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各怀心思,谁也没有言语。

吴六子等着吴岁晚唤父亲,干等等不来,只得拉下老脸,再次假装伤感。

“唉……我的好女儿,你是傻了吗?几年未见父亲,都不认识了吗?是不是受苦啦?”

吴六子走上台阶,瞄了一眼吴岁晚怀里的孩子,再瞄了一眼女儿身旁的俊逸男子,心中升起疑惑与忐忑,但也不好即刻发问。

“岁晚……”

吴六子满目慈爱,抬手要摸女儿的脑袋。吴岁晚一偏头,后退半步,张了张嘴,勉强唤了一声:“父亲……”

“哎……”吴六子的脸皮僵硬,心中有气,这死丫头,果然不识好歹。

吴岁晚想把怀里的未曦交给未轻煦,孩子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撒手。正是闹觉的时候,不想惹她哭泣,也不能总站在外面交谈。万一说不到一块儿去,不但让别人看了热闹,还会影响医馆的生意。

“父亲,去里面说话。”

吴岁晚抱着孩子转身先行,吴六子满腔怒火随后跟上。

未轻煦看了一眼沈长戈,心情复杂,却也无法,谁的身份也不适宜阻止人家父女相见。

吴岁晚带着吴六子来到春善堂后院的茶室,沈长戈、未轻煦以及吴岁晚的大弟弟,自觉站在门外,没有进屋。

正值初秋,凉风习习,茶室的门窗都是敞开的,站在屋里屋外的差别不大。

吴六子踏入房门,四下逡巡,茶室虽小,五脏俱全,而且器物精致,各个价值不菲。看来长戈说得没错,岁晚真的赚到银子了。

“父亲,请坐,喝茶……”

吴岁晚立在茶桌边,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斟茶,而后将茶碗推向吴六子的方向。嘴上称呼得体,却面容冷淡,没有喜气。

“怎么?享上富贵了,父亲和弟弟千里迢迢前来探望,都不招你待见吗?”

吴六子并不落座,立在屋子中间,背着手,板着脸,一顿斥责。

“没有不待见……”

吴岁晚垂着眼睫,盯着桌面,单手抚弄孩子的后背,冷冷淡淡说道:“女儿就是意外,父亲会来!”

吴六子的脸挂不住,提高音量质问:“说的什么话?你是在埋怨父亲吗?”

吴岁晚丝毫不让:“女儿不敢,只是想起了沈家的父亲,替他不值。他撑着病体等了两个月,临终时,还在朝门口张望,依然没能望来他的吴兄。”

“住口!”

吴六子怒喝一声,却无力反驳,只得把话头引向别处。

“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可以违逆父母。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这孩子从哪儿来的?为什么将军府的下人都不知道他们有夫人和小姐?”

吴岁晚扶住未曦的小脑瓜,有意挡住她的耳朵,抬眸直视吴六子,一字一句道:“我与沈长戈早已分离,各自安好。这孩子与他无关,将军府也与我无关。”

“你说什么?”

吴六子激动,向前窜了一步,指着吴岁晚,厉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允许你和离的?为什么不回娘家?不给父母去信,也不等我来?”

“父亲装什么糊涂?”

吴岁晚翘着嘴角,眼露讥讽,笑呵呵道:“我守寡一年,沈长戈回来说要和离,我去求你让我回家,你给了我一顿拳打脚踢,把我硬塞到了沈家。我在荣城遭夫君厌弃,沈家父亲写信给你,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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