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峰不知道他们小辈的这些事,秦衔月简单同他讲了他才明白。

“真是荒唐!为了这种事竟然下此毒手!!这个平宣真是太仗势欺人!”

秦芳好安抚他:“如今她也得到惩罚了。”

秦文峰很不满意。

秦衔月打圆场道:“芳好此事处理的很好,也算还那女子一个公道,平宣也得到惩治了。”

秦母也点点头:“多行善事,自有福报。”

又担忧道:“从此往后都得提起心来了,人心真是难揣测!你父兄不提,我竟不知道还有你的事!”

秦芳好打哈哈道:“我只是不愿意拿这种糟心事来让家里烦心罢了,若我解决不了,定来找父亲母亲哥哥帮忙。”

三个人又念叨起她来。

郡主的闹剧虽告一段落,但盛京权贵圈里藏不住事,人们都知道秦芳好不知怎的惹了原来的平宣郡主,现在的平宣县主。

隐情往往不被人知晓,秦芳好被推到众人茶余饭后闲聊的风口浪尖上。

这日秦芳好去吃茶,坐在重重纱帐后,听不远处那一圈儿男子嚼舌。

“那秦二小姐日常张扬惯了,我就说她得惹事吧。”

“她也算走运,县主犯了事,换做其他权贵她还哪有那么好运。”

“平时眼高于顶的,瞧不起我们似的,我看她也不过如此!”

“我瞧着也没有吧…上次我母亲带我去秦府拜访,她还挺和气的…”

“我看你是被她的美貌迷了心窍!”

秦芳好翻了个白眼,瓜子儿嗑的咔咔响。

这群男的有时间编排她,不如把书读一读。

她可不想年年都是笑话这几个人因为考不中被家里打得满街乱窜。

但她又很不爽,她是受害者哎。

她倒要去教教他们改改这受害者有罪论的论调。

她正欲掀帘子给他们讲讲道理,却听一熟悉声音响起。

“君子慎言,你们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秦芳好愣在原地,这话这么糙,应该不是那人说得出口的。

那群纨绔子弟显然也惊了一下,扭过头就要教训说话那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话。”

顾语迟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们。

后面便是陆翊,显然他也被顾语迟吓了一跳。

那群纨绔子弟熄火了一般,呐呐道:“顾、顾大人。”

后面有人小声道:“他和秦芳好从前不是水火不容嘛…这盛京谁不知道,怎么今日倒替她说话了。”

抬起头,见顾语迟看他,目光凌厉无情。

半晌,顾语迟道:“平宣县主之事皆是因我而起。秦二小姐受了无妄之灾。”

他短短一句话信息量简直爆炸,那群纨绔子弟们你看我我看你,眼里都充满了震惊。

这意料之外的隐情谁都想不到啊!

他们脑子闪过一个词:蓝颜祸水!

方才为秦芳好说话的那个男子低头道:“我就说秦二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一群人低头沉默了,早没了方才摇头晃脑评价秦芳好的那劲儿。

陆翊这时候回过神来,将这群纨绔子弟轰走:“成日不读书在这儿嚼舌头,顾大人说得对!再不回去我就告诉你们爹娘,小心打断你们的腿!”

一群人不敢反驳,你推我搡的走了。

帘子后的秦芳好“哼”一声,心道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顾语迟听到动静,扭头向这边看来。

秦芳好撩帘出去,站在顾语迟面前。

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秦芳好只能看到他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道:“你欠我一个人情。”

顾语迟显然没想到她在那里,听到她这么说,毫不犹豫道:“好。”

秦芳好点点头,表示满意。

又冲站在一旁表情古怪的陆翊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顾语迟的人情还是挺值钱的,她也不算亏。

陆翊看着她离开茶楼,这次真忍不了了,用扇子指着顾语迟道:“你俩绝对不对劲。”

顾语迟:?

他奇怪的看了这人一眼,不知道他又搞什么名堂。

但秦芳好提出了要求,总算让他过意不去的心稍稍放下了。

他眼中有一丝笑意,想来如果今天他没先开口斥责那群纨绔子弟,等秦芳好来收拾他们,他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看着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实在不是好惹的。

陆翊看他老僧入定一般喝茶,知道又从这人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他阴阳怪气道:“某些人前两天还风雨欲来的样子呢,怎么今天就阳光明媚了?”

他“啪”一声打开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人家芳心暗许呢?”

说着,眼睛偷偷瞄向顾语迟。

顾语迟还是那副样子:“天底下没有平白让受害者背锅的道理。”

他这副正义凌然的样子让陆翊怀疑真是自己猜错了?

想来也是,平时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几天就转变嘛!

他又转变嘴脸,老生常谈起来:“你说从前在书院咱们仨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怎的你俩就闹成这样,搞得芳好妹妹连我都不搭理了,都怪你!”

顾语迟抬眸看他一眼:“你看哪个女儿愿意搭理你?”

陆翊一噎,怒道:“那是她们没发现我的好!你说说你有什么好的,人家还没靠近你就被你冻死了。”

两个人互相伤害一番,最后默默无言。

算了,何苦互相伤害。

夜里,顾府的雪堂还亮着微微灯光。

顾语迟的母亲十分喜爱雪,顾语迟出生那天,盛京难得下了场极大的雪。

顾语迟这名字早已定下,母亲便给他的院落起名为雪堂。

雪堂里没有丫鬟,只有顾语迟的小厮和几个家仆,他喜静,平时雪堂冷冷清清的。

倒真应了“雪堂”这名字。

顾语迟披着衣裳,垂首认真看着笔下的画。

朦胧的灯光照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长长的睫毛下投出羽扇一般的阴影。

画中是一个女子,除了五官,其他各处都细细勾勒了出来,就连发丝都仔细描绘。

即使没有五官,也能看出这是一个肆意洒脱的女子。

顾语迟笔下不知已画了多少张这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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