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宫皆知,意欢的坐胎药是皇上独一份的赏赐。

当皇后从嬿婉手上拿到那张方子时,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自二阿哥夭折后,皇后一直渴盼能再次诞下皇子,这方子对她而言,无异于久旱逢甘霖。

不知有没有效,先喝上一段时间再说吧。

接着,阿箬把自己持有意欢牌坐胎药的消息放出去,很快就有人上门求药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闻风而动来的人是高晞月。

阿箬心中暗喜,不动声色地开出了一个高价。

高晞月闻言,顿时柳眉倒竖,怒斥道:“作死!你居然把坐胎药的方子拿来卖?还开这么高的价,你真是掉钱眼子里了!”

阿箬坐得四平八稳,喝了一口香茶说道:“宫规并未禁止妃嫔之间的交易,我这方子得来也实属不易。贵妃不是多次向皇上求取都未能如愿吗?如今有机会用钱财换取,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高晞月气得叉腰:“但你开的价也太贵了,还要一条玄狐皮!”

阿箬微微耸肩:“再贵也没要你动用高氏一族财产的程度,不过是把一些皇上皇后赏赐给你的东西,转赏赐给臣妾罢了,这方子可不仅仅只值这个钱。”

她早已垂涎那张玄狐皮已久,现在有机会还不顺着杆子爬。

她思量再三,想到自己多年来体弱无子,服用了无数坐胎药都没有效果。

换作当时和娴妃争夺大阿哥时,如果有人跟她说花500两、一些金银珠宝和一张玄狐皮就能养育永璜,高晞月一定答应。

现在……可是生育自己的子嗣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又岂能因小失大?

高晞月喝过很多坐胎药,纯妃的,金玉妍的,皇后赏赐的,都没有效果,或许皇上特意赏的就有效了呢?

于是,她一咬牙,说道:“成交了!双喜,你把银两和那张玄狐皮拿过来,记得要拿穿旧了的那条!”

阿箬又道:“好,不过我们约法三章。这方子本宫还要卖给别人,贵妃可不许送给别人。”

“你真是掉钱眼子里了!”高晞月确实准备给茉心一份,气得咬牙切齿,“你还想卖给谁?”

“你喝上就行了,哪用管别人。你先试着,有效了让茉心过来,本宫自然会给她合适的价钱。”

“行吧,本宫就看看,皇上亲赐的坐胎药有什么效果。”

第二个来的是钟粹宫四人:纯妃苏绿筠,她原来的宫女可答应;婉常在陈婉茵,她原来的宫女顺答应。

苏绿筠已经有三阿哥了,她对坐胎药的渴望没有高晞月那么热切,可心没什么野心,能跻身答应之列,享受主子的待遇已心满意足。今日前来,不过是随着纯妃的脚步想来瞧瞧。

而陈婉茵长年无宠,羞于找阿箬要坐胎药,若非苏绿筠执意拉她同来,她还在钟粹宫里闷着作画。顺答应紧随其后,主要是为了给陈婉茵鼓劲,免得她临阵退缩,同时也想碰碰运气。

苏绿筠笑道:“慎妃妹妹,本宫听说贵妃从你这买了那张坐胎药来着……开价,还挺贵的,我们手头虽没有玄狐皮,但四人凑个500两,不知慎妃妹妹能否行个方便——或者,直接让我们喝上药也行。”

阿箬笑道:“当然不能。方子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卖,总不能四人每人分几个药材,合起来炖成一碗,每人喝几口吧。”

“这……”苏绿筠有些为难。

唉,如果不是自家的坐胎药婉常在喝了没什么效果,她也不必过来。

阿箬心知肚明,以苏绿筠妃位有子的财力,独自承担500两绰绰有余。她提出四人凑钱,无非是为了顾及其余三人的颜面。

且阿箬“不许卖给别人不许送给别人”的规定防君子不防小人,如果苏绿筠买下方子后偷偷让其他人喝上,阿箬也没精力天天盯着管。

只不过钟粹宫里住的都是君子,四个老实人一琢磨,心想要不再讲讲价?或者先让婉常在喝上也行。

陈婉茵低着头扭帕子,心想我连侍寝的机会都不多,俸禄也少,厚着脸皮过来要坐胎药,还要跟慎妃讨价还价吗?实在是……实在是……

“那,那,打扰慎妃娘娘休息,我先回钟粹宫了。”

陈婉茵转身就想逃,顺心眼疾手快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绿筠也急忙劝道:“妹妹且慢走,我瞧慎妃妹妹是个通情达理的。虽然我们没有玄狐皮那样,但宫里也藏着不少好东西,价值不亚于玄狐皮。只要方子有效,那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箬点头称是:“本宫不是爱扒皮的土地主,得到方子也想着和后宫姐妹们同享,一起为大清繁衍子嗣。之所以索要钱财,不过是想让姐妹们明白这方子来之不易罢了。”

假话而已,阿箬单纯想要钱。

说完,阿箬对苏绿筠说道:“听说纯妃姐姐宫里有南宋大家刘松年的真迹,本宫只要这个。”

苏绿筠眉心一跳,她怎么知道的。不过转念一想,只要能用此换得方子,倒也算是物有所值,爽快地答应了。

接着,阿箬转向陈婉茵:“婉常在40两,再给我作一幅画。”

陈婉茵应了,还仔细询问了作画的时间和地点

阿箬随口一说“等本宫有空”,又转向可答应和顺答应:“你们各自给我30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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