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没问周小姐出事之前有什么异常么?”应衔月咬了一口桃花团子,甜的有些幸福地嘿嘿一笑。

越江寒边听着边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很快又给她递了一个。

“异常?”贺澄慕翘着腿,回想了一下,“好像她的丫鬟还真说过这件事。”

宋婉歌正在剥橘子,听到这话惊了一下,问:“我怎么不知道啊?”

“嘿嘿,是她的丫鬟拉着我给我说的,还说一定要我把她家小姐救回来,”贺澄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这话说的,恐怕是男主的光环又爆发了,应衔月听着不禁侧过脸嘴角微抽,没想到都已经故事之外了,天道还是眷顾着贺澄慕啊。

宋婉歌往嘴里塞了一口橘子,拿着橘子皮指着贺澄慕,冷漠道:“左右又是个莫名其妙被你迷住的姑娘,我倒是见惯不惯了。”

“呃,是这样么?”贺澄慕一脸迷茫,“可我见那位姑娘是真心实意拜托的啊。”

应衔月和宋婉歌双双无语,越江寒则是冷哼了一声,道:“那真心实意拜托你为什么不找宋师姐,还非要偷偷告诉你一个人?贺澄慕你脑子清醒一点吧。”

贺澄慕憨憨地笑了一声,道:“好像是哦,总之就是,据她所说,周小姐失踪前不知为何脾气变得暴躁,还神神叨叨地祭拜着凤神。”

“能去周小姐的卧房瞧瞧么?”应衔月突然提议。

宋婉歌一眨眼睛,打了个响指,道:“当然可以。”

周老爷名曰周齐,是鸣花洲最大的胭脂商,早年丧偶,便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女儿周涟漪,涟漪小姐是放在蜜罐里娇养着长大的,被周齐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周涟漪失踪,周齐是花了极大的心血也要务必将女儿带回。

所以若将雪芳殿里周涟漪的话带给周齐只怕是要把他吓晕了吧,当然他们也是不相信周涟漪一个娇养的千金会真的愿意留在山窝里。

周涟漪的闺房也有段时间未有人在,但仍是被下人清扫得干干净净。

“这儿就是小姐祭拜风神娘娘的地方了,”浣清福了福身,朝他们示意,眼神则是不经意间看向贺澄慕。

她就是告诉贺澄慕周涟漪异常的小丫鬟浣清,亲眼所看后更加确定了小姑娘的确有些仰慕和迷恋的情愫,宋婉歌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贺澄慕的身旁,然后满脸笑眯眯地看着浣清,

“真是多谢浣清姑娘了,”手则是伸到了贺澄慕的身后狠狠地拧了一把。

一瞬间贺澄慕的脸简直是一阵青一阵紫的,浣清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摸不着头地笑了笑,“没事的,能为几位大人效劳是浣清的福分。”

应衔月看着几个人的骚操作,简直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最后只能先让浣清离开了,终于安静了片刻后,贺澄慕这才开始嗷嗷乱叫,他一脸委屈,“婉歌,你这一手可真是下死手了。”

“活该,”宋婉歌冷漠脸哼声之后便奔向应衔月了。

“的确活该,”越江寒冷声附和,甚至还给了一个白眼,也转头看去供台。

应衔月点点头,“确实活该,”便专注于供台的研究了。

贺澄慕哭兮兮,很好,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整体而看这供台似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是普通的樟木而制的供台上放着一尊刻画的还算细腻的风神娘娘的金像。

“能碰么?会被说是渎神么?”应衔月眨了眨眼,准备伸手将金像拿起来。

越江寒先一步拿起了金像将它放在了应衔月的手里,道:“没什么不能碰的,左右不过是个金制的玩意儿,若这都能被说是渎神,那这神可真小气。”

贺澄慕在旁侧听这大逆不道的发言,不禁扯了扯嘴角,渎不渎神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俩人可真是胆大妄为。

宋婉歌也参与其中,问道:“阿月,这金像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

应衔月摆弄了金像一会儿,说:“奇怪的地方说不上,就是……这看着可不像是什么正经神像啊。”

