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宵夜快要放凉,顾嫂第三次放回锅里热。

火焰之上,砂锅里的海鲜粥冒着泡,那鲜美的味道飘香四溢。

闻之言从玄关处走进来时,看见坐在餐桌边上的温妤。

晚上十二点,她还没休息,而是选择在餐厅等他,闻之言眼里不禁闪过些喜悦。

晚上温妤提着保温袋出去,说是去医院。闻之言心里有在猜测,她跨出门的时候,他拼命忍住心中想要拉她回来的冲动。

想到她要去见别人,为别人送粥,照顾别人,他心里就十分的不爽,堵的他心脏疼。

死党的聚会邀请就是这个时候通过微信语音发来的,自从和温妤结婚,他就很少跟着他们去酒吧。

但今晚心里实在是堵塞,烦闷,妒忌在心里不断蔓延,他简单思考了下,就让对方发来了定位。

“在等我?”

他被灌的酒不少,但胜在酒量不错,意识还是清醒的。

随手扯了扯领带,将它扯下放在一边,又顺手将领口的扣子扯开。

性感的喉结在那修长的脖子上边上下滚动了一番,那双薄情的眼,藏着些血丝。

闻之言拉开椅子坐下,衣领敞开,小麦色的皮肤暴露于空气之中,而那些犹如艺术家特意雕刻的线条,就藏在衬衫之下。

“嗯。”温妤没否认。

瓷勺在碗里转了一圈,温妤下定决心一般抬眼,刚好撞入他的眸子里。

“有话想说?”闻之言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妤。

他身上难免有酒气,进门之前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想让风把它消散些。

“你认识周序?”

笑容在此刻变的僵硬,随之渐渐消散。

“那天去接你的时候,不就认识了。”

“那之后呢?之后你们有见过吗?”

温妤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闻之言敛了敛眉,修长的指头搭在大理石餐桌上,时不时抬起又放下。

顾嫂将为闻之言热好的海鲜粥放在桌上,见情形不太对,于是默默退去。

头顶的白色灯光照射着,将闻之言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奢侈手表衬的锃亮。

“怎么了?”闻之言不急不忙地说道。

他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优雅,矜贵的模样。就如此时,只是简单地拿起碗里的勺,留在温妤眼眸中的侧颜,俊朗,清冷,高雅。

“只是问问。”

闻之言轻笑出声,“哼”了一下。

“是有见过,因为我突然发现,他们公司想和闻氏谈合作。”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闻之言实在不喜欢温妤现在这样,带着质问的意味,为了别的男人,在这里询问他。

她就那么关心那个周序?

“我和他们见了一面,聊了些商业上的事情,小鱼也想听吗?”

温妤摇摇头。

她没什么资格为了周序事来谴责闻之言。

“周序让你问的?”

“不是。”

“小鱼,你很关心周序啊。”

闻之言用的是陈述句,语气里带着肯定。

他不由得想起温妤的日记,

‘我好像喜欢上了周序.’

凭什么。

漆黑的眸子里原本的亮光又暗淡几分。

小鱼不能喜欢别人,过去的事情他暂且可以不计较,但现在不行,不论是周序还是其他男人,小鱼都不能喜欢。

她应该喜欢的人是他。

闻之言觉着胸口有些闷,脖子两侧也是红的一片。

他不过只是看出那个姓周的对小鱼有别的心思,动了手段教育了他一下,怎么,这么快就装成小绵羊跑到小鱼面前装可怜了?

饭局最后他留下的话还不明显吗?

站在小鱼身边的人,只能是他闻之言。

“朋友之间的关心罢了。”

思考片刻,她还是忍不住对闻之言说:“周序那天被灌完酒就胃出血,进了医院的急诊。”

是想唤起他心中的怜悯之心吗?

闻之言只觉得可笑。

只觉得心脏突然被抽了一下疼,看吧,他爱的人今夜出奇地留在一楼等他回家,只是为了在他面前为其他男人夺理。

周序他,真该死。

“所以呢?”闻之言只觉着自己快被气笑了。

“我有问过在场的人,酒是你逼他喝的,对吗?”

“逼?”

他嘴角抽了下,带过的那抹笑容里蕴着对周序的嘲讽。

“怎样算逼?难道我有拿着酒杯往他的肚子里灌吗?我告诉过他,不喝合作免谈但同时他也有另外一个选择,不是吗?”

“喝到胃出血不过是他自己的选择罢了,他来找上我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而要不要和他合作,又是我自己的选择。”

“小鱼,所以你今晚就是特意等着我回来,然后兴师问罪的吗?”

胸口起伏,闻之言无法控制住自己不为这件事动怒。

“小鱼,我才是你的丈夫。”

这场交谈,注定会不欢而散。

温妤低着眉,只是默默接受着闻之言的每一句话。

他的话在理,本就是商业上的一次交易,闻之言没有让人强行灌酒,这一切不过是周序他自己的抉择。

闻之言答不答应合作,选择权也在他。

“抱歉。”温妤揉了揉眉心,只觉着脑袋里的思绪乱乱的。

说罢起身要走,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手腕被人狠狠地握住。

没来得及反应,手被人一拉,整个身子就往他的怀里扑。

头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扑通扑通的,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闻之言多想告诉她,告诉怀里的人,

那里,只为她一个人跳动。

接着,略显粗暴地咬下温妤柔软的唇瓣,一只手紧紧圈住她,而另一只手则是用力地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迫使她接受这没有章法的胡乱的吻。

想要通过这样的接触,把心里的郁闷都传递给她,让温妤知晓他的烦闷,知晓他的伤痛,知晓他今晚因为她想要替别的男人说话而快发狂的嫉妒。

结婚以来,一旦发生亲密的接触,闻之言的动作一向都是温和的,依着她,顺着她。

今晚却兀自咬破了她的唇瓣,任由那铁锈般地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之间蔓延。

也好,让她记住,让她记的深刻些。

“好..好了。”

好不容易挣脱,力气的悬殊,让她抵在闻之言胸膛不断推搡的手像棉花打在石头上一般。

趁着他好不容易放过她唇瓣的功夫,张开嘴大口地呼吸。

手腕依旧没能被他松开。

闻之言喝了酒,身上有股酒气,但不难闻。

“小鱼。”

两人间的距离只剩下短短的几厘米,下巴被捏住,被迫对上他情迷的眼。

温妤想,闻之言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不会突然失控,不然也不会说出接下来的话:

“多看看我,好吗?”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了。”

“我会吃醋。”

闻之言吃醋?

温妤不解,不应该这样的,闻之言对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情感。

毕竟在温妤眼里,闻之言娶她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妻子,结婚之前两人的接触并不多,连一场正常的恋爱都没有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领证那天,温妤问过闻之言的,问闻之言,为什么偏偏是她。

当时闻之言笑着回答:

‘因为我需要你。‘

他需要一个体面的妻子,需要一个能生理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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