向陆清悦:“她才入宫来,多是不适应的地方,先叫她适应了才好。
太后实在没眼看燕聿,便道自己乏了,打发三人离去,后又想起了什么留下了燕聿。
燕聿吩咐蔷兰仔细将陆清悦送回寝宫去。
人走走,太后便问:“你打算何时册她进宫?
燕聿:“再等等。
“还等?你可别忘了,怀国公府还在替她相看着呢。
燕聿对此倒很自信:“她相不中。
太后劝道:“早点儿把她册进来也好,哀家也能早日抱上皇孙。
燕聿放在矮桌上的手指微微抬了抬,没有说话。
太后甩了手:“罢了罢了,哀家不管就是了,但有一事儿,哀家不得不说。
燕聿洗耳恭听,太后一副责怪之意道。
“皇帝,你且节制些,嫩生生的人儿叫你弄得满身印子,你叫她如何见人啊。
燕聿不由得挑了挑眉,接着,若有所思道:“母后教训得是。
陆清悦在寝宫里等了许久,到了晚膳时刻,燕聿才回来了。
“悦儿。
“嗯?
燕聿走至她的面前,看到她脖子侧后方快要消散的
红印子,他敛着神,伸手摁了上去。
“悦儿这印子是哪里来的?
陆清悦迷茫:“什么印子?
燕聿用了点儿劲儿,使那红印子更红了,陆清悦也伸手扶了上去,随后迷糊地看向蔷兰。
她今日都跟蔷兰在一块,哪有什么红印子。
蔷兰往前一步瞧了瞧:“呀,怪奴婢粗心,定是在御花园里被虫子咬了。
“姑娘今儿一直与奴婢在一块呢,但姑娘换衣裳时,没叫奴婢伺候。
“是奴婢一时疏忽了,没瞧见,请陛下和姑娘责罚。
陆清悦去扶她:“快起来,不是你的错,陛下要怪也只怪虫子才是。
随后,她抓了抓那处印子:“只是,我怎么没感觉呢?
燕聿捏住她的手:“好了,本来就红了,可别再抓破了,去拿些药膏来。
燕聿边替陆清悦上药,边目色沉沉地盯着她白皙的脖颈。
“你可知这印子引起了多大的误会?
陆清悦水眸一震:“太后娘娘瞧见了?
燕聿放下药膏,笑吟吟盯着她:“母后叮嘱朕要节制些。
陆清悦小脸瞬间红扑扑的,眼神也有了些恍惚:“陛下是如何解释的?
“悦儿觉得呢?
她羞得咬了咬唇:“陛下也不该认下呀。
“朕若不认,岂不是徒招是非。燕聿逗她,“朕替虫子背了锅,该到何处说理去?
陆清悦犹豫:“我下回不去御花园了。
“朕要的可不是这个。
宫人捧来了水盆,燕聿净了净手。
“走吧,先用膳。
这一次,燕聿没有劝她多吃些,陆清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怀疑的小眼神频频瞥向燕聿,燕聿按耐着笑意。
之后,陆清悦稀里糊涂跟着燕聿去了汤池,在看到早就备好放在那儿的衣物时,她悬着的心死了。
燕聿一副大发善心模样:“悦儿挑一个。
陆清悦咬了咬牙,背对着他:“我说了我不会舞。
燕聿拿起了一套衣裙:“这衣裳又不是非要会舞之人才穿得。
陆清悦控诉他:“陛下怎能把这种东西带回宫里!
”
“嗯?这些衣裙是你的商队先带回来的,朕瞧你不喜欢,就代为保管,免得被你丢了,反糟蹋了它们。”
燕聿从背后贴到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这可是悦儿亲口应下的条件,悦儿想反悔?”
燕聿全身都是心眼子,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那件红色小衣。
“朕说过了,给你反悔的余地,但现在反悔的话,得加码。”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轻说着附加的筹码,陆清悦整个人都红得不像话。
若是地上有洞,她恨不得马上钻进去才好。
她捂着脸,羞恼得委屈巴巴的:“陛下怎么能这样!”
燕聿一点儿也不觉得更过分,他还有更过分的。
“朕方才无辜背了锅,受了多少冤枉,这事儿还没论。”
陆清悦蹙起眉:“虫子的事儿也要论到我身上?”
“虫子留了如此显眼的印子,朕不坐实了,岂不白白受了那些冤枉。”
也不知是不是水汽儿蒸的,陆清悦盈盈水眸间蒙了雾气,她又委屈又可怜地回身,仰着头看他。
燕聿抬着她的脸,毫不留情道:“要是掉下眼泪来,就两个都穿。”
她蒙了水雾的眼睛一下子清澈起来,哪里还有水雾的影子。
燕聿摩挲着她的下巴:“呵~眼泪收得真快。”
她往前挪了两步,一头靠近他的怀里,嗓音甚是柔软:“我,我还未做好准备,陛下能不能延我两日。”
燕聿扶着她的后脖颈,假模假意地叹了口气道:“败给你了,可以是可以。”
他的声音暗沉下来:“但朕总得先收些好处,哪有人求人办事不给好处的,对吧?”
此番分明是又在加码了。
实在逃不过,陆清悦权衡了一番,选择异域舞娘的衣裙,好歹布料多一些。
燕聿有些可惜地环着双臂道:“真不用延两日?朕很好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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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些衣裙是你的商队先带回来的,朕瞧你不喜欢,就代为保管,免得被你丢了,反糟蹋了它们。
燕聿从背后贴到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这可是悦儿亲口应下的条件,悦儿想反悔?
燕聿全身都是心眼子,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那件红色小衣。
“朕说过了,给你反悔的余地,但现在反悔的话,得加码。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轻说着附加的筹码,陆清悦整个人都红得不像话。
若是地上有洞,她恨不得马上钻进去才好。
她捂着脸,羞恼得委屈巴巴的:“陛下怎么能这样!
燕聿一点儿也不觉得更过分,他还有更过分的。
“朕方才无辜背了锅,受了多少冤枉,这事儿还没论。
陆清悦蹙起眉:“虫子的事儿也要论到我身上?
“虫子留了如此显眼的印子,朕不坐实了,岂不白白受了那些冤枉。
也不知是不是水汽儿蒸的,陆清悦盈盈水眸间蒙了雾气,她又委屈又可怜地回身,仰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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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蒙了水雾的眼睛一下子清澈起来,哪里还有水雾的影子。
燕聿摩挲着她的下巴:“呵~眼泪收得真快。
她往前挪了两步,一头靠近他的怀里,嗓音甚是柔软:“我,我还未做好准备,陛下能不能延我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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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暗沉下来:“但朕总得先收些好处,哪有人求人办事不给好处的,对吧?
此番分明是又在加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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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聿从背后贴到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这可是悦儿亲口应下的条件,悦儿想反悔?
燕聿全身都是心眼子,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那件红色小衣。
“朕说过了,给你反悔的余地,但现在反悔的话,得加码。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轻说着附加的筹码,陆清悦整个人都红得不像话。
若是地上有洞,她恨不得马上钻进去才好。
她捂着脸,羞恼得委屈巴巴的:“陛下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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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方才无辜背了锅,受了多少冤枉,这事儿还没论。
陆清悦蹙起眉:“虫子的事儿也要论到我身上?
“虫子留了如此显眼的印子,朕不坐实了,岂不白白受了那些冤枉。
也不知是不是水汽儿蒸的,陆清悦盈盈水眸间蒙了雾气,她又委屈又可怜地回身,仰着头看他。
燕聿抬着她的脸,毫不留情道:“要是掉下眼泪来,就两个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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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聿从背后贴到她的身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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