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锁] [此章节已锁]
他一边吻,一边撩,手指不断向上,乔俏痒到伸手推了他一下,问:“程惟邦,你真好了啊!?”
程惟邦咬了她一口,强调说:“我说了我没毛病!就是禁欲太久出了点小意外,但不禁欲不行,我得守着‘贞洁’不能对不起程太太。”
乔俏忍了他一晚,也让了他一晚,现在彻底不想忍了,她想骂:“贞洁个屁!”,可是“个”字还没发出声,又被程惟邦的吻堵了上来。
乔俏被吻红了眼尾。
程惟邦松开了她,抽出纸巾替她拭泪:“我在求你。”
“我不是傻子。”乔俏咬了下被微微肿胀的唇瓣:“程惟邦,今晚的你不停叨叨的样子真的很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哎。”
程惟邦将乔俏抱起转了几圈,趁怀里的人昏昏头之际发问:“那女菩萨,要不要渡我?”
女菩萨带着红眼尾,温声起来好似梵音道乐:“渡你。”
远处,教堂里的悠扬钟声响起,近处,床头的灯不小心被伸出来的脚踢落到了地毯上。
声影重叠时,光晕交错间,女菩萨行到巫山上,又添了些行云想,渡了那肉体凡胎一世姻缘……
夜半更深,乔俏缩在程惟邦的怀里,眼角还挂着泪珠儿。
程惟邦一脸餍足的搂着她靠在床头,见到乔俏流泪,他顺手抽出纸巾为她擦泪,语气打趣儿:“呦!女菩萨哭了!”
乔俏可不想承认是因为他满足了她,让她爽哭了,她只骂:“滚蛋!”
程惟邦笑着去吻口是心非人的发顶:“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滚。”
“不想理你了!”乔俏累的眯眼。
“我去绞热毛巾给你擦身,你要累就只管睡。”温存了会儿,程惟邦将乔俏放平在床上。
女菩萨闭着眼发号施令:“嗯,去吧,伺候好我。”
莫约十分钟后,程惟邦从外间提着烧水壶去了主卧浴室,等他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浴巾。
浴巾很烫,裹上乔俏身子时她舒服的哼了一下:“这温度,带劲儿,和东北大澡堂子似的。”
程惟邦用浴巾将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接着又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给她换上,换完后,再将人打横抱到了沙发上,他说:“你先在沙发上躺一会儿,等我换好了床单再抱你过去。”
乔俏半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忙活的程惟邦一边玩手机,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温情在。
一切忙活完时两人又躺在了同一张床上,今晚程惟邦表现的不错,虽然有了那个“两分半”的小意外,但是后面他用实力证明了他真没问题,还给了乔俏漫长的foreplay和温柔的aftercare。
乔俏眯着眼,让程惟邦给她拍背哄睡,程惟邦拍了一会儿问她:“葡萄,我问你,我和你今晚打电话过来的那个ex,哪个比较行?”
乔俏听得云里雾里:“哪方面啊?学习成绩吗?他是体育生,文化课不大行。”
程惟邦拍了她一下:“别打岔。”
乔俏睁了眼,不耐烦的说:“我和他又没有做过,我咋知道!”
“可是你们交往过?”
男人不是大方到不计较她有过多少ex,只是他习惯性的把计较留在了事后,乔俏直白的说:“我们只交往过三个月,后面性格不合适我把他给甩了啊!合着你交往三个月就和人上床啊!”
乔俏裹紧被子,翻了个身,不打算理他,准备睡觉。
程惟邦又把人拽进了怀里,讨好似的说:“是我不好,多问了,睡吧。”
他伸手关了床头灯,五分钟后,乔俏的手机嗡一声响了一下。
“葡萄,你手机响了。”程惟邦说。
乔俏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说:“这个点,估计是皓子摇我,不一定他在哪个夜场喝多了或者惹事儿了要我去接他,你把手机递给我,我看看。”
程惟邦将手机递了过来,乔俏解锁一看,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短信上说:“尊敬的乔女士,您好,您预约的下周一男科专家门诊卢XX医生已经挂号成功,预约号是……”
程惟邦看到男科医院挂号成功的短信气到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乔俏!我真没病!”
他再强调:“你刚刚不是试验了那么久!我真没病!”
一贯的克己复礼的好好先生程惟邦,难得因为这事儿被误解而频频光火。
乔俏倒是一脸淡定,回想了想说:“哦!趁你洗澡的时候我给你挂了个专家号,想你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面对,估计挂号系统延迟这会儿才确认。没病就没病,我明天把号退了。”
程惟邦最后一次强调:“我真没病!”
乔俏盖好被子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说:“没病,睡觉,程惟邦你烦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乔俏是在一阵窸窸窣窣中被弄醒的。
她以为程惟邦为了证明自己没病又要换着法子准备弄她,她开了她这侧的床头灯坐了起来,只见程惟邦在用力挠自己的下巴和胳膊。
程惟邦整个嘴巴都是肿的,下巴和胳膊出了不少红疙瘩,一块一块的,很像荨麻疹。
“程惟邦,你怎么了?”
程惟邦拿着瓶花露水对着胳膊喷了喷,说:“可能是过敏了。”
乔俏眼睛一瞪:“那我咋没事啊!”又自嘲:“难道我X里淬毒?”
程惟邦骂她:“小姑娘家家的说话嘴巴没个把门的,你再好好想想今天吃了什么?”
乔俏掰起了指头:“我俩今天吃的都一样啊,冰美式,方便面,牛排,对了……我下午还喝了皓子带给我的奶茶,芋泥奶茶!”
程惟邦深深叹了口气:“恭喜你喝的芋泥奶茶是真的,但我芋头过敏,还亲了你。”
“那怎么办啊?”乔俏不知所措的问:“难道亲嘴也会过敏?可是皓子还有你妈妈从来不会对芋头过敏啊!”
程惟邦痒的直吸气:“我随我爷爷,不能碰芋头这玩意儿,一碰就过敏。”
乔俏一边帮他抓痒,一边上头探了探他的额头:“程惟邦,你发烧了!”
程惟邦强撑说:“没事,挺挺就过去了。”
“挺个屁,过敏厉害是会狗带的。”乔俏起身随便从衣柜里找出来件卫衣换上,再从包里翻出车钥匙出来说:“程惟邦,你换件衣服,我开车带你去医院。”
凌晨两点半,急诊外科,急诊医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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