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过多,连带避暑山庄也受到不小的冲击,顿时引得大量禁军出动。
存在那么久的地方,一直在旁窥探着帝王的避暑山庄;大量的火药运输去,却无一人察觉,可以料想到万乐帝接到通知后会怎样震怒,朝廷也必定因此要有一番动荡。
这一招不仅消灭了同乐堂,也为将谷雨临已经渗透大半的禁军进行清洗而埋下伏笔。
好在门口被罚站的三人早已被居月白带走,否则恐怕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多谢。”居月白对无情说话的时候语气中难得染上些许温柔。
无情摇摇头,她还是不爱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居月白扫了墨羽和藏景一眼,知道他们是担心无情才赶来的,宽慰道:“看到你过得不错,我也可以放心。”
无情有锻造的才能,但是沉水宫不能满足于她,所以当居月白发现她渴望拜师却又因不忍离开沉水宫而陷入两难时,居月白便以任务之名将她派遣出来。从她离开之后,居月白就已经在宫里下令不允许宫里的弟子前来打扰她。
此次之事居月白根本没有知会她,但是她却能跟来,说明无情心中从未因为离开而忘了自己沉水宫弟子的身份,也说明她虽不声不响,实际对外面的动态一直都清楚的很。
此时她素来寡淡的脸上因为那句“过的不错”,也难得显出一丝笑意。
居月白朝她微微颔首后,驾着候在外面的白马扬长而去。
等他的身影已经看不清,墨羽才走上前去,恍然大悟道:“原来他才是你的少主,叶随风的后人啊。”
藏景照着他的胳膊掐了一把,“这话别在我师傅面前说,虽然他知道我们都不可能舍弃自己的归属,但他还是会生气的。”
“那肯定不会说的啊。”墨羽揉着胳膊道。
“走吧。”无情终于开口了。
“去哪里啊?”藏景与墨羽异口同声问道。
“回家啊。”背对着他们的无情脸上涌出畅快的笑意,“玄机府同样也是家啊。”
她身后的两人互相看了眼,眼角眉梢顿时也都染上笑容,脚步轻快的追上去。
墨羽提议道:“我们今日去清风楼加餐如何?”
“又挂书寒鸦的账吗?”藏景问,不知为何她对书寒鸦的称呼从来没有过敬语,论起来书寒鸦可是她的亲表哥。
无情:“......”
天下那些负重前行的人,为的就是让人间多一些这样和谐快乐的场景。
·
一声惊雷,秋素素从梦中猛然惊醒。她最近心神不宁,睡得都不太好。
“吓到你了吗?”旁边响起一声温柔的问询,出声之人正轻拍她柔软的背安抚着她。
那双宽厚手掌的主人眼睛里写满温柔,仿佛是大人安抚半夜啼哭的孩童般。
而秋素素却如同见鬼般仓皇失措,差点从床上跌下去。
南柯侧身半倚在床上,露出勾魂夺魄的笑意,“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你还记得昨日见居月白之事吗?”
提到居月白,秋素素顿时镇定几分,这个人这个名字对她仿佛有种魔力,能带给她安心和勇气,“我就说我在峨眉看到的是他!”
趁着说话的空当,秋素素利落翻身,同时手中的长鞭如闪电般朝还赖在绣床上的人袭去。然而那如游蛇般灵活的长鞭却一下子被南柯扣住七寸,任她怎么拉扯都不能动弹分毫。
秋素素肆意妄为惯了,然而此时却计较道:“敢跑来将军府撒野,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南柯却不显怒意,他手上一紧,秋素素就再度被拉到床榻上,顿时内息一凝,身体再无法动弹。
南柯将她的头放倒在枕头上,为她盖好被子,嗤笑道:“你若是非要玩这种闺房情趣,我也不是不可以奉陪。”
秋素素因他的行为浑身打冷颤,罕见的不悦道:“我们关系似乎没有好到同睡一张床。”
南柯闻言坐正,抱拳略施一礼道:“秋姑娘有礼。在下南柯,字遗真,落黄泉的泉主。这个身份可能不太正规,就用南海派二公子的身份吧。今年年方二十六,尚未娶妻纳妾,也无通房私生子。诚心诚意想求娶秋姑娘。”
秋素素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良久后,素来笑容可掬的脸上首次凝结上寒霜,“追本姑娘的人数量比你们落黄泉的杀手都多,地位比你们落黄泉的楼还高,我都瞧不上,如何会自甘堕落向下兼容?”
“你对我似乎有很多怨言。”南柯猜测道,“因为王晴岚吗?因为我欺骗你们,让你们掉入陷阱?”
秋素素狠狠地瞪着他,“原来你竟是全然清楚的。”
“我虽清楚,但也无能为力。一个人纵然天下无敌都有许多无可奈何,何况我还不是。”南柯无奈道。
“不过没关系,你有怨言尽管骂。”南柯在秋素素的旁边躺下,和她同床共枕,“活着骂人总比死了说不出话的好。”
说完这句话南柯就闭上眼睛,任秋素素在他旁边怎么出声呵斥,他都不理不睬。
再听他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秋素素气得不顾形象破口怒骂却无济于事。
翌日一早,侍女便已经候在闺房门外,但秋素素的习惯就是睡到自然醒,所以她们并没有进来。
秋素素一夜未眠,此时听到动静也没有出声。她的神情变得冷淡,双眼无神,语气也异常冰凉:“羽。”
南柯猛然惊醒,他赶忙身形后退与掌灯人拉开距离,眼底顿沉道:“你已经完全掌控了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你很聪明。”
南柯不相信,拿出笛子吹奏起靡靡之音,但无论他怎么催功,都不能牵动掌灯人分毫,现在他是彻底相信了,“是居月白那一掌吗?”
“是。感谢他。”
掌灯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柯,向他步步逼近,空洞的眼眸虽依旧没有流光溢彩,但却比从前有生气很多,至少已是个人类的眼睛。
“您该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南柯边退边说笑道,突然他感觉后背一凉,竟是已经被逼的靠在墙上,退无可退。
“我胆子小,您可别吓我。”南柯告饶道。
“赛华佗是不是在你们落黄泉。”掌灯人问。
南柯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愿意短兵相接,嬉皮笑脸道:“早说,您只是想要赛华佗?马上回去给您打包送来。”
掌灯人这才满意的撤回抵在他肩头的长鞭。
这个女人很危险,南柯心中最直观的想法,他现在就一个念头,赶快离开。
以他的身手,想不着痕迹的离开太容易了,何况掌灯人并没有留他的意思,如今已是又躺下去了。谁知他刚有动作,房门便被推了开。
听到动静的侍女以为秋素素已经起床,端着水盆自顾自推门走了进来,柔声道:“小姐是该起床了。今日怎得武都不练?您不是说要练好武功才能配得上居城主吗?奴婢还指望跟着您去见见居城主的庐山真面目。”
这个侍女许是和秋素素呆久了,嘴皮子也很是利索,此时眼睛虽低头看着路,嘴巴却是一点都没停。
等她抬起头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寡女正将孤男抵在墙上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四分五裂,随着“哐当”一声,话也戛然而止。
侍女的眼神在衣冠不整的南柯和穿着里衣躺在床上的自家小姐之间来回游荡,最后赶忙捡起地上的水盆,仓皇而逃,“奴婢该死,重新去换一盆干净的水来。”
“好玩吗?”掌灯人起身自顾自地穿戴整齐,她穿上秋素素的衣服,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眼波流转间,冷酷的脸上显出茫然之色。
秋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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