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赤司小少爷,作为一个资本家,你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点儿奇怪。”

她如实地吐露心声,“为了保障工人阶级的利益,你们资本家更应该在被吊死的名单里。”

“而那些皇啊,王啊一般都会被砍头。”

赤司家的小少爷并不生气,实际上他只是有点尴尬,“琉璃老师,请直接称呼我赤司就好。”

“您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他居然点了点头,赞同道,“砍头比吊死更体面。”

源稚女很明智的不插入这个话题,旁边的十束多多良一时没忍住,站稳了吐槽役的角色,

“也体面不到哪儿去吧?连尸体都不全。”

琉璃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可以把掉下来的头颅装进满是珠宝和香料的袋子里。”

赤司征十郎紧接着说,“然后带着头去参加盛大的宫廷舞会。”

琉璃看向赤司,“哪怕衣衫带血,嘴角也要保持微笑。”

“然后在第二天午夜,捧着那颗头颅,坐上车,亲手把它埋葬在教堂里。”

琉璃总结道:“阴谋、爱情、尊严、死亡,体面的可以谱写一段史诗了。”

赤司征十郎予以肯定:“而吊死就不一样了,总不能背着尸体去参加舞会吧。”

源稚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琉璃老师真厉害,连这种生僻的知识都知道。”

十束多多良的表情随着他们讲述越来越微妙,最后实在忍不住问道,“都被吊死在路灯上了,还要参加舞会吗?”

“我以为吊路灯这种事情,应该是把所有能参加舞会的人都吊死吧?”

赤司征十郎转过头来看他,观察了一会儿后才移开眼神。

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红色背景吧,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这么极端。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仍旧用那种优雅缓慢,好比旧华族的口吻说:“所以,我们资本家其实是弱势群体来着。”

“每天不是在被吊死,就是在担心自己被吊死。”

十束多多良怀疑自己的耳膜出了问题,但琉璃已经没兴趣继续说下去了,她的作息时间相当规律,每天十点钟准时睡觉。

连续两天的熬夜让她的心情相当糟糕。

“那么,赤司家的小少爷,你有什么靠近东京大学的住所吗?请借我住一段时间。”

琉璃坦率地说,“作为报酬,我可以帮你缓解纱织夫人的病情。”

赤司征十郎睁大了眼睛,第一次露出意外的表情。

“我还挺喜欢我的读者们的。”她说,“尤其是温柔体贴还大方的纱织夫人。”

对于赤司征十郎来说,记住自己家有哪些地产是一件简单又复杂的事情。

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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