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熬出头了!

在自家床铺上,朱拂音捶床,并且在心中呐喊,终于,自她穿越而来,到了今日,总算是时来运转啊!

盐铺到手,就看她如何把盐铺经营好吧!

随后,因为动作牵扯到了脚上的伤口,朱拂音冒出来“嘶~”的一声,疼的面目狰狞。

好吧,虽然自己的脚伤不严重,但还是需要等到这脚伤好了,才能去市集里面看看这盐铺长啥样了。

想到自己的伤脚,朱拂音就颇觉尴尬,刚刚自己下山,没有办法走,最后还是借了李老翁都小驴车将自己带下来。

哎,朱拂音摸了摸自己的左侧脸,因为刚刚自己都左侧脸可是被那小毛驴的尾巴抽了一下……

这几日白天骨朵来她家学习,晚上朱鸢飞忙完地里的活来找她,临睡前朱拂音在摸出来那张盐铺转让书,再安然入睡。

过得好不一个充实。

等到自己的脚好的差不多了,朱拂音里面恢复生龙活虎的状态,准备去好好看看自己的盐铺。

顺带捎着茶叶,她另有妙用。

朱拂音几日不下床不挨地,突然下床走路,颇为不适应。

朵骨问道:“小娘子,你今日要出去吗?”

她其实一直想要喊朱拂音“师傅”这类称呼,朱拂音不愿意,便一直小娘子小娘子的喊着了。

朱拂音扭头看到朵骨还在编草鞋,“草鞋你已经学了好几日,我看你编的已经很好,我已放下心来,今日便有事出去一遭。”

朵骨道:“好吧,小娘子你注意安全,我今日......”她本想给自己定一个目标,今日在家编四双草鞋,但是又怕自己完成不了,便把此话咽下肚。

朱拂音微微挑眉,“尽力,尽力就好!我走了!”

说罢,朱拂音就飞快的推开家门,跑出去,紧紧的攥着胸口的那张纸,盐铺,她来了!

“盐铺。”

朱拂音拿着纸,照着纸上边的盐铺名字一个一个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哎呦,终于找到了,朱拂音仔细对比,眼前这家“玉霍盐铺”纸上潦草看不懂的两个字就是玉霍。

“唉?这位小娘子再次是有事吗?”玉霍盐铺的管事看到她孤身一人在外站立,若有所思,以为是她踌躇不敢踏足,便主动招呼。

朱拂音听到管事的招呼她,也不在外逗留,直直上前,“正是有事商讨。”

“有何事啊?”管事的不干了,他露出狐疑的目光,盯着朱拂音,面容颇为清秀,但是......一身穷酸样,这一身恐怕还没他的一件褂子贵呢!这样的人,来找他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来讨债的?

朱拂音不做声,直勾勾的看着管事的,管事的被看得发毛,心里打嘀咕。

管事的眼咕噜咕噜转,直想把人转晕,想了想管她谁,先把脸色摆好点准没错!想通了这点,管事的立马换上笑脸:“小娘子,有何事,你请说你请说。”

“你叫何名?”

“在下何六。”

“现在我是管事的了。”

“好好好!唉?什么!你成管事的了?”

这话一出,何六一双小眼现在瞪得好大啊,又重复了一句,“现在你成管事的了?你不要张嘴就来啊!我怎么不知道?”

他气势汹汹,朱拂音波澜不惊。

只是拿出来那张纸,“你看清楚,这可是盖过红章的,官府定的,我现在是这盐铺的主人了。”

朱拂音怕他一时性急,两指夹着,还特意把纸提溜起来,离得很远,让他看,她手一歪,何六的头带着眼就往一边歪,好不可笑。

何六把纸看了个仔细!恨不得把纸放眼睛里面看!面色“唰”的一下就变白,满脸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啊......我怎么不知道?”

假的吧!

但是他又一想,本来这个商铺和主家有联系的不是他啊!是管账的那个谁,那个林瞿!

绝对是这个林瞿搞得鬼!自己平常就和这个人不对付,故意的,何六恨得牙痒痒,若非他今日机灵,可是要怠慢了这位小娘子!怠慢了自己以后的顶头上司!

何六笑眯眯的问道:“不知小娘子,不,店家大名为何啊?”

女子朱唇轻吐三字:“朱拂音。”

何六马上鞠躬!大喊道:“朱店家,朱店家!”

其态度诚恳,让朱拂音也是在心中默默吃惊。

若非她走这一路上观遍各大盐铺,唯独这家“玉霍盐铺”门前空无一人,她可能真的会被何六诚恳的态度所打动。

朱拂音道:“咱们盐铺的人员可否能介绍一番?”

何六点头,“成成成!小的马上就去喊咱盐铺里面的人,来让店家掌眼!”

他正要迈开步子,去后堂喊人,就听到一声与他尖细嗓音完全不同的雄厚声音传来。

“不用你喊。”

何六脚步停下,目光斜看来者男子,是林瞿,就是他特别讨厌,给他下绊子的林瞿!又来抢风头了。

他的目光落到林瞿眼中却是格外可笑,他看向何六身边站着的朱拂音,也是行礼问道:“店家安,在下林瞿,这店中查账本的。”

朱拂音在一旁看他们二人的目光缠斗的不可开交,林瞿,这位老实憨厚的汉子居然是看账的。

对面相憨厚老实的人很容易产生好感,她笑道:“林瞿。”算是知道了这人的名号。

她问道:“除了你,其他人呢?”

林瞿也斜视何六,“这要问何六了。”

何六争辩道:“什么问我?我怎么了?我招的人,怎么了?”

林瞿道:“不怎么,我都给辞退了。”

何六气得够呛!都是他辛辛苦苦找来的啊!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辞退了?他林瞿凭什么?

“这盐铺,现在可不是我当家了,我不说,让朱店家评评理!”

何六看向朱拂音,收到他的目光,朱拂音没有多搭理,看向林瞿:“你说。”

林瞿道:“我辞退的原因不为何,那些人都是何六的亲戚!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堂兄堂姐表兄表姐,嫂子婶婶,不分男女老少,和你扯上关系的这何六是都丢到店里!活干得不多,月月拿的钱最多,以前干活的人都被逼走了,现在店家换了人,我自然都让你亲戚回家了!”

何六:“你!你!你!”

气的脸色通红,却是第二个字都憋不出来,看来这林瞿说的都是真话,朱拂音思索着怎么办。

何六到底当了这么久的头,马上平复心情冷静下来:“你光说,有何证据他们是我的亲戚?就算是我的亲戚,不干活,那这店怎么活到今日?”

林瞿冷哼一声,“这店如今一分不挣,光是别的店铺倒贴了!若非我的堂兄在上任店家手下做事,我也早被你赶走了!说是个看账本的,你说说!这账本我一年,两年拿了几次?”

二人喋喋不休的争吵,朱拂音也不制止,而是竖起耳朵仔细听。

听到最后就一个想法:得了,这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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