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常良骥命令后,为尽快找到线索,郑立诚在皇宫内四处奔走,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早,他便派人去寻找昨日与相宁一同值班的太监。可当手下人赶到那太监的住处,却发现他并不在那里,也未见到昨晚有回去过的痕迹。
郑立诚心中疑惑,难道此人就是潜藏的凶手?
他不敢马虎,连忙加派人手,去皇宫的其他地方仔细搜寻。只是皇宫规模庞大,想要找到那个人绝非易事,恐怕需要一些时间。
“时间不等人啊……”
郑立诚心里明白,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让真相更加扑朔迷离。转念一想,决定前往御药房碰碰运气。
还未到御药房,郑立诚就发现,除了侍卫以外,御药房外还围着两名神色紧张的太监。他们正对着御药房指指点点,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郑立诚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警觉,大步流星,径直走向那两名太监。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围观。”
他的怒斥声在两个太监背后猛然响起,如同惊雷一般,让他们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回过身来,神色中带着几分惶恐面对郑立诚。
见来人身着官服,其中一名太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大人,奴才叫喜志,他是文康。奴才们今日是来御药房值班的,只是不知为何这御药房外戒备如此森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郑立诚目光如炬,审视着两人,随后沉声道:“你们俩先随我进来。”
两人不敢怠慢,连忙跟随着郑立诚的脚步踏入了御药房。
刚一进门,郑立诚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发问。
“喜志、文康,你们可曾留意到御药房内最近有何异常?”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你们对相宁可相熟?”
两人连忙点了点头。
喜志回答道:“他也是御药房当值的太监,平日里我们常与他见面。昨日晚上便是他与德昌值班,白日里还是我们与他交班的。”
文康也在一旁附和着点了点头。
“你们可曾发现相宁最近有何异常之处?”
喜志神色变得有些犹豫,他斟酌了一下词句,“特别异常之处倒是没有,只是……只是最近相宁总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心事。”
文康也连忙点头附和:“是的,大人。他还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念叨着。”
郑立诚心中暗自思量,相宁的异常行为或许与这起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们可曾注意到相宁与什么人有过不寻常的接触?或者他是否曾提到过什么可疑的事情?”
喜志和文康对视一眼,再次摇了摇头,表示并未注意到这些情况。
郑立诚扫视着两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喜志和文康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这时,文康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开口说道:“奴才想起来了……前日奴才与他们交班完,准备回去时,曾在御药房后门看到相宁与一位陌生的太监交谈。”
喜志附和道:“奴才和文康一同走的,也看到了。”
郑立诚迅速记下这个线索,又问道:“相宁前日与那位陌生太监交谈时,都说了些什么?还有,那位太监的外貌特征,你们可有印象?”
文康努力回想一番,“回大人,那人当时背对奴才,所以奴才并没看清他的长相,奴才只记得那太监穿着普通,并未有特别之处。至于内容……奴才见他们交谈,怕不方便,所以并未凑近,实在是没听清楚。”
喜志也连忙补充道:“奴才虽未直接听到交谈,但见相宁面色凝重,似乎在询问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太监回答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
郑立诚质问道:“你们就没有再询问一下,那位太监究竟是何人?”
文康连忙回答道:“回大人,奴才当时确实有问那人是哪个宫里的,但相宁只说是一些琐事,并没有说那人是谁。奴才想着,宫中的人大多都有些秘密,所以……所以也没细问,便离开了。”
郑立诚眉头紧锁,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他深知,仅凭这些碎片化的线索,要想还原真相还远远不够。
“昨日与相宁一同值班的太监,你们可熟悉?”
喜志连忙回答道:“认识认识,他叫德昌。”
郑立诚追问道:“他昨日可有什么异样?”
喜志和文康闻言,都摇了摇头。
文康回答道:“他昨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喜志也附和道。
郑立诚心想,这两个太监虽然害怕,但说的应该是实话。
郑立诚对喜志和文康嘱咐道:“你们二人务必小心行事,若有任何新发现,立即向我报告。记住,你们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顿了顿又说道:“对了,后院乃案发现场,你们今日值班时切勿过去,以免破坏了可能的线索。”
两人听到“案发现场”四个字,心中不禁猛地一惊。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他们还是连连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正当郑立诚转身欲走,喜志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大人,不知相宁和德昌他们……他们究竟出了何事?”
郑立诚的声音低沉而沉重:“相宁昨晚死在御药房后院之中,现在德昌也下落不明。”
喜志和文康闻言,脸色骤变,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安。
喜志的声音颤抖着:“德昌不会也……遭遇了不测吧?”
郑立诚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目前还未找到人,切不可胡乱猜测。”
文康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奴才忽然想起来,相宁…他曾喃喃自语,说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奴才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那时奴才以为他只是在胡说。”
喜志也补充道:“奴才也曾听到过,就在前两日,奴才被吓坏了。可当问他时,他却总是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肯说。怎么会,他…他就这样没了。”
郑立诚听到此话有些激动:“他还说过什么?你们现在好好想想,将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
两人此刻脸色苍白如纸,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显然是因为恐惧而思绪混乱。
文康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奴才……奴才一下子想不起来别的了。大人,您可一定要尽快抓到凶手啊,奴才不想也不明不白地死啊。”
喜志也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是啊,大人,奴才们的命可都攥在您手里了。”
郑立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们不必如此惊慌,我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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