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府门前,一身着墨紫色云缎锦袍的男子率先走出马车。

紧接着车帘撩起,如仙女一般耀眼的女子缓缓走出。

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轻轻搭在男子手中,男子则是小心扶着女子。

女子落地间,两人四目相对,眼波流转,随即又似烫人般移开,但是牵在一起的手却未松开半分。

像极了即将婚嫁的男女,羞涩且甜蜜。

对面树荫下的角落里,一双阴鸷的双眼盯着两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许久过后,直到树荫散去,那男子再次出府。

陆正带着陆宴州回到府中,陆时鸢忙上前迎接,“父亲,兄长,可是成了?”

欢喜的面容同两人黑着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陆正见到女儿特意在门口等着他们,硬是对着她挤出一丝笑来。

“嗯,鸢儿放心!”随即又冷脸看向如榆木庄子一样杵在那的陆宴州,第一次对陆宴州说了重话,“滚去祠堂跪着!”

陆宴州的身形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祠堂走去。

陆时鸢这时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父亲,可是有什么变故,您为何对兄长这般?”

她看着陆宴州的背影略有所思,婚约解除,他不是应该如释重负吗?怎么像是丢了魂一样。

“鸢儿不知,今日……”陆正将今日在御书房内发生的事大致同她说了一遍。

最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哎,鸢儿,你晚些时候带些吃的去祠堂看看你兄长!”

他到底是舍不得唯一的儿子受苦,从小到大,他从未罚过他。

“父亲放心,不用父亲交代,女儿也会去的!”陆时鸢看着陆正温婉一笑,点点头道。

其实她的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一般混乱,她现在只想好好回去想想。

陆正拍了拍她的肩膀,欣慰的点头,还好他有个贴心的女儿,随即离开。

陆时鸢一路上恍恍惚惚的回了院子,早已没了听见事情成了之时的开心。

她疯了似的回忆着上一世的事情,一度怀疑自己所谓的上一世不过是她的黄粱一梦罢了。

根本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不然怎么会与前世相差这么大。

可是上一世的种种历历在目,不,绝对并不是假的。

那就是楚澜月有问题,莫非她也重生了,所以她为了活命,做出与上一世不一样的选择。

她更倾向于是这样,她原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看来并非如此,她能重生,那么别人也不是不能。

不然,这一世的楚澜月为何不去折磨百里龙渊,反而与他的关系相当微妙。

而这沈南熠,她竟然要让沈南熠做她的驸马?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对,那件事情明明是发生在楚澜月死后,她不可能知道的。

原本她想着定国公府后日的赏花宴她要找机会与沈南熠制造机会相识。

又被她捷足先登了!她捏紧手中的帕子,楚澜月这个变数令她感到极度不安。

与此同时的定国公府亦是气氛诡异。

梁氏眸中带着愧疚之色看着面前清丽脱俗梨花带雨的少女。

“母亲,是思儿哪里做的不好吗?您为何不能同意让思儿嫁给哥哥?”沈思儿看着梁氏的眼中满是失望的神色。

母亲是她的姨母,亲生母亲生她难产而死,而她的父亲却不知是何人。

她六岁时便被姨母从外祖家抱养过来,称她为母亲,随了姨父沈姓。

但是她从小就喜欢表哥,她不想做国公府的女儿,她想做的是国公府的儿媳,世子夫人,也就是未来的国公夫人。

奈何前些年她的确见母亲有点撮合她和表哥的意思,只是这两年又慢慢冷淡下来,再也不见她为这件事着急。

她慌了,开始学习各种闺阁礼仪,琴棋书画,绣工皆拿得出手,就连容貌她也自认为属上乘。

除了她的身世之外,样样配的上世子夫人之位,但她自认为凭借与梁氏之间的感情,足以抵消身世的芥蒂。

她们既有母女的情分,未来又是亲如一家的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不比一个外人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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