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那位港.黑的入殓异能者已经算是横滨独一无二,能将人死亡的前一刻复原,但无法形成全部面貌。

被花遮住的地方,躯干空空如也。

那个生前风光无限、才华横溢的黑泽阵死后连一具完整的躯壳都没能保留,可怜地蜷缩在这一个小小的房间中,留在这小小的棺椁中。

他的爱人就躺在这里,可他却碰都碰不得。

人间失格——消除一切镜花水月。

他一碰,连这种假象都不复存在。

“那么人也看到了,事情也有结果了,你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呢,太宰君。”

港.黑的最高级首领此时就在他身后,不急不躁,做足了首领气派。

“或者说,太宰君难道改主意了?”森鸥外笑出声,“要知道,五大干部之一的空缺位置我没动过,一直给太宰君留着。”

“要是……”

期间,任由森鸥外诉说,太宰治只是看着那个银发青年,目光眷恋温柔,描绘着他的模样,接着,缓缓将棺椁的盖子合上,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吵到他的爱人。

然后,在盖子合上后,太宰治转身,身影却是挡在棺椁前。

他打断森鸥外:“当初让我叛逃的,不正是您吗。”

作为首领,森鸥外做得实在合格,他这一辈子谨慎行事,全部对港.黑的可变因素全部扼杀摇篮。

如此无情。

太宰治神情不变,与他曾经这位不知说是老师,还是说是其他身份的首领对峙。

“您当初为织田作设套,不仅仅是为了异能许可证,更多的,是想把我赶出港.黑。”

提到曾经朋友的名字,太宰治不自觉地顿了顿。

森鸥外被戳中心思也不恼,倒是以欣赏姿态看着太宰治。

“您日日担忧,夜夜害怕,随着权利越大,越来越忌惮我的存在,于是终有一天,您忍不住了,开始实施您的计划。”

“现在也是一样,您忌惮黑泽阵,不,应该是忌惮琴酒,这个名字带来的影响太大了。”

太宰治:“自古,君王忌惮将军,您生怕琴酒脱离您的掌控,造成无法避免的影响,为了这种不曾发生的事情,您决心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

半晌,太宰治缓声道:“您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boss。”

森鸥外笑而不语,摆了摆手,让屋内所有开始戒备举枪的小队退下。

他端着笑意,却摇了摇头:“不,有一句话你说错了。”

“我没有逼过黑泽君。”

森鸥外袒露事实:“我曾给过他两个选择,一是在武侦社秘密任务中,暗中除掉你,此后脱下干部身份,太宰治死亡与港.黑无关。”

“二是我给他一笔钱,离开横滨,离得越远越好,改头换姓,重头来过。”

他实在不解:“不做干部而已,怎样不都是活。”

在太宰治的冰冷目光中,这个首领笑得讽刺。

“我实在没想到作为港.黑战功赫赫的Gin大人,他竟没忍心对你下手。”

“那——”他长吁一口气,“这就不怪我了。”

“这么说来。”

森鸥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一拍脑袋:“黑泽君的死亡与你有关才对啊。”

太宰治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

但入冬时节的天气实在刻骨,冰冷冰冷,贯彻他的五脏六腑。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曾在同一个地方与森鸥外交锋,可棋局的胜利天平从来没偏向过他。

于是他跌跌撞撞,一时失手。

坠入深渊,跌进悬崖。

一次,失去朋友。

一次,失去爱人。

*

回去的路上,太宰治坐了电车,电车有些嘈杂,彼此交谈的声音不断,他是真的有点冷,过薄的风衣明显不能支撑临近冬天的讯号。

于是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藏进围巾里面。

红色的,很难看。

是黑泽阵在港.黑的那条信物围巾。

上面还刻有Gin的名字。

森鸥外送他的那身黑色外套早就被他烧得一干二净,他不喜欢。

这信物的围巾黑泽阵也不喜欢,当年做同事的时候,没少遭到太宰治嘲笑。

那是怎么戴在他脖子上的呢。

是那天他难得起兴致,要跑到天台跳楼,没等跳下去,裤脚先被一旁的铁丝网勾住,这可真是打扰人浪漫,难得不想跳了。

可能是在寒风环境下待的时间有点长,从他下来,他就一直打喷嚏,太宰治有点畏寒,屋里的空调常常要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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