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晓丽的反应让我害怕到了极点。

“这也是有因果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因为,恐怕不太好知道。”

“那孩子会说话。”

毛晓丽差点没坐到地上,倒退了几步,然后站住了,半天她说。

“去我家。”

毛晓丽走路有点奇怪,似乎被惊着了一样,不时的回头看我,看来这件事是大了。

毛晓丽的家,她喝了一通茶后,才正常了。

“那是鬼胎,我们总是说,心怀鬼胎,那是指人怀鬼胎。”

这是相当可怕的事情,我听赵师傅说过一次,鬼胎异样,到底是怎么个异样我也没问,当时我觉得那就是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甚至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鬼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怎么办?”

“找到因果,到是好办,可是这个不太容易,把周师傅叫来吧,现在只能看看周师傅有什么办法。”

我去请周师傅,她到毛晓丽家后,坐在那儿一直就不说话,毛晓丽也不说话,周师傅不喜欢毛晓丽,这个场子里的人都知道,比其它的人更不喜欢。

“周师傅,这事你看怎么办?”

“让我想想。”

其实,周师傅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办,她大概也是没有想出来,这个鬼胎,估计她们也没有遇到过,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样的事情都被我遇到了,我想,我只剩下了三年的生命,竟然还让我这么不顺利,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玩了这么一招,如果知道,我就给化死妆,让他永远的也过不了天堂的路,地狱的门。

死妆是一个仇恨的妆,赵师傅没有教过,但是跟我们说过,化妆有很多种,普通的妆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它的妆,就是非常的复杂,各有着不同的作用。

周师傅看了我一眼。

“把小雪接来。”

我去接张小雪,张小雪在我的家里,我们领了证,但是没有婚礼,也准备办一个,可是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张小雪人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一样,她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没事,会没有事的,放心,有奶奶和和毛姐。”

张小雪不喜欢毛姐,多

少跟周师傅有点关系,周师傅都不让人在她面前提到毛晓丽,这点谁都知道。

到了毛晓丽家,张小雪就靠在周师傅的怀里,哭了。

“孙女,没事,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小哲也娶了你,别想那么多,奶奶在,就不会有事的。”

毛晓丽一直盯着张小雪看,那鬼胎竟然不说话了,似乎害怕毛晓丽一样。

“等着,等着说话。”

毛晓丽做饭,炒了几个菜,吃饭的时候,张小雪突然就猛吃,我拉住了。

“别拉了,那是鬼胎让她吃的,这个男人生前也是一个吃货。”

张小雪吃饭是文静的,可是现在是狼吞虎咽的,看着我都害怕,饭吃了四碗,菜几乎都没了。

我锁着眉头,如果有机会,我会让这个男人倒霉的,你转生了,我也不会让你舒服的,但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肯定是有办法。

在火葬场的师傅都有自己的办法,但是这种办法从来不教给徒弟,就这样的招术是害人。

那天,鬼胎没有说话,我们回家,把当录音笔放在一边。

半天,鬼胎说话,吓了我一跳,张小雪惊醒了,大哭,我搂着。

一直到天亮了,鬼胎停下来了。

张小雪就不敢睡了,我给毛晓丽打电话,她来了,听完鬼话后说。

“真是奇怪了,说什么坑地。”

毛晓丽看着我。

坑地?那个地方我是知道的,那是我们老家的一个洼地,叫坑地。

“我老家的一块地。”

“上那儿,你把小雪送回她家,跟着我去。”

我和毛晓丽回了老家,新宾红石。

带毛晓丽去了坑地,那个坑地像天然形成的,很大的一个坑,里面有水,但是不深,终年的。

毛晓丽看着那块地,不说话,一直的就那样的看着。

“毛姐,怎么样?”

“下去,拿锹挖,那个位置,有一个坟眼。”

关于坟眼,我是看不出来,坟眼有坟相,这个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毛晓丽能看出来。

“你的意思那儿有坟?”

“至少埋过,不敢确定是坟。”

我挖着那个地方,果然挖出来了一个石盒子,抱上来,放到边上。

“是石棺,里面应该有一块骨

头。”

这个石棺并不大,半米多长,做得也不是那么精细,没有开口,但是有无数个小眼。

“这是缕空做出来的,没有开口。”

“那骨头怎么放进去的?”

“隔空置物,只有一个人会。”

我把石棺抱起来,冲着阳光看,果然有一块大骨头。

“也许这就是因果,这个缕空棺只有纪一盒会,问问他,把它放回去。”

我把石棺放回去,回去的路上,我问毛晓丽。

“毛姐,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问一下纪一盒就知道了,纪一盒和你父亲柯左的关系非常的好,那么来说,这个因果,恐怕就是在你父亲的身上。”

我没有想到,真的会有因果,我只当是一个恶鬼缠身,其实,毛晓丽说过,没有无因的果,不管什么事,看着似乎没有,其实,都是存在的,不管是什么。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让我琢磨不明白了,父亲柯左是善良的,一生都是那么善良,恶事从来不做,他也是这样教我的,虽然抱不了我,虽然不总回家,但是,他见到我的时候,总是让我做一个善良的人。

去纪一盒家里,大门锁着。

“没在家,又山上找料了。”

这两年来,纪一盒做棺的料,都是在山上找的千年老树,或者是岩石,完全就成了艺术品了,那是绝对精美的,他脱离了骨灰盒的单一的实用性,完全就是艺术,这个追求,似乎有点让人觉得奇怪,接受不了。

第二天,再过去,纪一盒在家里,看到我和毛晓丽,他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毛晓丽会来找他。

“纪师傅,有事。”

纪一盒似乎也不太爱看到毛晓丽,但是还是打开了门。

进去,厅里就摆着一个半成品的盒料,缕空的。

“纪师傅,我也直接的跟你说事。”

毛晓丽就把事情说了,纪一盒听着,面目没有表情,眼睛平视。

我点上烟,锁着眉头。

纪一盒听完,很久才说。

“当初我就让柯左做死,可是他不同意,非得让这个男人痛苦永生,这回终于是出事了。”

纪一盒的话让我也摸着了点边,看来真的是有因果报应了。

“这样,明天我们一起去红石,把石棺带回来。”

第二天,我们去红石,石棺蒙黑布,带了回来,带到了纪一盒的家里。

那天,在那儿吃的饭,喝的酒。

纪一盒人的脾气古怪,但是这次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古怪来,古怪的就是,做了一辈子的骨灰盒。

“这石棺是我做的,那骨头是柯左放进去的。”

“怎么放进去的?”

“你爸有隔空放物的能力,说明白了就是鬼手,可是把东西放到一个死的里面,这是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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