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风波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这件事大家都当成“楼主”发癫,当个热闹看,对苏时清就更没什么影响了。她每天都跟沈寒洲一起,该吃吃该喝喝,珍惜沈寒洲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五一的时候,苏时清和沈寒洲去爬了青市最高的青云山。
当时苏时清还兴致勃勃的吟诗两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沈寒洲打趣她:“当时读的不是新闻专业而是师范专业的话,将来还可以带学生背诗。”
端午是星期三青大放两天假,苏时清和沈寒洲没有回南市。
而是去了青市最大的敬老院,跟院长包粽子,帮忙打扫卫生,慰问老人,
端午过后就是暑假。假期里,沈寒洲陪苏时清去各省旅游,回来后忙着体检的事,苏时清则是在家里雷打不动的给沈寒洲折纸星星。
叶哲宵听到沈寒洲要去部队的消息,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买了回国的机票,但沈寒洲知道以后,让他退了,他并不想搞的那么隆重。
但叶哲宵那几天都跟沈寒洲打电话,知道他们是好哥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沈寒洲的室友宁卓风,卢闻郁,简识惊当时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处于震惊加懵逼的状态,他们甚至怀疑沈寒洲被人夺了舍。
最后在沈寒洲的冷漠的眼神下,他们痛心疾首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他们的寒哥,真的要去部队了!
在沈寒洲去部队的前两天,苏时清终于折满了一大罐玻璃瓶的纸星星。
八月二十四晚上七点,苏时清和沈寒洲在江边散步。
“沈寒洲,你剪寸头的样子还挺帅的嘛!”苏时清笑嘻嘻的看着沈寒洲。沈寒洲干净利落的寸头,显得五官棱角越发的分明,眉宇间更添英气,给她一种不一样的帅气。
“我什么时候不帅了?”沈寒洲傲娇道。他当时剪完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确有点难以适应,不过现在已经慢慢习惯了。
苏时清嘴角一抽,“你现在脸皮怎么那么厚了?”
“跟你在一起待久了,练出来的。”沈寒洲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什么嘛?你竟然说我脸皮厚?”苏时清不满的看着他,
难道她脸皮真的那么厚?苏时清都有点怀疑自己了。
“跟你开玩笑,看把你不高兴的。”沈寒洲牵着她坐在草坪上。
“你就喜欢拿我开玩笑。”苏时清靠在他肩膀上,把手里的玻璃罐递给他,“这是我给你折的,每一颗星星上面都有字!”
苏时清把玻璃罐放到沈寒洲手心就闷闷的埋进他怀里。
沈寒洲看着怀里的脑袋,又看向手心里的玻璃罐,眼里都是欣喜“苏时清,你是不是又准备哭了?”
“才没有。”苏时清头也不抬,眼眶又红了。明天早上沈寒洲就要集中去南市训练营,后天跟所有新兵从高铁站出发去部队了。
“苏时清,我走了之后,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沈寒洲抬起她的头认真叮嘱:“我知道你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但你知道吗?我不想你因为我耽误大好青春。”
“就算没有我,你一样会有出彩的人生,所以,苏时清要是五年之后我还不回来,你就不要等我了,好吗?”
沈寒洲说出这句话心很痛,但他却不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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