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扬当真是一直都在等着姜梨。

他的身体懒散的靠在车边,嘴里咬了一根烟,没了平时不正经的样子,还是挺帅的。

姜梨,“你怎么还没走?”

“当然系度等紧你呀。”谢鹤扬把烟夹在指尖,吐出来一口烟雾,看了一眼叶辞,淡淡的说了一句:“合同被我放在酒店了。”

啊?他刚刚说的话不是乱编的?是来真的?

姜梨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我不要,你自己拿去给江淮之。”

她和谢家这两兄弟能相识那完全就是一个意外,不过是随手救下了一个女孩子,刚好那姑娘是谢鹤枭的未婚妻,这才有了交集。

姜梨跟谢鹤扬还算是有情义,她确实给他挡过子弹救了他的一条命。如果说今天这份合同是谢鹤扬跟江淮之签,她肯定直截了当的就跟着他去拿了。

但是这是谢鹤枭和江淮之签的,做决定的也是谢鹤枭。

姜梨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见面,哪怕是她救了他的未婚妻,谢鹤枭都拿枪抵着她的脑袋说要一枪崩了她,吓得她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要谁的东西她都不敢要谢鹤枭的东西。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你不去拿的话,合作就会取消。”谢鹤扬掐灭烟头,低低的笑了一声,“不如你问问你身边的叶二少,跟谢家的合作一旦取消,江淮之会有多大的损失?”

叶辞,“谢先生不要吓唬她,江大少再堕落也还没到这种地步。”

谢鹤扬眉稍微扬,“系咩?我听晚返港,今晚你唔攞,听日我冇时间见你。”(我明晚回港,今晚你不拿,明天我没有时间见你)

姜梨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谢鹤扬这个语气,谢家是无所谓的,合不合作都可以。但是对江淮之来说,应该是很重要。

“叶辞,你先回去吧。”姜梨吸了一口气,“我跟谢先生去拿合同。”

“他能信?”

谢鹤扬听到叶辞问出这句话,被逗乐了。就算他真的是个歹徒,也动不了姜梨的一根汗毛。

这小姑娘看着细胳膊细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会有人想到她是个拿起棍子和酒瓶,毫不犹豫就给人开瓢的主?

会打架,会耍刀,还会玩枪,谁能欺负得了她啊?

呵,看叶辞这个反应,姜梨装小白兔装的还挺成功啊。

姜梨不知道谢鹤扬的内心戏,她的余光看了一眼谢鹤扬,然后对叶辞重重的点点头。谢鹤扬的人品,姑且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姜梨坐上了谢鹤扬的车。

十一月里的樱洲气温也已经到达了个位数,姜梨先报了一串地址,她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阮经颜的那个私人画室。

这身礼服不保暖,而且不方便,穿了许久的高跟鞋,后脚跟有些疼不说,脚踝也被磨破了。

司机看了一眼谢鹤扬,谢鹤扬闭上眼,“听她的。”

姜梨的动作很快,把礼服和脱下来的鞋都暂时放在了画室。然后关灯,锁门。

再次回到了车上。

姜梨贴着车门,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你大哥为什么要说这个合同是送给我的?”快到酒店时,姜梨还是问了谢鹤扬这个问题,“明明他一开始是想杀了我的………”

谢鹤扬连眼都没睁,“那你死了吗?”

她要是那个时候死了,谢鹤扬也早死了。

谢鹤扬见她不说话,悠悠睁眼,“谁叫你一好好的姑娘要扮男装的?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想杀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姜梨听到“夺妻”这两个字,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和冷意。

她当时才十七岁,还是一个没发育好的小“男”孩,神他妈夺妻之仇,他又没有多爱纪繁星,骗鬼呢?

姜梨掩去眼底的情绪,“所以这份合同是他给我的赔礼?”

谢鹤扬“嗯”了一声。

说话间,车子也停在了酒店门口,姜梨和谢赫扬一同下了车。

姜梨在门口站着没有动,谢鹤扬也知道她这样直接跟着他上去的话,是不合适的,只对她说了一句:“你可以进来酒店的大厅等,外面会冷,我很快就会下来,不会给别人误会的机会。”

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抬头只能看到无尽的一张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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