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奚尧受伤
神庙的神像是季观棋擦干净的,重生一事着实是有些荒诞,让人不敢相信,也让季观棋对神佛更加敬重。
只是乔游见状却有些不以为然,季观棋也懒得纠正他。
“师尊。”萧堂情本身就受伤不重,只是修行出了岔子而已,见到乌行白进来了,立刻爬起来半跪在地上,恭敬道:“弟子一时不备,被邪修偷袭,幸得师尊相救,已经无碍。”
“无碍就行。”乌行白向来对这些并不上心,实际上季观棋跟在乌行白身边这么多年,都很少见他为谁失态过,所以全修真界都知道他是最铁面无情,公正无私的。
如今想来,能让他上心的,也就只有奚尧了。
大抵是察觉到了季观棋的目光,奚尧也朝着这边看了眼,愣怔一瞬后,立刻笑着道:“大师兄的君子剑剑光凛冽,十里之外就感觉到了剑意盎然,正气十足。”
这等恭维的话,季观棋也只是听听,微笑回应道:“小师弟谬赞。”
“师尊,这整个村子里我找了一遍,已经没有活人。”季观棋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而后道:“看来这些邪修已经朝着其他地方去了。”
这边是一个月前灭门的,邪修大概率是不在这里了,但是他们还得来寻找线索,最主要的是毁掉一些邪修留下来的东西,以防止危害其他村镇。
“师兄。”一旁的奚尧忽然开口道:“虽然罗镇里已经没有人了,但是在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一行逃出罗镇,准备前往春水城的人。”
“逃出罗镇?”季观棋将目光投向了奚尧,问道:“罗镇是一个月之前覆灭的,该逃出去的,早就逃出去了,逃不了的……也不可能活到一个月之久,你们是在哪里遇到的?”
“就在罗镇前面的林子里,他们说他们是趁着邪修屠杀村镇的时候躲到了后山,这才能保住一命,看那些邪修都走了,才敢出来投奔在春水城的亲戚们。”奚尧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经验不多,也不能判断其真伪,一切都得听师尊和师兄们的。”
“宗门的规矩,长老以上带新弟子出来历练,非生死大事不可出手。”乔游说道:“这件事情虽然可疑,但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总而言之,先把人带在身边,是人是鬼总能看得清的。”
“大师兄觉得如何呢?”奚尧看向了季观棋,将问题扔给了他。
季观棋才不想继续搅和在这里,他道:“几位师弟都有各自的见解,那就依照师弟们的意思吧。”
那几个凡人衣衫褴褛,看上去瘦骨嶙峋的,的确是遭了不少罪,看向季观棋他们的眼神里透着一丝希望,又藏着更深的绝望。
季观棋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的君子剑发出了轻微的争鸣,他撩起眼皮看着这几人,忽然道:“去春水城,投奔亲属家眷?”
“是的是的。”这几人颤颤巍巍道:“仙长,多谢仙长相救!”
“亲属家眷身在何处?住在什么街巷?姓甚名谁?”季观棋微微笑道:“我曾经在春水城住过一段时间,指不定我还认识。”
这几人微微一顿,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咳嗽了几声后才道:“去积水巷那边的,我家妹妹住在那边,说出来仙长您也不太知晓。”
“积水巷?”季观棋继续道:“那巧了,我在春水城的时候,正是住在了积水巷。请问你们是哪家的亲戚?”
“这……这……”为首的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而后才勉强道:“我妹子前些年住在那边,现在也不住在那里了,现在她……她……”
话音未落,一柄剑便已经横在了这人的脖颈上,季观棋提醒道:“想清楚再说,刀剑无眼。”
“仙……仙长……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邪修一般吗?”这人问道。
“你知道的倒是多。”季观棋眼底没有半点笑意,他道:“我倒数三声,若是你说不出你妹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那我只能将你视为邪修同伙了。”
“三。”季观棋说的。
“仙长!仙长!”这人急了,连忙道:“我以后多年不与妹妹见面,我……”
“二。”季观棋说道:“几年前住在积水巷的人我都认识,你说吧,你妹妹叫什么,不至于今年不见面,连她叫什么都忘了吧?”
庙里的其他师兄弟也都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场面,乔游虽然偶尔脑子有点抽,但好歹也是一个有着玄天宗少宗主身份的人,平日里也只在奚尧的事情上有些分不清主次,他见状立刻反应过来,上前道:“可别想跑,我的追月弓可不认人,一箭穿心对于我而言,并不是难事。”
“大师兄,三师兄,这是怎么了?”奚尧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话一出,有些想跑的其他几人顿时跪了下来,磕头喊道:“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仙长饶了我们,仙长救命!”
话音刚落,季观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几乎是立刻就用灵力挡在了前面,但这群人爆体的实在太快,和之前那人爬到玄天宗在乌行白面前爆体一样。
首当其冲的就是奚尧,他几乎是连退都没来得及,就被这爆体之后的血冲到了身上,毒气蔓延的很快,即便是马上就被乔游揽到了怀里,依旧直接昏迷不醒了。
“奚尧!”乔游顿时慌了,那些人已经爆体,好在其他师兄弟都在庙宇里,所以未曾受伤,季观棋也只是躲避不及被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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