三人皆惊都想要凑近了去,结果还没等宋婉歌和贺澄慕往应衔月身前靠去就被越江寒拦住了,然后冲着他们放出了一个“再靠近杀了你们”的眼神,叫他俩连连后退。

应衔月只顾着看金像倒也没注意到三个人的小动作,等再看了一会儿这才将金像放了回去,道:“仔细看吧,《四界录》中有说凤神形貌慈悲,身着菱纱之衣,下有九鸟相向,身中则抱翎羽与天凤花。”

“有哪里不对么?”贺澄慕凑近了金像看。

宋婉歌也定睛看着,片刻恍然大悟:“祂抱得哪里是天凤花啊?这不是那天我们在凰鸣山里看到的那种血色的花么?”

“哦!还真的是,”贺澄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越江寒瞥眼冷笑,道:“你的脑子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贺澄慕摊手无奈,道:“我这人是傻了点儿,但正所谓傻人有傻福呀~”

三人皆为他的厚脸皮无语了,应衔月只看了一眼贺澄慕就又将目光收回对着金像,“那天血色的花,嗯,的确是像,那就是想问了是如今鸣花洲的百姓供奉的凤神皆是手捧血色花还是就周家姑娘独一份?还有这花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是只有凰鸣山那片瘴气前才有的么?”

提出了两个问题,应衔月抬眸看向三人,又说:“你俩去看看这鸣花洲周遭别的地方有没有这花,我和师弟就去看看这金像的来处,顺带沿着这个方向看看是不是也有别的人家有这种金像。”

“嗯嗯,那阿月我们这就去吧,”宋婉歌点着头,就要拉着贺澄慕往外去。

应衔月看向那两个身影片刻,又转而扫了眼周涟漪的房间,才说道:“师弟,我们也去吧。”

“师姐,那需要我再去问问那个浣清么?”越江寒垂眸看她。

“倒也不必,而且想必她也不知道,”应衔月转身看他,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师弟,又何必只对我这样温柔,差别太多,婉歌和贺师弟会不高兴的。”

越江寒微微蹙眉说道:“他们,没这个必要,而且我也不喜欢他们。”

啊哈哈,不喜欢啊,好吧,也能理解,毕竟按照故事原线,双方可是宿敌。

“那有必要对我这么温柔的么?”

越江寒慢吞吞地将目光移到一侧,小声说:“我怕我不这样,师姐会跑。”

应衔月哭笑不得,道:“我跑哪儿啊?”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那双黑润的眸子便与她对上,并有种引人的魔力。

越江寒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看,说:“师姐你已经跑过一次了。”

“……”应衔月无话可说,她有点明白他说的是十年前的那场属于书中“应衔月”的谢幕仪式,但她现在没办法对此回应。

越江寒只是看她沉默的样子便瞬间明白,然后很快转过身子,转移话题说:“师姐,那我们去鸣花洲的金器店瞧瞧吧。”

异常有默契的应衔月笑了笑,点头道:“嗯,也是,目前应该也只能从这个方向查起了。”

莹黄色的衣裙随风摆动,她就这样先走一步,身后越江寒看着那如迎春花一般的身影不禁露出落寞的表情,心中一股邪恶的念头再度升起,但很快又被他压了回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否则师姐会讨厌我的,”他紧握着拳头,小声警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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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鸣花洲最大的金器店?”一副男子样貌的应衔月仰着脑袋,打量着眼前名为“金轩楼”的金器店。

越江寒点了点头,说:“嗯,我打听过了,鸣花洲的大多数百姓基本上若是买金器或者雕刻金制的玩意儿都会来这儿。”

应衔月定神片刻,拿着扇子一拍手掌,冲着越江寒眨眨眼,道:“那就按我们说好的那样哦,师弟,”说着大脚一迈就往里面走去。

也不知怎的,明明鸣花洲一片萧条,可这些店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店家毫不避讳地开着,顾客也无所谓地光顾着,也许是因为就算灾难来临也不影响人们吃饭睡觉,可事实上那最多只会让一些生活性质的店继续开下去,而不是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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