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穆一进来,见两人如此,就独自嘀嘀咕咕,你俩一幅卿卿我我的姿态,还怪我大惊小怪……
不过他过来当然不是来看两人谈情说爱的,他远远的在桌边坐了,通知两人道:“店伙计说饭菜已经备好了。”
李长生摸了摸李持盈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他自己的还是湿的。他正想要不凑活一下,就听李持盈说:“让他们摆到房间里来吧,省的下去和其他人挤了。”
叔孙穆煞有介事地一点头,“行,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叔孙穆出门去叫人摆饭,李持盈将他的剑放好,“头发不急,你先把衣服穿好了。不成体统。”李持盈没忍住说教的谱,训了他一句。
李长生是没想到叔孙会来的这么快,果然还是吃的对他有影响力。
叔孙穆再回来时,李持盈已经束好发了,俨然又是一幅世外游仙的模样。李长生衣袍齐整,头发虽未完全干,但也拿发带在中间扎了一下,甚至打了个蝴蝶结。
叔孙穆不由自主地瞅了两眼,心说,冷淡出尘的李道长还有这爱好?
店伙计上了饭菜,又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被叔孙穆挥手打发了。
来江宁的第一天,主要点了一些时令蔬菜,和一些清淡的特色菜品。
叔孙穆还在店老板的推荐下点了一道颇具江宁特色的盐水鸭,三人尝了,果然名不虚传,咸香十足,肉质紧实不油腻,叔孙穆大赞!
用完饭,三人开始对坐饮茶,叔孙穆开口问:“如今已经到了江宁,那宝藏地点要挨个去找吗?”
这事还是要靠李长生做主,毕竟其他两人对他这东西都不了解,也无从猜起。
李长生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大致猜测,不出意外即在这几处之中。”
“哪几处?”
他掏出江宁府地图,和他誊抄的纸张,一一指给两人:“玉皇宫、得玉楼、开元寺、玉溪观。”
叔孙穆问为何?
“玉皇宫、玉溪观是江宁有名的道观,开元寺则是江宁最负盛名的佛寺。”李长生道。
“咱们刚到江宁,你就知道这些了?你会未卜先知?”叔孙穆不可置信道。
李持盈觉得叔孙怎么有时比长生还迷信?他开口说:“应该是刚才去问的店老板吧。”
李长生看着叔孙穆淡淡道:“在你问店伙计江宁盐水鸭怎么做的时候。”
“……”叔孙穆嘿嘿一笑,“民以食为天,这岂非道法自然?”
“我们道家的‘道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叔孙穆耸了耸肩,无赖道:“那我不管。”
李长生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李持盈指着“得玉楼”问:“那这个得玉楼又是为何?”
李长生迟疑片刻,缓缓说道:“得玉楼是个卖珠宝的地方,曾是荀宜昇名下的铺子。”
闻言,叔孙穆立即道:“珠宝铺子?那岂不是和你那宝藏很像,那就是说大概率在这了?”
李长生没吭声,李持盈注意力却不在此处,反而问道:“曾是?那现在这铺子是谁的?”
叔孙穆一愣,也反应过来。
“是我的。”李长生道。
“什么?你的!”叔孙穆愕然地看着他。
李长生淡淡道:“怎么,不能是我的?”
“不是不是,”叔孙穆连忙摆手,“只是没想到,这得玉楼怎么会在你手上?”
李持盈也看过来,他虽然也很震惊,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下山两年,李长生若是什么都没做,那就不是他了。
“荀宜昇死后,得玉楼到了他儿子手里,但他儿子和经商无缘,没几年这得玉楼亏损的太厉害,被迫转手,最后被我买下来了。”李长生短短几句话就说明了原委。
“那你在得玉楼里找到那个宝藏了吗?”问出口,叔孙穆才惊觉此话问的多余,若是找到了,李长生何必不远千里去江津镇找那五幅画?
不过李长生没多说什么,摇摇头道:“得玉楼虽是个卖珠宝的,但转手之前一直亏损,里面的东西早已被卖的差不多了,当初是否真的将宝藏藏于此处了,也无从查起。”
李持盈啜了一口清茶,开口道:“我觉得你好像并不觉得荀宜昇会将那东西放在得玉楼吧。”
李长生一顿,看向他,“你怎么知道?”虽然他确实是这么想到没错。
李持盈放下茶盏笑道:“若你真觉得这东西放在得玉楼,你又何必要到江津镇拿那五幅画,早去找不好吗?”
一个颇具规模的商铺,必有其账册记录,他拿着那账册一一去找岂不早找着了?
李长生又替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李持盈笑着接过,“那你觉得最有可能是哪个?”
李长生沉默片刻,如实答道:“开元寺。”
“哦?”李持盈微微挑眉:“为何?”
叔孙穆也道:“对啊,为何就不能是玉皇宫、玉溪观呢?还有其他地方呢?”
“其他地方和荀宜昇没太大关系,玉皇宫、玉溪观是荀宜昇在江宁最常去的道观,开元寺是他最常去的佛寺。如果非要问原因的话,”李长生顿了顿道:“你们可还记得当时苏秀玉说他看过郑成双那幅画。”
“他说郑成双那副画是一幅灌木掩映的楼阁,”叔孙穆回忆道:“他还猜测说可能是某户人家的藏书阁。”
“不错,不过不是某户人家的藏书阁,而是道观或者佛寺里的阁楼才对。”李长生颔首道:“而玉皇宫、玉溪观在江宁城中,里面没有灌木掩映的楼阁。”
李持盈:“开元寺不在城中?”
“开元寺始建于魏朝,在江宁城西的紫阳山上,是南方三大名寺之一。”李长生道。
叔孙穆还有些持疑:“你就不怕苏秀玉骗你?”
李长生闻言嘴角微微动了下,声音似有轻柔之意,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他若敢骗我,我就一剑剁了他。”
叔孙穆大惊,睁大眼睛:“你知道他在哪儿?”
李长生挑眉:“不然你觉得我会放他离开?”
“嘶——”叔孙穆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他小看李长生了,他抱拳道:“失敬,失敬!”
最后叔孙穆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就去开元寺!”
李持盈看了李长生一眼,不得不泼叔孙穆凉水:“明天可能去不了。”
“为什么?”
李持盈示意窗外,“在下雨。”
“嗐,小雨而已,有伞我们可以走着路过去。”叔孙穆不以为意。
然而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天公不作美,雨开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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